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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動離開,而許如清,估計是那天被梁伯承說得下不來臺了。 除了陳助理來送過兩次資料,病房里沒再有人來過。 而梁啟明,自打梁伯承出了事之后,連一眼都沒有來看過。 這天,我買完飯回到病房,梁伯承正在看新聞,似乎是中央臺的報道,“近幾年來,裸貸產(chǎn)業(yè)鏈在全國范圍飛快發(fā)展,其中,各地高校和高中成為裸條借貸的灰色地帶,女學生往往缺乏辨別力和自控力,容易掉進裸貸陷阱。近期,又有一批買賣裸貸女學生信息的不法分子被警方抓獲,他們販賣的裸照尺度之大不堪入目……” 我手中的飯一下子就掉在了地上。 梁伯承轉(zhuǎn)過頭來看著我,隨即關上電視,說,“新聞總是這樣,天天曝光,卻從來沒有解決過問題?!?/br> 我的目光仍舊緊緊盯著已經(jīng)漆黑的屏幕。梁啟明的警告還猶在耳,裸貸的事五年前鬧得很厲害,這幾年似乎被壓了過去,沒再看到過相關的信息,如今卻又鉆出了這樣的報道,說不是梁啟明的原因,打死我也不信。 所以,這是對我的警告嗎? 我的身體不自覺的發(fā)抖,我沒權沒勢,面對梁啟明的威脅,我什么都做不了,我甚至,都不敢告訴梁伯承。 梁伯承見我沒動,沖我招招手,“過來。” 我才如夢初醒,走到他的病床前,梁伯承抱住我,說,“怎么了?” 我搖了搖頭,沒有說話,過了一會才說,“想起來以前的事,有點難過?!币膊恢懒翰袝粫盼业恼f辭。 梁伯承沉默了一下,說,“都過去了?!币贿厯崦业谋常皼]事了。” 我點點頭,身體漸漸松懈下來。 下午,我找了個借口出了病房,下樓去了一家網(wǎng)吧,打開電腦,在瀏覽器中輸入“裸貸”兩個字,隨即一大堆相關的信息彈了出來。 “女大學生拍大尺度裸照不堪入目,裸條借貸灰色產(chǎn)業(yè)鏈曝光” “大學生裸條借貸的事件持續(xù)升溫,近日大學生裸貸照片視頻遭流出” “女大學生主動裸貸,可約炮可一夜情” “女大學生拍裸照貸款私處全裸,灰色產(chǎn)業(yè)鏈揭秘” “裸貸陷阱!當今女大學生怎么了?” “女大學生“裸貸”升級:“一夜情”包養(yǎng)服務上線” 首頁彈出來的全是這樣的新聞,這在以前是絕對沒有的。 我的身體因為恐懼而害怕的直發(fā)抖,然后下面一行小新聞的標題膠著住我的目光。 “裸貸事件五年前已經(jīng)初露苗頭,某縣一重點中學品學兼優(yōu)女生為錢陷裸貸,為還款不惜出賣身體” 新聞處在并不顯眼的位置,卻也足夠叫人看到。 我顫著手,點了進去。 里面的信息并不多,上面放了一張打馬賽克的照片,臉上也做了處理,可我一眼就能認出來,那是我。 但是新聞寫的很簡單,并沒有涉及學校名字和縣名字,當然也沒有我的信息,可是下面還是引發(fā)了很多網(wǎng)友的提問。 我看了看,評論就有十萬多條,多半都是罵我不要臉的。 這樣的新聞,即便沒有掛在首頁,也足夠叫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了。 我的呼吸急促了起來,無力地朝后靠在椅背上,很長時間只盯著那些觸目驚心的新聞,腦子里一片空白。 第78章小靡,你有事瞞著我 等我回到病房的時候,已經(jīng)是很久之后,依舊沒有收拾好自己的情緒。 許久未見的程青青正在病房里,坐在梁伯承旁邊跟他聊天,我進去的時候,兩個人不知道在說什么,看到我進去不約而同的住了口。 我的心里頓了一下,如果是以前,我會不舒服,會上前說幾句以顯示自己對梁伯承的主權唯一且完整。 可是今天,我沒了心情,對上梁伯承的眼,我只是勉強的笑了笑,就進了里面的房間。 我覺得我就像是一個笑話,尤其是在程青青面前。 梁伯承叫了我一聲,我也只是腳步頓了頓,并沒有停下來,更沒有回頭。 我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腦子里仍舊全是空白。面對梁啟明的警告,我不知道該怎么辦。 我?guī)缀蹩梢圆聹y到如果我再不離開梁伯承,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 我的事將會被徹底的抖出來,我會身敗名裂,萬人唾罵,梁伯承將會身處漩渦的中心,承受比我多千百倍的謾罵。 再接下來,也許我會死,也許梁伯承會出事,像梁啟明說的,缺胳膊少腿,然后被迫娶了程青青。 不管怎么看,這件事怎么發(fā)展似乎都掌握在我一個人的手里。我是好還是壞,梁伯承是好還是壞,只看我的選擇。 可是我哪里有什么選擇。 心里亂七八糟的不像樣子,我始終都沒有勇氣出去看一眼,我怕看到程青青我會控制不住自己,我更怕看到梁伯承,我再也遮掩不下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天色都暗了下來,我回過神,就看到房間門口,梁伯承倚著門框靜靜的看著我。 看到我抬頭,梁伯承笑了,淡淡的說,“我還以為,你會到明天才發(fā)現(xiàn)我?!?/br> 我呆愣愣的忘了回話,看著梁伯承走進來,打開房間里的燈。 然后朝我越走越近。 我終于回過神,看著梁伯承皺眉開口,“你的傷還沒好,醫(yī)生說過盡量不要下床的?!?/br> 梁伯承已經(jīng)來到我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我,臉上的表情淡淡的,不知道為什么,看著這樣的梁伯承,我突然有些恐慌。 我摸了摸鼻子,假裝若無其事的坐起來倚到床頭說,“怎,怎么了?” 梁伯承兩手撐在我身體兩邊的床上,彎下腰面對面的看著我,他離我很近,我甚至能看清楚他鼻尖上的汗毛。 他的呼吸淺淺的,溫熱,噴吐在我的臉上,癢癢的。 嘴唇有些發(fā)干,我下意識的伸出舌頭舔了下嘴唇,接著看到梁伯承琥珀色的眸子驀地發(fā)暗,然后他低下頭,吻了上來。 男人的唇畔溫熱柔軟,帶著不可思議的溫柔,一點一點的廝磨,我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閉上眼。 電流緩緩地在身體里流竄,很久之后,梁伯承才抬起頭看著我。 “到底怎么了?”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又帶著股子清冽,說,“小靡,你有事瞞著我。” 我心里一慌,下意識的搖頭,我說,“沒什么,你怎么會突然這么問……” 話還沒說完,我就在梁伯承漸漸沉下去的眸子里住了嘴。 如果你面對過一個凌厲的似乎能看透所有事的男人,你就會明白我現(xiàn)在的感覺,根本說不下去,你所有的謊言早已被他識破,在他面前繼續(xù)說謊,是傻子才會做的事。 我垂下眼瞼,不再說話,感覺到男人的目光在我臉上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