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7
“結束就結束!??!” 然后門驟然被打開,冷心紅著眼,望著門外的兩人,忽然拉起周諾諾的手,“我去你那住?!?/br> 接著跟陣風似的,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餐廳。 祁遠進去,看顧夜清臉色不好,渾身都跟扎滿了刺似的宣告著“別惹我”,他頓了頓,又搬出他的經典哲學。 “女人……都是要哄的?!?/br> 顧夜清站起來踢飛一只板凳,松松領口。 “都是給慣的?。?!” 當夜,冷心甚至都沒有回禧匯拿衣服,住在周諾諾家,打算第二天直接坐車去北京,反正身份證銀.行.卡都隨身帶著的。 顧夜清怎么都不同意她去的時候,骨子里叛逆突然就被激發(fā)了,她沒有直接說出自己最真實的原因,自從兩人在一起,自從蘇安妮光芒萬丈的出現(xiàn),她對未來又有了新的期待,不再只是當初為了謀生計而隨意將就。 但男人不會明白女人的想法,他只會覺得,我有錢養(yǎng)你,就夠了。 第二天,冷心拿了幾件周諾諾的衣服,隨手整理了個小背包早早出門,打算去車站,S市到北京不遠,坐車也就四五個小時,開私家車更快,兩三個鐘頭就到。 剛走到小區(qū)門口,就看到一輛黑色奧迪停在馬路邊,一個有些眼熟的男人朝她走過來。 “嫂子?!?/br> 這一聲喊得冷心馬上記起了來人,她笑了笑,“猛子,你怎么在這?” “清哥讓我送您去北京,上車吧?!?/br> 冷心硬了一夜的心腸忽然就軟了,她吸了兩口新鮮空氣,試圖讓清晨的微涼堅定動搖的意志。 “不用了,我自己坐車?!?/br> 猛子看她轉身就走,趕緊攔上去,“不行啊,清哥說了,必須讓我把您安全送到北京,他還在那邊找朋友連夜給你弄了個小公寓,地址都在我這呢,嫂子,上車吧?!?/br> 天秤在逐漸傾斜,冷心害怕自己再聽下去就徹底走不成了,她看到對面剛好來了一輛的士,慌忙伸手攔住,車子很快靠邊停下,猛子跑上去堵住車門。 “別啊嫂子,那,那你等會?!?/br> 他從包里掏出一張名片和一張黑卡,往冷心口袋里塞。 “那您到了北京就聯(lián)系這個哥們,清哥都安排好了。” “還有,清哥讓我給您的卡,說您在那邊要喜歡什么就買,密碼是您生日?!?/br> …… 的士師傅在里面嚷嚷,“走不走???” 冷心回過神,拉開被猛子擋住的車門,鉆進車里,關門前心里縱有千言萬語在洶涌,想要讓猛子轉告那男人,可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 害怕話一旦出口,拼命忍住的不舍就要崩潰,連自己都堅守不住了。 重重的帶上車門,像是要故意掐斷不斷冒出的留下念頭,手里捏著兩張卡片,冷心鼻頭微酸,她很清楚顧夜清的性格,雖然昨天說了狠話,可自己固執(zhí)的堅持,他還是退讓妥協(xié)了。 如果能有什么回報這份愛,大概唯有努力變成更好的自己,與他站在一起,為他增添榮光吧。 猛子去跟顧夜清回復的時候,他和祁遠正在S市最出名的桑拿中心泡澡。 寬大的堂子里被兩人包了場,脫了衣服,顧夜清手撐著泡在池子里閉目,胸前堅.挺的肌rou上 浮上細細的水蒸氣,遠遠看去,麥色皮膚像是鍍了一層水光,散發(fā)著有張力的男人性感。 一個穿著三點式的女人從池子里滑下來,貼到顧夜清旁邊,手覆上他的胸肌,嗲著聲音,“顧總?!?/br> 顧夜清皺著眉睜開眼,看到女人的臉正往自己胸上貼,厭惡的推開,“滾?!?/br> 祁遠也聽到了動靜,站起來用浴巾裹住下半身,拎著女人就往外面送,“誰讓你進來的?” 女人咬著嘴唇,還沒說話,門外就傳來爽朗的笑聲,“喲,顧總,怎么還掃興了?” 孟川嘴里咬了根雪茄,胳膊上還挽了個同樣三點式的女人,不客氣的走進來。 “聽說你的妞走了,我特地送個更正的幫你下火?!?/br> 他走到池子邊顧夜清身后,蹲下,狠狠吞了一口雪茄,呼出一團香醇濃厚的白霧,抵著他的耳朵: “比冷心胸還大?!?/br> Rex被顧夜清連找了一個月的麻煩,據說也是這幾天才重新開業(yè),而孟川也忽然就跟變了個人似的,不僅沒了之前的穩(wěn)重低調,反而還張揚得有些挑釁。 祁遠已經換上了浴袍,不慌不忙的在池子邊的躺椅上坐下來,順手端起檸檬水,像是準備看戲。 顧夜清被故意煙熏,不氣反笑,又掏掏耳朵,“孟總,你說什么?” “我說,這個妞,比冷心,胸、還、大?!?/br> 顧夜清從池子里猛地站起來,濺了些水花在孟川臉上,他浴巾輕輕裹住下身,回頭,黑眸染上戾色,“你再說一遍?” 孟川不怕死的站起來,不躲不閃的對上他的眼睛。 “我說,冷心胸大,這個妞比她還大?!?/br> 他變相在用言語調戲顧夜清的女人。 祁遠不知什么時候站在了他身后,對準屁股踢了一腳,孟川毫無預警的跌進池子里,好一陣撲閃,嗆了幾口水后浮上來,顧夜清面無表情的又一腳給踩下去。 孟川帶來的幾個人見狀沖上來,祁遠橫在面前,捏捏手指關節(jié),發(fā)出瘆人的咔咔響聲,188的身高壓著那堆人望而生畏,誰都沒敢繼續(xù)往上沖。 顧夜清踩了好一會才從池子里提著孟川的脖子拽起來,低斂著眼眸,平靜的聲音卻夾雜著冰川般的冷意。 “莊逸寒又想玩什么?” 孟川急速呼吸著,手拍打著顧夜清的胳膊,“松手,松!松手!” 顧夜清眉梢染滿暴戾危險之色,縱使孟川身體浸在溫熱的水里,還是被這樣的眼神給起了一身寒,他來之前喝了些酒,聽人說顧夜清在這包了場后,想起這個把月被找的麻煩,酒勁一上頭,就沖進來了。 此刻雖醒了不少,但心頭的怒意卻不減分毫。 顧夜清見他半天沒放出一個屁,忽然覺得這樣的對手寡然無趣的很,松開衣領,跳出池子,和祁遠悠悠然的出了大門。眼看著兩人離去,孟川卻不敢上前阻攔,他不解恨的往池子里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