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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什么?” 姚玫玫低下頭咬住杯子的邊緣,沉默起來,周文澤的問題她不是沒有想過,只是從來沒有得到過答案。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答案的問題,要她怎么去回答別人? 周文澤感覺自己的心一點一點的涼了下去,終究是不死心,又問了一句,“愛我嗎?” 姚玫玫將手中的杯子放下來,然后猛的站起來,沒有看周文澤,說,“我該去睡覺了。” 就匆匆忙忙的往臥室里走去,留下周文澤一個人坐在客廳里,看著她的身影閃進臥室,嘆了口氣,點燃一根煙抽上。 狠狠的吸了一口,心里那股郁氣似乎才靜下去一些,周文澤忍不住笑了笑,安慰自己,沒關(guān)系,至少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會有情緒波動了。 這般激動的不說話沉默跑開,總比以前斬釘截鐵的說不要好太多了。是他太心急了,應(yīng)該多給她一點時間的。 他今天,是被紹文的事刺激到了。 第221章這個夜,注定是不眠的一夜 而跑進臥室的姚玫玫,心里前所未有的波動,她關(guān)上臥室的門,猶豫了一下,將門反鎖了起來。 不知道為什么,今天晚上她不想見周文澤,他的話就像是一盆冷水,猛的澆滅了她所有的自以為是。 兩年了,自從離開那樣的生活已經(jīng)兩年了,從梁鈞韜的陰影里走出來,她以為這一輩子都不會再有動心的時候,更不會有接受另一個人的時候。 起初決定老老實實的待在周文澤身邊,他那樣的男人,不愛是不愛,一旦愛了,必然是一輩子,姚玫玫知道他會一輩子對自己好,保護自己,這就是她在周文澤身邊貪圖的全部。 算是利用吧,姚玫玫苦笑了一下,姚家破產(chǎn)了,爸媽也不在了,只剩下了一個自己。她曾經(jīng)囂張跋扈不可一世,身無長處卻偏偏不屑一顧,姚家出事之后,她基本上算是什么也不會。當(dāng)初死乞白賴的賴著梁鈞韜不愿意離開,也是有一部分這樣的原因在的。 直到梁鈞韜身邊再也沒有她的一丁點容身之地,她被周文澤帶出來,她想,有個男人做避風(fēng)港,總比在外面風(fēng)風(fēng)雨雨要好太多,她貪圖周文澤給的安逸和享受,所以也就踏踏實實的打算這樣過一輩子。只是心早已塵封,姚玫玫不是不知道周文澤的心意,但是她早就決定這輩子都不會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她平淡的對待周圍的一切事物,從沒想過有一天自己也會如此心亂如麻。 兩年了,相敬如賓的生活,就連對待自己的兒子,她也是淡淡的,除了不再抗拒周文澤,其實姚玫玫同以前并沒有多大的變化。 她在床上坐到半夜,有些事終究是不愿意想通,不愿意走出來。周文澤來過一次,想要開門進來睡覺,卻發(fā)現(xiàn)門已經(jīng)被鎖起來了,敲了敲門,確定姚玫玫是安然無恙的,他也就放心了,并不執(zhí)著于非要進去,姚玫玫想要的時間和空間,他一向愿意給她。 周紹文拖著行李箱,負(fù)氣從周家大宅里跑出來,沒有車,沒有錢,他站在路邊,夜里路上的車并不多,他招手想要叫停一個,可是沒有了周家二少爺?shù)拿^,似乎就連素不相識的陌生人也變得不友好起來,一個多小時,他一輛車都沒有搭到。 有些挫敗的嘆了口氣,周紹文拖著箱子往前走,走路當(dāng)然沒有開車舒服,漸漸的他的體力就不支了,兩條腿就像是灌了鉛一樣的難受,周紹文在路邊找了塊石頭坐下來,心里開始沒譜起來。 他什么也不會,什么也不能,離開了周家,離開了父親和大哥,他真的可以獨立嗎? 可是想起梁景被林靡?guī)ё叩臅r候,一眼都沒有看向自己。 周紹文的心又開始疼起來,他沒這么在意過一個女孩,以前他以為他在意林靡,可后來才知道,也不過是得不到才放不下的新鮮罷了。可是梁景是他的,從一開始就是他的,他沒有珍惜過,如今她走了,周紹文才能更加清楚的知道,梁景她,是不一樣的。 林靡說他不成熟,不懂得怎樣去愛一個人,如果成熟的第一步意味著獨立,那他愿意去嘗試,如果有一天,他變得足夠成熟,知道怎么會呵護心里的最愛,也許,梁景會回到他的身邊。 周紹文突然又堅定了起來,剛剛幾乎快要放棄了,放棄是多么容易啊。 一個乞丐從遠處走過來,走到周紹文的面前的時候,伸手跟他要錢,“求求你,行行好吧……” 周紹文摸遍全身也沒有摸出來一分錢,只能抱歉的對乞丐搖搖頭,那乞丐看著他的目光頓時不屑起來,骯臟的臉上閃過鄙夷,“呸,一分錢沒有裝什么裝!” 然后繼續(xù)往前走,看也不看他一眼,周紹文忍不住苦笑,他現(xiàn)在,是連乞丐都嫌棄了嗎? 這個夜,注定是不眠的一夜。 梁鈞韜的別墅里,半夜燈火通明,剛剛下了飛機回來的梁鈞韜聽到徐艷芳和林錦年再次失手的消息,氣的將桌子上的東西全都揮到了地上。 何芬芳坐在沙發(fā)上喝茶,她身上穿的衣服合體,臉上的妝容也精致,即便是這么晚的夜里,她也沒有絲毫放松對自己的要求。 看到梁鈞韜失常的樣子,何芬芳的臉上露出笑意,淡淡的說,“我說什么來著,那兩個人就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你想利用他們,就是癡心妄想!” 梁鈞韜本來因為這件事就心煩,如今聽到母親的責(zé)怪,心里更加煩躁,卻又不能對著何芬芳怎么樣,只能窩著火。 “那兩個人,我絕不會放過他們!”梁鈞韜惡狠狠的說,“我要讓他們知道,什么叫代價!竟然敢一次兩次的壞我的事,那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何芬芳說,“你現(xiàn)在對他們做什么都晚了,已經(jīng)壞了事,梁伯承和林靡那兩個賤人,肯定心里也有了防備,不管你做什么,現(xiàn)在都不是好時機,還是再等等吧?!?/br> 梁鈞韜滿臉怒氣的看著何芬芳,強行壓著心里的煩躁,勉強保持著聲音的平和,他說,“母親,這件事交給我吧,你不用管了。” 何芬芳皺起眉來,不悅的看著梁鈞韜,聲音有些尖利起來,“你這是什么意思?鈞韜,我是你母親,我比誰都希望你能好!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梁鈞韜抓了抓頭發(fā),有些不耐煩,總是這樣,從小到大總是這樣,自己一有什么違逆了母親的想法,她就會這樣一臉委屈的看著自己,說這些年都是為了自己,自己還不懂事。 為了他?梁鈞韜心里冷笑,什么叫為了他?從生下來的時候,他就被母親用來當(dāng)做爭寵的工具,后來她終于發(fā)現(xiàn)父親不可能真心實意的愛上她,又將自己當(dāng)成爭奪家產(chǎn)的唯一希望。 因為自己有先天性心臟病,如果被父親知道就有可能被放棄,她甚至瞞了父親將近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