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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她從小疼到大的兒子,為了讓他開心,她恨不得將天上的星星摘下來給他??墒堑搅?,他就是這么回報自己的。在生死攸關(guān)面前,就這么眼也不眨的將自己賣了。 徐艷芳沒想到正是自己從來不顧及別人做事,讓林錦年從小看到大,他才會變成這個樣子。但凡以前她對林靡好點,對街坊鄰居好點,林錦年都不會是現(xiàn)在的模樣。 梁鈞韜聽了他們的話,忍不住笑出聲來,還伸出雙手緩緩地拍了兩下,點點頭說,“精彩,真是精彩!這樣的事,我還是第一次遇見?!?/br> 惡毒如梁鈞韜,都有點詫異于林錦年的反應(yīng)。 看著他們,梁鈞韜沒有一絲心軟,毫不留情的打碎他們的美夢,“留下你們幫我的忙?”看到林錦年和徐艷芳忙不迭的點頭,梁鈞韜忍不住笑了笑,說,“不好意思,我不是沒了你們就沒有可以用的人了。你們對我來說,可有可無,并不重要。當(dāng)初我只是看你們母子可憐,想要給你們一個機會,拉你們一把,可是你們卻一次一次壞我的事,太讓我失望了!不殺了你們,我難以舒心。至于官司——” 梁鈞韜看著他們,不屑的笑了笑。接著說,“我會怕官司嗎?哈哈,笑話,我手上的人命多的數(shù)都數(shù)不清,我會怕你這兩條人命?” 林錦年和徐艷芳聽到梁鈞韜的話頓時心如死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徐艷芳想要站起來往外跑,卻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動不了了,她震驚的看向梁鈞韜,不敢置信的說,“你……” 梁鈞韜聳了聳肩,滿不在乎的笑了笑,看著徐艷芳點了點頭說,“對,沒錯,我下了毒。” 徐艷芳聽到這話,心里更加驚恐,費力的想要站起來,可是無濟于事,她從椅子上摔了下來。 林錦年也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動不了了,他趴在地上,不甘的看向梁鈞韜。 梁鈞韜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理了理西裝外套,笑了笑,說,“行了,別一副要死的樣子,我不會馬上殺了你們的?!笨吹搅皱\年和徐艷芳臉上的驚喜,梁鈞韜又笑了笑,看著他們,眸光冰冷,語氣狠厲,接著說,“我會慢慢的折磨你們,讓你們知道什么是痛不欲生,什么是……不該惹的人千萬別惹!” 說罷,梁鈞韜沖著一旁招了招手,立即走上來兩個人,將徐艷芳和林錦年從地上拖起來,朝著另一邊的一個房間里拖去,徐艷芳和林錦年想要掙扎,卻怎么也掙扎不動。 梁鈞韜看著他們被扔進(jìn)房間里,那兩個人將門鎖上,走過來把鑰匙遞給梁鈞韜,恭恭敬敬的說,“梁先生?!?/br> 梁鈞韜接過鑰匙放進(jìn)口袋里嗎,看著對面從始至終一句話沒說的何芬芳,輕聲咳了一下,說,“母親,今天晚上我有點事,要出去一下。” 說著也不管何芬芳的反應(yīng),轉(zhuǎn)身朝別墅外走去。 很久沒有這么痛快了,自從梁啟明被抓起來之后,梁鈞韜就成了喪家之犬,他用了全部的力氣,讓自己從梁啟明的違法犯罪中脫離出來,這兩年,他只能在暗處看著梁伯承風(fēng)光無限,享用著本該是自己才有資格享用的東西,他不甘心! 今天晚上,他終于又體會到將別人的性命緊握在自己手上是什么感覺,那種掌控感,讓他心情都好了起來。 已經(jīng)很久沒有放松過了,梁鈞韜決定去找個會所放松一下。 而何芬芳看著梁鈞韜走出去,眼底的陰霾終于不再遮掩。 剛剛林錦年對徐艷芳所作所為她都看在了眼里,驚訝之余,也多了一絲擔(dān)憂。 梁鈞韜也是個心狠手辣的人,如果以后自己當(dāng)了他的路,他難保不會跟林錦年一樣,做出相同的事情。 她一定得盡力將這種事扼殺在搖籃中才行。 何芬芳從椅子上站起來,臉上閃過一抹狠意,垂下的眼角遮住了眼中的精光,她緩緩地朝樓上走去。 而臥室中的柳純穎,深吸一口氣,緊緊地握住手中的錄音筆,怔愣良久,終于走到梳妝臺前,打開一個不起眼的盒子,然后將錄音筆放了進(jìn)去。 第223章陪我去上班 被關(guān)起來的林錦年和徐艷芳,躺在漆黑的房間的地上,徐艷芳本來傷就沒好,身體很弱,現(xiàn)在又經(jīng)歷了這樣的事,身體難受的厲害,想睡床,卻毫無辦法。 冰冷的月光透過窗戶的柵欄照進(jìn)來,徐艷芳轉(zhuǎn)頭,能模模糊糊的看到林錦年的臉,她嘆了口氣,看著林錦年開口,“我早說了吧,你偏不聽,要是早聽我的,我們也不至于走到這一步!” 林錦年本來有些后悔,心里煩躁,聽到徐艷芳又說這樣的話心里更加煩躁,惡聲惡氣的說,“能別說了嗎!都已經(jīng)這樣了,你還想怎么樣!” 徐艷芳抿了抿嘴唇,不再說話。 后半夜。 林錦年已經(jīng)呼呼的睡了過去,徐艷芳卻睡不著,身上的傷口火燒火燎的疼,四肢卻開始有了知覺,能微微的動一動了,徐艷芳知道這是藥效要過了,連忙費勁的舒展自己的手腳,雖然已經(jīng)被關(guān)起來了,不過能動總比不能動要好一些。 很快,徐艷芳的四肢就恢復(fù)了正常,她費力的從地上坐起來,抱著膝蓋嘆了口氣。 月光幽藍(lán),模模糊糊的照出來這個房間里的一切,徐艷芳的目光在角落里的一根斷掉的椅子腿上頓住了。 那個椅子腿很粗,足夠撐起一根細(xì)鐵棍的強度。 她連忙過去拍打林錦年的肩膀,一邊拍一邊說,“錦年,錦年,醒醒!” 因為怕被人聽見,聲音很小,林錦年翻了個身,不耐煩的揮開徐艷芳的手,“滾!別他媽煩我!” 徐艷芳的手頓住,目光看著林錦年,沒再繼續(xù)叫他,而是一個人來到角落里,拿起那根木棍,然后走到窗戶邊上。 將木棍插進(jìn)兩根鐵棍之間,徐艷芳用盡了渾身全部的力氣去掰那個木棍,人在求生的時候爆發(fā)出來的潛力的無窮的,很快,兩個鐵棍就被徐艷芳別開了一小點的距離。 徐艷芳累的氣喘吁吁,歇了口氣又繼續(xù)掰,過了不知道多久,那兩根鐵棍之間,終于被他掰開了一個人的距離。 徐艷芳終于松了口氣,將木棍抽出來,累的坐在了地上,歇了一會,她才走到林錦年的身邊,再次推了推他,“錦年,醒醒,我們有救了!” 林錦年睜開眼,不耐煩的說,“你干什么!” “你看!” 徐艷芳指著窗戶邊讓林錦年看,“可以出去了!” 林錦年看到那個足夠叫他鉆出去的空間,激動的幾乎跳了起來,他以最快的速度坐起來跑到窗邊,毫不猶豫的從那個地方跳了出去,連看都沒有看一眼徐艷芳。 徐艷芳心里很不是滋味,卻也沒說什么,走過去也從那個地方往外爬,從窗戶里看到林錦年飛快的跑出別墅,很快就看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