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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了過來,在他懷里調(diào)笑不已。 我就轉(zhuǎn)過頭來繼續(xù)喝酒。 喝到最后,我已經(jīng)記不得自己喝了多少酒,被多少人敬過,又有多少人趁著敬酒的功夫?qū)ξ疑舷缕涫郑叶惚艿暮芷D難。 喝到后來,已經(jīng)是頭昏眼花。我酒量不好,以前也沒怎么喝過酒,今天一下子喝了這么多白酒,又喝的這么急,很快就支撐不住了。 胃里一陣惡心涌上來,我捂住嘴,推開一旁的張總,搖搖晃晃的站起來。 “張總,不好意思,我出去一下?!?/br> 背后似乎有道目光在我身上駐留,火熱。我卻連看一眼的力氣都沒有,跌跌撞撞的往外跑。 洗手間,我干嘔了很久,終于吐出來一點(diǎn),可是想吐的感覺沒有消失,反而更加厲害了,我扣著自己的嗓子眼,突然“哇”的一聲吐出來一大口血。 又連續(xù)吐了好幾大口血,直到池子里都被鮮血浸染透,我才抓著自己的衣服松了口氣。 胃里終于舒服了一點(diǎn),我盯著池子里那一攤血,愣了很久。 身后卻突然擁上來一雙手,完全陌生的氣息,我頓了一下,連忙掙扎,卻是張總的聲音,“林小姐,都是出來混的,你開個價(jià),梁總能給你的我自然也能給你。跟著我,虧不了你的!” 我掙扎著推開他,后退一步說,“張總,你喝醉了,先回去吧。” 說著我就往包間的方向走,那里有梁伯承,雖然他不管我,可至少有他在,張總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過分。 可是張總顯然比我清醒,他一把拉住我,把我抵到大理石洗手臺上,摸摸索索的就像拉開我的衣服。 我拼了命的掙扎卻都于事無補(bǔ)。 正當(dāng)我閉上眼打算認(rèn)命的時(shí)候,身上的張總卻突然停住了動作,我睜開眼,梁伯承拎著張總的衣領(lǐng),一把把他扔了出去,嘴里冷冷的吐出一個字,“滾!” 張總摔在地上“哎呦”了一聲,抬頭看到梁伯承卻沒敢繼續(xù)吱聲,連滾帶爬的離開了洗手間。 梁伯承雙手環(huán)胸,冷冷的看著我,說,“林靡,你就這么下賤,我還沒把你扔出去呢,你就迫不及待的找下家了!” 我身體難受的要命,胃里疼的直抽搐,沒有力氣回答他的話,梁伯承的目光在落到我身后池子里的血跡的時(shí)候,猛的頓住了。 第33章一個婊子,有什么資格生下我的孩子 他指著那攤血,目光盯著我,問,“那是怎么回事?” 我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其實(shí)很多血都已經(jīng)淌了下去,現(xiàn)在只有表面淡淡的一層,沒有剛剛吐血的時(shí)候那么嚇人了,我看著他無所謂的聳聳肩,“我不知道啊……” 話沒說完,梁伯承突然伸出手在我嘴角抹了一下,指腹上就沾了未干的血跡。 “你不知道?”他看著我,目光有些暴躁,“你自己吐了血,你跟我說你不知道?” 我說,“我確實(shí)不知道啊……” 說到一半我就停住了,因?yàn)榱翰型蝗话盐掖驒M抱了起來。 我緊緊揪住他的衣領(lǐng),說,“你干什么!” 梁伯承一聲未吭,抱著我大步朝外走去,臉色一直沉著,像是誰欠了她八百萬。 他帶著我走出會所,把我放到車上,俯下身來給我系安全帶,我醉的已經(jīng)朦朧了,看著近在咫尺的側(cè)臉格外的親切,忍不住“吧嗒”親了一口。 梁伯承的動作一頓,隨即像是什么也沒發(fā)生一樣轉(zhuǎn)過去坐進(jìn)駕駛座。 我這些日子心情一直很壓抑,今天乍一喝醉,情緒難得的放松了下來,在車上又是哭又是笑的鬧騰,偶爾去抓梁伯承打方向盤的手。 梁伯承制止我,他的聲音很模糊,聽起來卻是久違的溫柔,像在夢中,“別鬧,乖?!?/br> 然后我就手舞足蹈的吱呀,自己也不清楚說了些什么。 路上我沒忍住又吐了幾口血,高檔皮質(zhì)座椅上受到波折,我愣了很久,遲鈍的腦子才意識到自己闖了禍,轉(zhuǎn)過頭去看梁伯承的臉色,可憐巴巴的開口,“伯承,對不起嘛……” 語氣是連我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五年前我跟他在一起的時(shí)候,經(jīng)常跟他撒嬌的樣子。 梁伯承嘆了口氣,似是無奈,“沒事,乖,別鬧了,馬上就到醫(yī)院了。” 我抿抿嘴就開始哭,一邊哭一邊說,“你一直這樣多好。你不知道我做了一個夢,夢里的你可兇了,老是欺負(fù)我,還說很難聽的話罵我,我可難過了?!?/br> 隱約中似乎聽到他的嘆息聲,“你難過,我何嘗好過?可是我走不出來,索性也讓你解脫不了……” 很快就到了醫(yī)院,我早就醉的一塌糊涂,連半點(diǎn)理智都沒有了,診斷的時(shí)候,醫(yī)生說,“是急性胃出血,你這老公是怎么當(dāng)?shù)模瑧言羞€讓她喝成這樣!這要是嚴(yán)重了,兩條人命就都沒了!你有沒有點(diǎn)數(shù)!” 懷孕和胃出血兩個詞撞進(jìn)我的耳朵里,并沒有引起太大的漣漪。 隱約中聽到梁伯承問,“現(xiàn)在該怎么辦?” 沒有聽到答案,我就沉睡了過去。 再醒過來的時(shí)候,是第二天中午,病房里一個人也沒有,我揉揉疼的不行的額角,坐了起來。我想要回想一下醉倒之前的事,卻什么都想不起來,只能記得梁伯承把我扔在一群男人中喝酒的事。 心里一陣郁郁,我連忙掀開被子看自己,病號服下面的身體沒有傷痕,我松了口氣。 梁伯承突然推門而入,看到我醒了愣了一下,隨即走到我面前,我看著他,他臉上的表情有絲不自然,說,“醒了就起來活動一下,下午還有手術(shù),我可不希望我花了這么多錢買回來的東西死在手術(shù)臺上。” 我愣了一下,問他,“什么手術(shù)?” 梁伯承把手里的東西放在床頭桌上,淡淡的說了句,“流產(chǎn)手術(shù)?!?/br> 我的手驀地抓緊了床單,“什么,我懷孕了?” 梁伯承淡淡的“嗯”了一聲。 我死死的盯著他,看著他無動于衷的表情,半晌,我說,“我要留下這個孩子?!?/br> 梁伯承說,“不可能?!?/br> 說的斬釘截鐵毫不留情。 我咬咬嘴唇,有些懇求地看著他,“我想要留下他。你放心,我不會用他來爭什么,我只是想要這個孩子。” 梁伯承冷笑了一下,琥珀色的眸子殘忍絕情,他說,“林靡,你覺得一個婊子,有什么資格生下我的孩子?” 我突然就失去了力氣,癱在了床上。鼻子一酸眼淚大顆大顆的掉下來。 第34章還是要活下去 今天以前,我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懷上梁伯承的孩子,會和這個男人有更深層次的羈絆。前幾天我還恨他恨得牙癢癢,恨不得他馬上放我走我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此生再沒交集,沒想到我卻懷了他的孩子。 一個女人,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