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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的椅子上,拿著手機,目光卻在電腦上那個成分分析表上長久的駐留,幾度張嘴,到最后終究還是把話咽了回去,現(xiàn)在不是告訴她的好時機。 頓了頓,梁伯承低聲說,“你們現(xiàn)在在哪,我去接你們?!?/br> 林靡看了眼時間嗎,愣了一下,“你下班了?” 梁伯承輕笑了一下,“公司都是我的,我想什么時間走都可以?!?/br> 林靡才傻傻的點了點頭,說,“我跟我媽還在醫(yī)院,你過來接我們吧,我在大廳里等你?!?/br> 梁伯承的聲音帶著笑意,好聽極了,“好?!?/br> 掛了電話,林靡跟楊婉走到樓下大廳里找了個椅子坐下來,等梁伯承。 梁伯承將手機放在桌子上,站起來拿過一旁的外套穿上,視線在電腦的屏幕上猶豫了一下,然后關(guān)掉了電腦,大步走出辦公室。 第268章即使將自己置身于兩難的境地他也不在乎 坐在醫(yī)院的大廳里,看著人來人往,林靡突然就生出來一些感慨,心里本來就沉重,一感慨,更加沉重起來。 突然,她的目光一頓,那邊敞開的電梯門里,劉東正從電梯上下來,一邊走一邊打電話,隔得太遠,林靡聽不清楚他說了些什么,只能斷斷續(xù)續(xù)的聽到“賬戶”“給我”這樣的字眼。 因為林靡和楊婉坐在椅子的背面,劉東從椅子的正面過去的時候并沒有注意到她們,依舊在打電話,這次他說的話一字不漏的全傳進了林靡的耳中,“你放心吧,我昨天才回來,他們不會注意的?!?/br> 林靡頓了一下,直起身子,又聽到劉東說,“你把你該給的錢給我打過來就行了,我保證事情不會有差錯,行了吧?” 說著,他再次走遠,林靡這才轉(zhuǎn)過頭去看劉東。 那不知道是要去哪,在門口打了輛出租車,上了車就不見了蹤影,林靡看著劉東離開的方向,眉頭皺起來。 楊婉一連叫了她好幾聲,林靡都沒有半點反應(yīng),楊婉伸出手拍了一下林靡的胳膊,“小靡!” 林靡這才回過神來,看著楊婉,驚惶未定的說,“媽,怎么了?” 楊婉指著她手里的手機說,“你電話響了?!?/br> 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想得這么入神,手機就抓在手里,電話振動了那么久都不知道。 林靡這才看到手機果然來了電話,是梁伯承的,連忙接起來,“喂,伯承?!?/br> 梁伯承“嗯”了一聲,說,“我馬上就到了,你們出來吧?!?/br> 林靡說好,掛了電話,帶著楊婉走出去,走到醫(yī)院門口,正好梁伯承的車開過來,林靡和楊婉上了車,梁伯承斜過身子來幫林靡系上安全帶,這才又緩緩的發(fā)動車子駛離。 路上,林靡看著梁伯承說,“伯承,你之前調(diào)查受害的女孩那一家人,你還記得他們家有多少人嗎?” 梁伯承點了點頭,回憶了一下,說,“一家三口,女孩的爸爸有個弟弟,只是跟他們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往來,女孩還有個姑姑,不過因為嫁的遠,也沒有回來過?!?/br> 林靡點了點頭,說,“之前我們分析的時候,一直漏掉了一個人,就是麗麗的叔叔,劉東。”林靡看著梁伯承說,“劉東跟他們家?guī)缀鯖]有往來,所以我們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木桶阉旁诹送饷?,可是……?/br> 林靡看著梁伯承,有些遲疑的說,“我覺得劉東有問題。” 梁伯承握著方向盤的手一緊,隨即平靜下來,若無其事的問,“你見過他了?” 林靡點點頭說,“今天麗麗做手術(shù)的時候,他就在外面守著,一開始我還以為是我的錯覺,可是后來從他的表現(xiàn),還有他打電話的內(nèi)容來看,我總覺得這個人有問題?!?/br> 林靡將剛剛在醫(yī)院大廳里聽到劉東的通話內(nèi)容跟梁伯承說了一遍。 梁伯承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說,“我會去查一下這個人的?!?/br> 就不再說話。 林靡在醫(yī)院里蹲了一天,即便是什么也沒做,可還是很累,把心里記掛著的事跟梁伯承說了,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梁伯承側(cè)眼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的勾了一下。 林靡說的事,事實上,他早已經(jīng)注意到。 劉東這個人,他一開始確實是放在了考慮范圍之外的,因為整件事情找不到突破口,梁伯承重新又將整件事情來龍去脈梳理了一遍,把所有涉及到的人都勾畫上去,才終于篩選出來這個叫劉東的男人。 這個男人是個慣偷,從小偷到大,自己家,親戚家,后來就是別人家,劉東慣偷的名聲,幾乎只要是認識他的人都知道。 而且愛占小便宜,從小不學(xué)好,小學(xué)的時候就跟著社會上的小混混胡鬧,后來因為打架斗毆和盜竊被抓過幾次,沒多久就又給放了,他家里早就跟他斷絕了父子關(guān)系,除了劉亞麗的父親會偷偷的聯(lián)系一下劉東,整個劉家,沒有人跟他有什么往來,這些年他在外面,劉家人都當(dāng)他已經(jīng)死了。 梁伯承發(fā)現(xiàn)這個人不尋常是因為他賬戶上的一筆來歷不明的資金,六萬塊錢,在阿澤出事前幾天被打進了劉東的一張銀行卡上,只是匯款的人對自己的賬戶做了處理,他沒法查到錢的來源,但是僅僅是這一點就夠了。 好友破獲了劉東的一些通話和短信記錄,順藤摸瓜找到了梁鈞韜的住址,還有他們之間的交易,事情查到這里,基本上已經(jīng)很明朗了,除了證據(jù)不足之外,對手已經(jīng)完全暴露在了光下,梁伯承卻猶豫了。 他猶豫,當(dāng)然不是因為梁鈞韜,而是因為林靡。 阿澤之所以會出這種事,說到底都是梁鈞韜為了對付他才弄出來的事端,如果不是他,阿澤不會被莫名的牽扯進來。 梁伯承已經(jīng)咨詢過法律顧問,這種情況下,即便是阿澤被人下了藥,不是出于本能和自愿的反應(yīng),但是他對受害人強jian的事實已經(jīng)構(gòu)成,這樣的情況下,證據(jù)充足,最好的結(jié)局也是要進去呆個三年以上的。 梁伯承知道親人對林靡的重要性,尤其是這個弟弟,她有多看重。如果知道這一切都僅僅是因為她跟自己有了關(guān)系才發(fā)生的,他擔(dān)心林靡又會鉆進死胡同里走不出來。 所以他才決定要對林靡隱瞞這件事,把阿澤是被下了藥的證據(jù)拿出來,讓阿澤少關(guān)幾年的目的達到,就夠了。至于梁鈞韜和那些人,他私底下默默的處理就夠了。 可是梁伯承怎么也沒想到,林靡會跟劉東撞上面,而且對他還起了疑心。 梁伯承嘆了口氣,這個人該怎么對林靡解釋,還是個難題。 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睡得正熟的女人,梁伯承輕笑了一下,不管怎么樣,能為她遮風(fēng)擋雨,哪怕讓自己置身于兩難的境地,他也不在乎。 第269章還沒想好怎么跟你說 駛進公寓小區(qū)的時候,梁伯承遠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