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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他的聲音出奇的大,是真的著了急。 第29章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惡毒了 我看著他,毫不退縮,我指著程青青,一字一句的說,“是她自己,我在她后面走著,什么也沒做,是她自己摔倒的。是她不想要這個孩子!” 程青青掙扎的從梁伯承懷里抬起頭,慘烈的看著我,說,“是我不想要這個孩子?林靡,你可不要胡說八道!這是我跟伯承的孩子,我有多希望這個孩子能來到這個世界上,可是你卻嫉妒我能生下他的孩子,把我的孩子殺死了!” 我冷笑地看著她,我說,“是,你希望能生下梁伯承和你的孩子,但是如果這個孩子不是梁伯承的呢?” 氣氛驟然安靜,程青青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我,似乎受到了極大的侮辱,“林靡,你在說什么!” 我緩緩勾起嘴角,看著梁伯承,平靜的說,“如果這個孩子不是梁伯承的,你當(dāng)然不會想要生下他!你知道自己懷孕之后異樣的反應(yīng),懷孕危險期還沒過就化妝穿高跟鞋,呵,我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梁先生,你似乎是被人家?guī)Я司G帽子呢……” 話還沒說完,梁伯承就揚起手“啪”的扇到我臉上。 耳朵嗡嗡響,我捂住臉,看著梁伯承。 梁伯承看著我的眼神冰涼,像是在看一個毫無關(guān)系的陌生人,他說,“林靡,你太不知好歹了。” 我身形未動,目光未躲,捂著臉直直的看著他。 他眼里的憤怒,他臉上的鄙夷,他看向程青青的時候的心疼和安慰,我全部都看在了眼里。 我知道,他這是不相信我。 一瞬間,似乎所有的言語都變得蒼白,我的嘴唇顫抖,卻再也說不出半句話來。 程青青的嘴角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地方,朝著我彎出一個勝利的弧度。 梁伯承最后狠狠的看了我一眼,警告我,“我回來之前,你最好給我老實點!” 就抱著程青青很快進了電梯,腳步匆匆,一看就是擔(dān)心的要命。 我站在原地,看著電梯緩緩合上,梁伯承警告的臉也好,程青青得意的笑也好,全部隨著電梯門的合上,隔絕在我看不到的世界。 我朝后倚到柱子上,身上沒有力氣。 陳助理走過來扶住我,然后露出心疼的眼神,嘆口氣說,“林小姐,我相信你。等到梁先生回來你好好跟他解釋一下,他不會對你怎么樣的。” 我無力的笑了笑,不置可否。 怎么解釋,他都不會相信的。程青青在他心里的地位太穩(wěn)固,這件事上又是完全弱勢的位置,他怎么也不會相信我的。 陳助理似乎也意識到了,很快轉(zhuǎn)移了話題,“林小姐,我先扶你去那邊坐下來吧。” 我點點頭,任由她帶著我往辦公桌那邊走。 她又給我倒了水,說了一些話,我的思緒一直神游在天際之外,也沒怎么往心里記。 手里發(fā)燙的熱水逐漸變涼的時候,梁伯承回來了。 他大步走向我,走到我面前的時候我才意識到他的存在,就捧著一碗涼透的水呆愣愣的看著他。 梁伯承用力把我拽起來,我反應(yīng)不及,手里的杯子掉在地上,水灑了一片。梁伯承像是沒有看見,扯著我的胳膊把我從椅子上拉下來,一把把我摔在地上。 他抬起腳重重踩住我的手指,看著我的目光冰冷的嚇人,他說,“林靡,你還有臉在這喝水,青青現(xiàn)在在醫(yī)院里生死徘徊,你這個始作俑者居然毫不動容!林靡,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惡毒了!” 第30章要是她好不了,你就別出去了 “惡毒”兩個字聽在我的耳中,格外的疼。 手指傳來錐心的痛楚,我掙扎著坐直身子,看著梁伯承,笑的云淡風(fēng)輕,我說,“梁伯承,她生死徘徊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說了不是我做的。就算程青青今天死了,那也是她自找的,是她活該!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惡毒嗎?五年前我就是這么惡毒的一個女人,你不是早就知道的嗎?” 陳助理一直在一旁看著,看的焦急,忍不住開口,“林小姐,你別這么倔,可千萬別賭氣……” 梁伯承冷冷的看向她,陳助理漸漸的住了口。 我說,“陳助理,我說的都是實話,沒什么不能說的。” 梁伯承的目光驀地染上一層殺意。 我瑟縮了一下,又覺得自己沒什么好怕的,所以我又笑笑的看著梁伯承。 我說,“梁總,這次又要弄死我嗎?” 梁伯承當(dāng)然沒有弄死我,他把我?guī)У搅艘蛔鶡o人的別墅,軟禁了起來。 走的時候,梁伯承說了一句話他說,“林靡,我現(xiàn)在真不想看見你,青青安然無恙之前,你就在這里呆著吧。要是她好不了,你這輩子就待在這里,再也別出去了?!?/br> 我坐在沙發(fā)上,環(huán)抱住自己的兩條腿,低下頭將下巴擱在膝蓋上,一聲沒坑。 梁伯承就走了,從那天開始,我很長時間都沒有見過他。 別墅里只有一個老mama,她說她叫徐媽,我的一日三餐都是她準(zhǔn)備的,梁伯承甚至不讓我自己動手做飯。 為了防止我逃跑,別墅四周的鐵柵欄和鐵門都通了電,我被電過兩次之后終于死心,放棄了逃跑。被電流擊過那感覺真的很疼。 與世隔絕,甚至連電視都沒有信號,只有一部手機,卻上不了網(wǎng)。 某一天,手機里有了一點信號,隨即一條信息進來,“林靡,怎么樣,我說過會讓你再次一無所有的!” 想也不用想都知道是誰發(fā)來的,我看完,毫不猶豫的點了刪除。既然已經(jīng)對梁伯承不抱任何希望了,何必再留證據(jù)。 別墅里的日子枯燥又無聊,我心里有事,竟也一天天的待了過來,這一待,就是將近兩個月。 然后我終于再次見到梁伯承。 彼時我正在陽臺上的榻榻米上臥著曬太陽,陽光透過玻璃照進來,落在人身上格外的溫暖,外面的草葉已經(jīng)開始發(fā)綠,偶有鳥兒喳喳叫的飛過。外面藍天白云,格外的空曠。 是個讓人很愜意的舒服午后。 然后我一回過頭,就看到梁伯承站在我身后。 他似乎是剛來,連墨鏡都沒有摘,剛毅的臉上看不出半點情緒,穿了一件黑色大衣,戴了一副黑皮手套,格外的帶感。 我很快就壓下了自己的驚訝,也沒起身,就繼續(xù)躺著說,“什么時候來的?” 我剛剛一直看著窗外,并沒有看到他進來。 梁伯承輕啟薄唇,語氣不咸不淡,“剛剛,你看著窗外那盆花走神的時候。” 其實我也不知道他說的是什么時候,不過也沒心思多問,就淡淡地點了點頭,說,“哦。” 氣氛有些過于安靜,過了一會,梁伯承說,“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