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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這樣說她,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何芬芳氣急反笑,不住的點著頭哈哈大笑,“好啊,好啊你!梁鈞韜,你就這么跟你母親說話的嗎!為了一個來路不明居心不良的女人,你就不要你的母親了!我辛辛苦苦的把你養(yǎng)這么大,你爸出事了,我跑出來都不忘帶著你!到了了,你就是這么回報我的!” 梁鈞韜扭過頭去,不想再聽何芬芳這一套說辭,從小到大他聽了太多遍了,早就聽夠了,聽煩了,可是何芬芳永遠說不夠! 就在這時,書房的門被敲響,外面?zhèn)鱽硐氯藥е矏偟穆曇簦傲合壬?,墨桃小姐回來了?!?/br> 梁鈞韜心中一喜,連忙大步走過去開門,一邊走一邊說,“回來了,在哪呢,快讓她過來!” 一打開門,墨桃就站在下人身后,對著他微笑。 梁鈞韜覺得自己這輩子也就為了這個微笑了,墨桃的微笑永遠有著魔力。 下人看到這個情景,連忙告退,留下他們兩個人恩愛。 這時,突然從書房里竄出來一個人影,何芬芳飛快的走到墨桃身邊,在墨桃和何芬芳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揚起手飛快的給了墨桃一巴掌。 “你這個賤女人!給我滾出我們梁家去!梁家不歡迎你這樣的女人!” 何芬芳怒吼著說。 墨桃的眼神一暗,瞬間染上傷心,轉(zhuǎn)身欲走,梁鈞韜連忙一把拉住她。 低下頭查看墨桃臉上的傷,看到只有微微的紅腫,并沒有出血,梁鈞韜才松了口氣,問墨桃,“疼嗎?” 墨桃搖了搖頭,泫然欲泣。 梁鈞韜一顆心都要融化了,這么好的女人,為什么母親永遠看不到她這么美好的心靈,非要揪著她不放呢! “母親,你這是什么意思!”梁鈞韜怒氣沖沖的看著何芬芳,牽著墨桃的手站在了何芬芳的對立面。 何芬芳見到這個情景簡直氣炸了,指著梁鈞韜的鼻子,大聲質(zhì)問,“你要這個女人還是要你母親!你做個選擇吧!” 梁鈞韜皺起眉頭,看著何芬芳,“媽,你這是干什么!” 墨桃卻拉了拉他的衣袖,輕聲說,“鈞韜,你別生氣,別為了我跟你媽這樣。實在不行的話,我就先離開……” 他的話還沒說完,梁鈞韜就一把摟過他的腰,看著何芬芳說,“母親,你看清楚了嗎?墨桃寧可自己離開,也不想讓我惹你生氣!這么好的女人,要是我選擇的話,你說我選誰!” 何芬芳差點被梁鈞韜的話氣歪了鼻子。她生下來又養(yǎng)大的兒子,到頭來竟然跟她說出這樣的話! 何芬芳一秒都不想再站在這里,梁鈞韜愛怎么樣就怎么樣吧,她不管了,大不了,就權(quán)當沒有這個兒子! 轉(zhuǎn)身欲走,卻突然被拉住手腕,何芬芳心中一喜,以為是梁鈞韜回心轉(zhuǎn)意,結(jié)果一回頭就看到墨桃泫然欲泣的一張臉。 “阿姨,你別這樣……”墨桃輕聲懇求著開口,臉上的表情誠懇,手中卻微不可見的動了動,將一些白色的粉末灑在何芬芳的手腕上。 何芬芳一把掙開她的手,重重的哼了一聲,轉(zhuǎn)身離開了。 書房里只剩下了墨桃和梁鈞韜,墨桃假意看了一眼書房,輕錘了一下梁鈞韜的胸口,說,“你看你,書房搞的這么亂,阿姨也生氣了……” 話沒說完,就被梁鈞韜一把抱進懷里,聽到梁鈞韜輕聲在耳邊說,“你在就好了……” 墨桃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感覺到男人身體的變化,知道他想干什么,墨桃微垂下眸子,手上一動,然后迅速的伸出手捂住梁鈞韜的嘴,“別說這種話,阿姨是你的母親,她對你才是最重要的……” 話還沒說完,梁鈞韜已經(jīng)倒在了地上。 第309章還敢不敢了? 墨桃將梁鈞韜拖到書房里面小房間的床上,然后關(guān)好門走出來。 下樓的時候,墨桃聽到何芬芳的房間,傳來一聲一聲的慘叫。 笑了一下,徑直下樓,敢打他的人,這世上還沒有出生。 除了那個女人…… 想到柳純穎,墨桃的眼神又是一暗,看來他真的要加快行動了。 墨桃離開之后,何芬芳房間里的慘叫聲并沒有減弱,幾個下人圍在房間外面,想要進去看看,又不敢,何芬芳的脾氣不好,如果進去的不是時候,難保不會被怒斥一頓。 而房間里的何芬芳,則躺在床上不住的打滾,脖子疼得要命,仿佛快要斷掉了。她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有了這么個毛病,等到開始注意的時候,這個毛病已經(jīng)很厲害了,經(jīng)常會叫她疼得睡不著覺,可是卻從來沒有像今天這么厲害過。 真的就像是脖子要斷了那種感覺,何芬芳疼得在床上滾來滾去,不住的慘叫。 夜晚的醫(yī)院很安靜,梁伯承坐在病床前,一心一意的守著林靡,護士來過兩趟,檢查了一下基本體征就離開了,說是一點問題都沒有,可是梁伯承還是不放心,在病床前面守著,一刻也不敢閉眼。 突然,林靡的手指動了一下,梁伯承渾身僵硬起來,看著林靡的臉,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嘆息。 她要醒了,醒了之后會不會跟今天下午一樣,再次失控,只能靠打麻醉才能安靜下來。 梁伯承心里揪緊,緊緊的盯著林靡。 林靡睜開眼,首先看到的是頭頂上慘白一片的燈光,散發(fā)著陣陣寒意,這讓她想到了不好的事,之前的事頓時又沖進她的腦海,一瞬間她僵直了身體,就在這時,耳邊突然傳來溫柔的呼喚,“小靡,小靡?” 梁伯承緊緊的抓著林靡的手,她的手顫抖的很厲害,手心里都有了冷汗,他知道她在害怕,也因為她這樣的反應而內(nèi)疚,是他沒有保護好林靡,才讓她受這樣的苦。 梁伯承甚至已經(jīng)做好了林靡再次失控的準備,可是林靡卻安靜了起來,僵直的身體緩緩放松,然后微微的轉(zhuǎn)過頭,迷茫的雙眼有了一點聚焦,輕聲叫道,“梁伯承……?” 梁伯承鼻子一酸,差點掉淚。但是他忍住了,低下頭用自己的額頭觸碰了一下林靡的額頭,然后抬起頭來,看著林靡,目光溫暖如春,說,“是我,我在這,小靡,我不會再讓你受委屈了?!?/br> 林靡看著梁伯承的側(cè)臉,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沒有在意手上還扎著針的點滴,伸出手就去抱梁伯承,就像一個無助的孩子,梁伯承想要阻攔已經(jīng)來不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掙開那些針,抱住自己。 嘆了口氣,終究是不忍心責怪她,梁伯承回抱住林靡,半晌,看著林靡依舊沒有松手的意思,梁伯承瞄了一眼林靡迅速的腫起來的手背,又嘆了口氣,輕輕拍了拍林靡的肩膀,說,“小靡乖,我就在這里,不會離開,陪著你。我們先把點滴掛上好不好?” 林靡沒點頭,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