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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徑直走向浴室。 我蹬了兩下腿,結(jié)果腿有點疼,我老實的安靜了下來,梁伯承把我放在浴缸邊上坐著,然后開始解我的衣服。 我說,“我的傷口還不能碰水,你記著吧?” 梁伯承“嗯”了一聲,繼續(xù)解我的衣服。 我就放下了心來,既然他記得,應該不會禽獸到把我摁在浴缸里就地正法了。 可是我放心的太早了,酒精麻痹了我的腦子,讓我天真至此。 梁伯承脫掉我的衣服,開始脫他的衣服。 氤氳的熱氣熏得我有些鼻塞,我看著梁伯承一件一件的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有些不解,“你脫衣服干什么?” 梁伯承說,“我給你洗澡,怕弄濕了我的衣服?!?/br> 我點點頭,接受了這個說法。 梁伯承拿著浴花一點點的打濕我的上身,腿上的傷被他巧妙地避開,然后他擠了些沐浴乳抹在我的身上,浴花擦來擦去,很快就起了一串泡泡。 梁伯承扔下浴花,大手在我的身上劃來劃去,細膩的泡沫中,他的大手不住的停留,輕攏慢捻。 我的氣息有些微喘,伸手摁住梁伯承的手,我說,“洗澡不能這樣洗的?!?/br> 梁伯承的聲音沙啞,染了些欲望的氣息,他說,“嗯?那應該怎么洗?” 怎么洗……怎么洗都行,就是不能這么洗。 他的手慢慢往下,避開我的傷口,把泡泡一路蔓延到光潔的小腿肚,大手在小腿上不住的轉(zhuǎn)圈。 令人窒息的戰(zhàn)栗感,我忍不住輕輕“啊”了一聲。 梁伯承似乎輕笑了一下,卻又似乎沒什么反應,可是他的呼吸聲,漸漸粗重了起來,手上的力道卻是更加溫柔,一絲一縷的觸碰到我身體最柔軟的地方。 我的心里起了漣漪,卻又有些害怕,隔著霧氣我抬起頭來看著梁伯承。 他的臉上有絲專注,有絲溫柔,是我以前沒有見過的,心里仿佛有什么東西在一點一點的淪陷。 過了一會兒,梁伯承拿水慢慢洗凈我身上的泡沫,又拿了很大的毛巾給我擦干,然后一把把我從浴缸上提起來,放到洗手池的大理石桌面上。 我的后背靠著寬大的鏡子,身下和背后都是冰涼一片,梁伯承g(shù)untang的身體靠上來,我忍不住戰(zhàn)栗了一下。 像是處在冰與火的邊緣,躁動的心怎么也平靜不下來,我還沒來得及適應,梁伯承已經(jīng)拿起我的腿,緩緩地擠了進來。 他的動作很慢,不比以往的粗魯,后背上的皮膚摩擦著鏡面,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和這浴室里叫人臉紅心跳的聲音交織在一起,漸漸迷醉了我的思緒。 身體完全跟著梁伯承夫人節(jié)奏涌動,一陣一陣的快感從小腹下慢慢升起。 梁伯承伸手一根手指,擠進我緊咬在一起的嘴唇,聲音低沉性感,帶著壓抑的欲望,他說,“叫出來,小靡?!?/br> 聽到“小靡”兩個字,我仿佛又見到曾經(jīng)的梁伯承,心里一陣激蕩,卻沒有反應過來梁伯承說的意思,直到他再次開口,手指在我嘴里不住地攪動,他說,“我喜歡聽你的聲音,叫出來?!?/br> 說著,他的身體重重的撞進來,我再也忍不住“啊”地叫了一聲。 梁伯承很滿意,身下的動作不住的加快,我沉迷在這一片他創(chuàng)造出來的幸福里,直到他帶我攀上快樂的高峰。 良久,梁伯承抽身出來,他拿著毛巾給我擦拭,然后用浴巾把我包裹起來,把我抱進臥室里。 然后他走了出去,我不知道他要去干什么,趁著這功夫,我迅速的拿起床頭的水,拉開抽屜拿出藥來吃了。 梁伯承再進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很完美的結(jié)束了一切動作,躺在床的一邊,瞇起眼假裝睡著了。 我只是……突然有些不知道該怎么面對梁伯承。 梁伯承關(guān)上大燈,走過來,擰開床頭燈。 我察覺到他的視線在我身上游移,更加不敢睜開眼睛。 半晌,梁伯承輕笑了一聲,說,“累成這樣啊……” 身側(cè)的床塌陷下去,梁伯承躺了下來,然后,猝不及防的,他伸手把我攬進了懷里。 他以前沒有過這樣的習慣,這是第一次。 我趴在他的胸口,姿勢并不是很舒服,我聽到一聲一聲的心跳聲,分不清是我的還是他的。 就這樣睡著了。 第59章離開梁伯承吧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毫不意外的,梁伯承已經(jīng)不在了,我伸手探了探身邊的床鋪,冰涼。 走了有一會了。 我起床,洗漱,吃早飯,然后在客廳里坐了一會,手機上收到一條短信。 “您尾號為2687的儲蓄卡賬戶5月12日9時13分電子匯入收入人民幣293000元,活期余額293000元。【建設銀行】” 我看著那條短信愣了一會兒,隨即手機上又收到一封郵件,是我的工資條。 我這才明白剛剛那些錢是我的工資。 剛?cè)肼毜臅r候,我算過福利加上工資,應該能有四千五百塊的,上個月在醫(yī)院里待了太多天,全勤福利什么都沒有,就只拿到了不到三千塊。 不過這對我來說已經(jīng)很難得了,我以前只有八百塊的工資。 心里暗暗的算了算,這個月,似乎也請了太多天的假。 想了想,我還是決定去公司。 沒收到工資以前,我老是有一種虛無感,好像梁伯承隨隨便便就把我拎到那里去,就是為了羞辱我,我沒想到他真的會給我發(fā)工資。 好像是有些什么把我跟他的關(guān)系隔離了開來。 心里有些不舒服,可是想到拿到手里切切實實的錢,還是覺得稍稍安心。 畢竟以后,還是要活下去的。梁伯承不可能一直在外面這樣養(yǎng)著我,他會有不得不結(jié)婚生子的那一天,也會有開始覺得我麻煩的時候。 到那時候,我還是要活下去,多一點錢傍身,一點壞處也沒有。 收拾了一下自己,我拿起包出了門。 等公交車的時候,我接到了程青青的電話。 我想不明白她跟我還有什么好說的,拿著電話看著那個在屏幕上不斷跳動的名字,看了很久,終究還是接了起來。 “喂?” 電話那頭,程青青的聲音一如既往的驕縱,她說,“林靡,你在哪里,我要見你。” 我說,“不好意思,我要去上班,沒有時間見你?!?/br> 程青青的聲音鄙夷不屑,她說,“上班?林靡,別搞笑了,你是去上班還是讓梁伯承上你,大家都心知肚明。我給你發(fā)個地址,你現(xiàn)在馬上過來,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說?!?/br> 我頓了一下,咬了咬嘴唇,我說,“程青青,你一個女孩子,說話怎么能這么難聽。” 程青青冷笑了一下,她說,“林靡,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