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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動作夸張,可是林靡手下的力氣并不重,梁伯承卻配合著林靡做出快不行了的樣子來,艱難的點了點頭說,“好……” 林靡這才冷哼一聲松開梁伯承。 梁伯承笑了一下,伸手將林靡拽進自己的懷中,林靡氣還沒消,惡狠狠的看著梁伯承,一副要吃人的模樣,“你干嘛!” 梁伯承笑著調(diào)侃,“我記得,當初我說要處理了許如清的時候,是誰圣母心泛濫,說不必的?” 林靡惡聲惡氣的說,“我后悔了行不行!我受不了了!這個公司,除非以后我不來了,否則有她沒我,有我沒她!” 梁伯承猜到自己的寶貝媳婦恐怕是剛剛出去的時候碰到許如清被氣的不輕,識趣的沒有多問,只是拿起電話來撥了一個號碼,很快就接通,梁伯承簡單的吩咐,“宣傳部的許如清,工作態(tài)度和積極性不好,看著換一個吧。” 然后掛斷電話,看到林靡瞪著眼直直的盯著自己,梁伯承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著裝,沒有問題。 “就……這樣?”這么簡單的一句話,就把許如清開除了? 林靡有些不敢相信,也有些后悔。她頭一次感受到這樣的霸權(quán),霸道的讓人沒有半點轉(zhuǎn)寰和準備的余地。而一個女孩的命運,就因為自己的一句氣話,改變了嗎? 梁伯承知道林靡在想什么,她總是這樣,刀子嘴豆腐心,他知道剛剛林靡說的都是氣話,可是他還是趁著林靡生氣把許如清處理了。 早點處理了,總比她再出來壞事要好。 伸手揉了揉林靡的頭發(fā),梁伯承笑著點了點頭,聲音寵溺,“嗯,就這樣?!?/br> 而十七樓宣傳部,許如清接到王經(jīng)理的辭退通知,不敢置信的將文件扔在桌子上,看著王經(jīng)理,“這怎么可能!” 王經(jīng)理將一份通知扔在許如清的桌子上,說,“上頭下來的命令,你工作不夠努力,被上頭抓住好幾次了,好自為之吧?!?/br> 說著轉(zhuǎn)身回了辦公室。 許如清將那份通知撿起來,不敢相信的看著上面一行行字,她怎么會被辭退了呢?她做過梁伯承的秘書,又曾經(jīng)跟梁伯承有那樣不清不楚的關(guān)系,公司里的人都知道,也有很多人在背后猜測,她現(xiàn)在的冷落只是暫時的,等到梁伯承膩味了新的人,自然又會把她再弄回去,所以上上下下的對她都還算客氣,可是怎么會突然被辭退呢? 哪個上司這么沒有眼力見,居然要辭退她? 許如清的目光突然定住,精致的指甲一下子掐住手里的那張通知,難道是林靡那個賤人? 一定是她,自己剛剛挑釁了她,她就跑到梁伯承那里告狀去了。 很好,許如清將那張紙捏的粉碎,目光陰冷,這個賤人,還敢背后玩陰的! 她絕對不會讓她好過的,走著瞧! 許如清轉(zhuǎn)身將自己的東西噼里啪啦一股腦的扔進箱子里,她走可以,但是遲早有一天,她會重新回來的,以梁太太的身份! “呦,掃地出門了啊?真是精彩?!?/br> 一聲尖銳的女聲撕破空氣傳進許如清的耳中,許如清抬起頭,看到李秋水那張得意忘形的臉。 看到許如清沒有說話,李秋水更加得意,趾高氣昂的說,“我說最近怎么左眼皮一直跳呢,原來是有這種好事要發(fā)生了啊。聽說你這次滾蛋,還是上頭專門下來的命令呢,真看不出來啊,你竟然還有本事惹到上頭?!?/br> “你說什么!”許如清本來不想跟李秋水一般見識,可是她得寸進尺簡直太過分了!看著李秋水,許如清的目光狠毒,“你再說一遍!” “再說一遍?哦,你許如清要滾蛋了啊?!崩钋锼谥燧p輕笑起來,周圍看熱鬧的同事也忍不住笑起來,許如清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別提有多精彩了。 “你們會后悔的!”許如清怒氣沖沖的看著李秋水,又看向剛剛嘲笑她的同事,惡聲惡氣的說,“我一定會回來的!” 說完,抱起自己的箱子,看也沒再看李秋水一眼,大步離開。 留下李秋水夸張的大笑,“哎呦真是可笑,學(xué)什么動畫片里說話,也不看看自己多大歲數(shù)了?!?/br> 周圍的同事們也都跟著笑了起來。 林新的事和這件事帶來的一連串后遺癥就這樣暫時過去了,不管是林靡還是梁伯承,都沒有再提起過,對他們來說,往前看永遠是最重要的,那些不重要的事,過去了就是過去了。 阿澤的事終于有了消息,法院那邊發(fā)來傳票,審判在三天之后。 收到傳票之后,林靡的反應(yīng)出奇的平靜,甚至還說笑了兩句,梁伯承對她不放心,連續(xù)三天將她帶著上下班。而楊婉,拿著那張船票將自己在房間里關(guān)了三天。 一轉(zhuǎn)眼就到了審判的日子,梁伯承將工作上的事全部推后,抽出一天時間來,陪著林靡來到法院。 楊婉沒有來,她說自己接受不了。 第282章有期徒刑九年 阿澤的事并沒有什么懸念,之前林靡寄希望于梁伯承找的證據(jù)上,可是楊婉承認了那些事,也把所有的隱情都說出來了,梁伯承尋找證據(jù)的過程并沒有簡單起來,反而更加下不了手,所以一直到開庭那天,林靡已經(jīng)不報什么希望了。 九點開庭,梁伯承和林靡不到八點就到了法院,劉亞麗當天并沒有來,只有她的爸爸mama坐在了原告那邊。 林靡從他們身邊經(jīng)過的時候,本來停下來想要說兩句話的,可是劉亞麗的父母將頭扭到一邊,林靡只能尷尬的停在那里。 這一幕落在一旁的梁伯承眼里,梁伯承的目光微頓,閃過一抹遲疑,可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說,只是安慰的拍了拍林靡的肩膀,示意她該走了。 林靡閉了閉眼,跟著梁伯承走到下面的旁聽席坐下來,呆呆的看著上面。 阿澤很快就被兩個穿著警服的人帶出來,安置在被告人的位置,他的目光呆滯,神情有些萎靡,可是看著周圍的這一切,心里卻松了口氣。 這么多天以來,他一直生活在對自己深深的厭棄里,劉亞麗是個好女孩,阿澤跟她做了那么長時間的同桌,自然是知道的,她學(xué)習(xí)刻苦認真,下課還會去做兼職,他也看見過劉亞麗做過志愿者,去那些小區(qū)里幫助孤寡老人和留守兒童。這樣的一個好女孩,本該有著很好的前途的。 而她所有的美好都因為自己而灰飛煙滅。 在公安局關(guān)著的時候,他就聽那些警察說了,劉亞麗因為受不了打擊半夜跑出去撞上一輛飛快的轎車,雖然最后撿回來一條命,可是兩條腿卻沒了。 好好的一個姑娘,就因為自己,因為自己的一時犯渾,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他毀了人家的一生,有時候想想真是想殺了自己的心都有了。 判決吧,判他個十年八年的,阿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