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靡,挺想她的,就不進去坐了,我先帶著她回去?!?/br> 這時,敲門聲再次響起,梁伯承說,“應該是我的助手?!?/br> 然后走過去打開門,門口果然站著陳助理。 陳助理走進來,看了我一眼,微笑一下,然后把手里的袋子遞給梁伯承。 梁伯承接過袋子,遞給徐大爺,說,“我已經(jīng)聽說了,這段日子,多虧了您照顧小靡,這是二十萬,不成敬意?!?/br> 徐大爺連忙擺手,“不用不用,哪用得了這么多錢?!?/br> 梁伯承笑了笑,將袋子擱在一旁的桌子上,對著徐大爺微微頜首,說,“再見?!?/br> 就攬著我走了出去。 從始至終,我都沉浸在梁伯承的氣場中不能自拔,滿腦子都是身旁的男人,連出去的時候,都忘了跟徐大爺告別。 還有另一個跟我一樣一直陷在呆滯中的徐白,自從梁伯承推開他之后他就一直再沒說過話。 帶上門站在徐大爺家門口,梁伯承停下來,皺著眉看著我,“我聽說,那個人要把你跟他兒子湊一對?” 我下意識的點了點頭,不過隨即反應過來,連忙說,“我跟他說清楚了,我有未婚夫的,我已經(jīng)拒絕了?!?/br> 梁伯承轉(zhuǎn)頭看著陳助理說,“跟人事那邊交代一下,把那個什么徐白的簡歷剔出去?!?/br> 陳助理應了一聲,梁伯承不再管她,拉著我的手下了樓。 第112章情到濃時,只想讓他快樂 下了樓,路邊停著一輛扎眼的法拉利,火紅的顏色,并不適合梁伯承的沉穩(wěn),我沒問,梁伯承就說,“來得匆忙,暫時就只能租到這樣的車?!?/br> 我點點頭,梁伯承打開車門讓我上去,然后自己坐進來發(fā)動車子,車子緩緩的駛離這里,我的心還是砰砰直跳,連轉(zhuǎn)頭看看身旁男人的勇氣都沒有。 梁伯承也沉默,一路無言,然后車子開到市區(qū)里一個酒店門口,梁伯承停下車,說,“今天太晚了,時間來不及,我們先在這里住一晚,我讓陳助理定了明天的票?!?/br> 我連忙點頭,說,“好,好?!?/br> 梁伯承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打開車門下車。 我跟著他下去,一直走到酒店客廳,看著他訂房間,拿房卡,然后在服務員的帶領下上了十二樓。 打開房間門,梁伯承側(cè)身讓我先進去,我頓了頓,咽了口口水,緩緩走進去,剛進去,還沒來得及開燈,梁伯承就已經(jīng)關上門一把把我推到門口的墻上。 房間里安靜極了,只有分不清是我還是他的喘息和心跳,梁伯承緊緊的靠著我,大手抬起來將我的頭發(fā)往后撥去,露出我的整張臉,他說,“小靡,餓不餓?” 嗓音是久違的低沉性感,我的心跳不自覺的漏了一拍,搖搖頭,磕磕巴巴的說,“不,不餓。” 梁伯承的喉嚨上下滾動,他說,“正好,我也不餓,那晚飯,等會兒再吃吧。” 我連忙點頭,“好?!?/br> 梁伯承輕笑,他說,“小靡也等不及了嗎?” 我沒反應過來,輕輕地“啊”了一聲,梁伯承的吻已經(jīng)落了下來,從我的額頭開始,一點一點的往下移,鼻尖,臉頰,下巴,耳畔,最終落在我的嘴唇上。 緩緩的廝磨。 他的手有些顫抖,我輕輕閉起眼,任由他的手往下移,然后解開我的衣服。 良久,梁伯承喘息的松開我的唇,額頭抵著我的額頭,說,“小靡有沒有想我?” 我點了點頭,老實的開口說,“想了,很想很想?!?/br> 真的是很想很想,在徐大爺家住著的這些天,很多次我都哭著從睡夢中醒過來。 卻只能抱著冰冷的被子默默哭泣。 如今心心念念的男人就在我身邊,像我思念著他一樣的思念著我,我怎么能不感動。 梁伯承低頭在我的鼻尖上輕咬了一口,我吃痛,“啊”了一聲,側(cè)頭避開他。 梁伯承的聲音不復剛剛的繾綣纏綿,他說,“疼嗎?” 我點點頭,差點飚出來一串眼淚,委屈的看著他。 黑乎乎的房間里,他臉上的表情并不真切,只是眼中的警告看起來格外的真實,他說,“知道疼就好。扔下我一個人自己跑了,沒想過我也會疼嗎?” 我委屈的扁扁嘴,沒有說話,梁伯承嘆了口氣,低下頭來親了親我的鼻尖,將我緊緊抱在懷里,嘆息了一聲,說,“以后別再這樣了,找不到你,我很擔心。那天你就那樣跟著周紹文走了,我很害怕。” 我窩在他的懷里,聽到男人胸腔里的心臟怦怦的跳動,忍不住鼻子一酸,我說,“對不起,我只是不想讓你那么艱難,我離開,你的處境會好一點。” 梁伯承嘆了口氣,說,“那也不允許。我寧可失去一切,公司,身份,我都不在乎,我只想要你在我身邊,小靡,答應我,以后再也不許這樣了。” 我的眼中涌上淚,我說,“好,我答應你?!?/br> 梁伯承笑了笑,重新低下頭吻住我。 我小心翼翼的回應他,良久,梁伯承的喘息漸漸粗重,一個一個的吻從我的嘴唇上落到下巴上,一路往下,落在我的脖子,鎖骨,最終停在胸前。 他輕笑了一聲,語氣戲謔,說,“小靡也有感覺了嗎?” 我的臉上火辣辣的,強自倔強的回道,“男歡女愛,人之常情,我,我這么久沒有性生活,有反應也很正常啊……” 話沒說完,梁伯承手下的力道一重,我頓時渾身酥麻,再也說不出話來,癱倒在他的身上。 梁伯承笑著說,“以前可沒發(fā)現(xiàn)我家小靡這么能說,有挺多大道理的嘛。我們?nèi)ゴ采辖涣鹘涣???/br> 我紅著臉去打他嗎,“流氓!” 梁伯承就笑了,他說,“什么叫流氓?我想跟你上床嗎?那——”他不懷好意的笑了笑,說,“那我要是說,我想跟你一起在床上醒來,是不是就成了徐志摩了?” 我的臉上一紅,推了推他,“徐志摩那樣的家,你怎么能,怎么能……” 梁伯承打橫將我抱起來,一邊往臥室走一邊說,“怎么能什么?大家,他也是男人啊,我就不信,他在床上也能是那副君子模樣?” 這話的挑逗性太足,我根本沒法接下去,腦補出徐志摩在床上的樣子,臉卻換成了梁伯承,我心里一慌,連忙埋進他的懷中,說,“聽不懂你在說什么啦!” 梁伯承輕輕的笑著,說,“小靡害羞了?” 他將我放在床上,溫柔的覆上來,一點一點褪去我的衣服,耳邊的喘息聲更重,我忍不住低下頭不敢去看他。 梁伯承看著我的樣子,笑了笑說,“怎么這么久了,還害羞成這個樣子?” 他拉著我的手去解他的衣服,我的手不經(jīng)意的碰上一個火熱guntang的硬物,頓時縮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