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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這個好弟弟手里,還捏著自己殺人的證據(jù),這種東西一旦交到公安局,自己和母親就全完了,苦心積慮算計的這一切,也都會灰飛煙滅。 梁伯承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想通了,輕笑了一下,說,“大哥,我既然站在這里,就是為了給你一條活路。” “活路?”梁鈞韜看著梁伯承,“什么活路?” “用我手里的這些東西,換你手里的關(guān)于劉東犯罪的證據(jù)?!绷翰姓f。 梁鈞韜幾乎是一瞬間就想通了梁伯承話里的意思,“你打算讓劉東頂包?” 梁伯承意味不明的笑了笑,看著梁鈞韜,冷聲說,“大哥,劉東不是頂包。阿澤吃下去的催情藥物,是他設(shè)計的,楊婉買rou的圈套,也是劉東干的,至于他為什么這樣做,當(dāng)然是因為劉亞麗的父親沒有借給他錢出去揮霍,他懷恨在心,所以誓死要毀了這一家人,只是沒想到,陰謀詭計剛剛得逞,就因為開車太不小心,出了車禍身亡。這就是事實?!?/br> 梁鈞韜看著梁伯承,他的臉上沒有表情,眼中卻閃爍著難言的光芒,似乎一切都在他的算計之中,過了一會兒,梁鈞韜才說,“為什么?為什么要放過我?” 聲音就像是抽空了所有的力氣。他原以為自己勝券在握,可是梁伯承一點一點的讓他知道,所有的事都在他梁伯承的算計之中,包括自己做的那些事。梁鈞韜想不明白,既然梁伯承已經(jīng)拿捏住了自己的證據(jù),為什么不直接處理了自己,反正阿澤的事等到他被公安局調(diào)查清楚的時候也就水落石出了,到時候一樣可以重新上訴要求減刑,梁伯承沒有理由在這個時候停手,給自己另外一個選擇。 為了兄弟情?梁鈞韜冷笑了一下,眼中閃過不屑,任何兩個陌生人之間都可能會有兄弟情這種東西,可是梁伯承跟自己不會有。 第286章就像個小丑 梁伯承笑了一下,只是笑意卻并未抵達眼底,他轉(zhuǎn)過身去,背對著梁鈞韜,沉聲說,“為什么?你不用知道為什么。我放你一馬,給你想要的東西,你罷手吧,離開這里,過你該有的生活。” 說完,梁伯承輕輕地嘆息了一聲,再轉(zhuǎn)過身來的時候,臉上已經(jīng)恢復(fù)了先前的清冷薄涼,看著梁鈞韜說,“怎么樣?” 梁鈞韜深深地看著梁伯承,這本該血耐交融世界上最親近的一個人,卻也是自己最大的對手,二十多年了。 難道就這樣承認自己不如他,灰溜溜的離開逃走嗎?他怎么能甘心,怎么能甘心! 可是,他已經(jīng)沒有別的選擇了。自己和何芬芳做的那些事早就被梁伯承看透,他們自以為無懈可擊的計劃,對于梁伯承來說根本不屑一顧。可笑他還以為自己掌控了一切,可結(jié)果卻是這樣。 半晌,梁鈞韜突然笑了,看著梁伯承的目光中閃爍著最后的瘋狂,“這幾個億,恐怕不夠我花的。想要我離開這里,可能還需要你付出更多的代價。” 他倒要看看,梁伯承的底線在哪里。 梁伯承點了點頭,并沒有多說,只是說,“你說?!?/br> 梁鈞韜看著梁伯承,目光冰涼一片,“梁氏集團的一半,得歸我。” 梁氏集團,他苦心爭奪了這么久的東西,對他來說,與其說得到梁氏集團是一個欲望,倒不如說是一個執(zhí)念,能證明自己確實比梁伯承強的執(zhí)念。 不管是為了證明給誰看,都是他急于證明自己的方式。 梁鈞韜以為梁伯承肯定不可能舍得將梁氏集團分給自己一半,畢竟梁氏集團經(jīng)過這幾年的發(fā)展,市值早已不可估量,任是誰都不可能愿意將自己辛辛苦苦打下來的江山分給別人。 可是梁伯承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看著梁鈞韜,沉聲說,“梁氏集團一半的股份,我給你,股權(quán)轉(zhuǎn)讓書明天就可以交到你手里?!?/br> 梁鈞韜一下子就愣住了,看著梁伯承,眼中遮掩不住的不可思議,“梁氏集團一般的股權(quán)?” 梁伯承冷笑了一下,說,“大哥想要的,我一直都知道。我只有一個要求,離開這里,阿澤的事就此翻篇,再不要提起,只要你做到,梁氏一半股份的分紅,我會每年打到你的賬戶,分文不差?!?/br> 梁伯承昂首挺胸的說出這番話,那意氣風(fēng)發(fā)的模樣,自信而優(yōu)雅,刺的梁鈞韜眼睛生疼。如果梁伯承說的是真的,那究竟要有多少的信心,才能這樣果敢的把一半的股權(quán)讓出來,而不擔(dān)心自己沒了那么多的股權(quán)會受到威脅? 梁伯承是真的不怕,梁鈞韜突然就明白了,梁伯承這樣的男人,從來不會害怕別人從他的手里搶走什么,因為就算有一天他一無所有,也有從頭再來的勇氣。 這是梁鈞韜第一次這樣真真切切的感覺到自己跟梁伯承的差距,就像是天與地,云與泥,自己永遠都比不上梁伯承。 心里涌起nongnong的悲哀,梁鈞韜看著梁伯承,苦笑了一下,說,“似乎我沒有別的選擇?!?/br> 梁伯承看著梁鈞韜,意有所指,“人要知足?!绷菏霞瘓F一半的股權(quán)分紅,就算梁鈞韜一輩子敗家,這輩子都不可能花的完,他愿意放過梁鈞韜一馬,還為他準備好了后路,如果這樣梁鈞韜都不接受的話,那真的沒救了。 梁鈞韜點點頭,沒再說話。 他根本沒有心情再說什么。任何言語上的口頭之快都是虛假的,能力才是真的。 而梁伯承顯然在自己之上。 “你媽那里,我希望你可以控制住?!绷翰械恼f,看著梁鈞韜,目光也是淡淡的,看不出來任何情緒,仿佛只是隨口一提,“如果她壞了我的事,我不會再放過你們的?!?/br> 梁鈞韜當(dāng)然不會以為梁伯承只是隨口一提,雖然他的語氣若無其事一般,可是他知道,如果一旦自己的母親做了什么事惹火了梁伯承,他們就真的會如梁伯承所說,再沒有退路。 深吸了一口氣,梁鈞韜說,“我知道。” “劉東的把柄送到我這里的那天,就是我兌現(xiàn)承諾的那一天。”梁伯承說完看了梁鈞韜一眼,不再停留,轉(zhuǎn)身推門離開。 梁鈞韜坐回到書桌后面的椅子上,呆呆的看著桌子上的一枝花,坐了很久。 布局了這么久,苦心積慮的忙活了這么久,還是敗了,而且敗的這么狼狽,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如果不是梁伯承不知道為什么放了自己一馬,那自己的下場是什么? 梁鈞韜不敢再想,他突然覺得自己當(dāng)初煞費苦心的安排,在梁伯承的眼中或許都像是小孩子過家家一般,他什么都知道,看透了一切,卻什么都不說,就像是把玩折磨老鼠的貓一樣,看著他可笑的一切。 這算什么呢?梁鈞韜突然大笑起來,笑得不能自已,很久停不下來。 何芬芳在樓下坐著,本來因為看到梁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