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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這刻, 稿子全部糊在腦子里, 一個字眼兒都想不起來。傾夏干脆就順著自己的心意說,逐字逐句, 真情實意。 “我知道這座獎杯不是我自己的,少了任何一個在背后幫助我的人, 今天我都不可能站在這里。所以是你們所有人成就了我, 也是你們給了我的底氣,讓我今天可以說出‘我沒有辜負你們的期望!’對我來說,這是榮耀, 也是壓力,但我會負重前行, 因為我希望以后的以后, 我能永遠是你們的驕傲?!?/br> 沒有謙虛的避其鋒芒,沒有花哨的賣萌討巧, 傾夏的獲獎感言明銳而真誠,直入人心。 現(xiàn)場許多粉絲已經(jīng)抑制不住地熱淚盈眶, 而全程實時的直播更是讓海峽對岸、甚至世界各地的夏粉們看到了這里心緒滌蕩不已。 這就是他們喜歡的人啊, 光風霽月,燦若驕陽。 傾夏抱著獎杯下來的時候,她從唐赫帶來的團隊激動得都要哭了, 蔣握瑜也微紅了眼眶拍拍她的后背,“即興發(fā)揮很不錯?!?/br> 傾夏微微笑了笑,她也很滿意,就是剛才在臺上說話的時候,好想好想季名臣就在底下看著她,可是目光梭巡了一圈,不在的人就是不在的,略略有點遺憾,現(xiàn)在下臺來,就特別想讓他知道這個消息,跟他分享喜悅。 但今天她是焦點,落座后還有很多人陸續(xù)來跟她道恭喜,傾夏根本沒有開小差發(fā)短信的時間,只好耐著性子等啊等,等到頒獎典禮之際,拿下了最佳電影,又一大驚喜,作為本屆金馬獎的落幕之喜。 傾夏一時都忘了要跟季名臣說了,今晚是的狂歡夜,她也感到極度的與有榮焉。直到一劇組的主創(chuàng)在頒獎典禮結(jié)束后浩浩蕩蕩出發(fā)去開慶功宴時,她才想起來摸出手機給季名臣打電話。 響了好久沒人接,傾夏也沒放在心上,想他應該是在忙,手機不在身邊,于是就給他發(fā)了微信,興高采烈地告知了他喜訊。 隨著大伙兒一起到了酒店坐下不短的時間后,季名臣依然沒回信息,傾夏就有點納悶了,這個點,路演早就結(jié)束了啊,就算臨時有事耽擱,也不會那么久看不到她的信息的。 傾夏正準備問問展嘉平,一旁刷著手機的蔣握瑜突然聲音一緊,“傾夏,你快來看。” 蔣握瑜的語氣讓她的心莫名地失跳了一拍,空落落的瘆得慌。 傾夏湊過去看—— 【爆】小鮮rou顧英縱吸毒照片曝光,主演電影即將上映 傾夏心底頓時咯噔一下,今晚的一腔喜悅?cè)炕癁樘摕o。 蔣握瑜就見傾夏怔了片刻,騰地從座位上站起,她連拉都來不及拉,就眼睜睜地看著她沖出了包廂。這姑奶奶……蔣握瑜氣得沒話說,只好抓起包去追她,不過她好歹知道要跟席上眾人解釋一二。 這會兒大伙兒都還沒喝上頭呢,見此面面相覷,左升看向蔣握瑜,蔣握瑜索性也不瞞,新聞都出了,要瞞也瞞不住,就說了顧英縱的事。大家都是電影圈混的,自然消息靈通,立刻想到了顧英縱是即將上映的季名臣的電影里的主演。 臨上映前,主演曝出這種毀滅性的丑聞,這電影不就相當于毀了? 怪不得身為女朋友的傾夏面色一下子變了,這事兒的確是大條了。 饒是他們今晚大獲全勝喜不自禁,聽到這個消息也不免被打擾了心情,時間點太巧合了……即使不方便說什么,各位心思卻都止不住地轉(zhuǎn)開了。 這些人里,就數(shù)左升的眉間皺得最厲害,都能夾死一只蒼蠅了,大家都曉得左導和季名臣關系好,看來今晚這場慶功宴要草草收場了。果然,左升出去打了幾個電話后,留在席上喝了沒幾杯酒,讓大家接著嗨,自己就率先告辭了,而傾夏,自出去后,就沒再回來過。 剩下的人,不管心里怎么想,還是接著喝酒,只不過散得也很早。 傾夏臨時買了紅眼航班回到北京,馬不停蹄地趕到季名臣的工作室,果然徹夜燈亮,眼熟的不眼熟的工作人員跑來跑去,面色沉重而焦慮,傾夏直接往他的辦公室而去,推開門,就見他半躺在老板椅上,閉著眼,神色平靜。 就是太平靜了,她的心才一沉。 聽到開門的動靜后,他猛地睜眼,目光銳利地投過來,看得她心里都一寒。 見是傾夏,季名臣的目光一柔,恍惚了一下什么都明白了,“你回來了。忘記恭喜你了,不好意思,我這里出了點事?!?/br> 傾夏反手關上門,幾步上前,剛想說點什么,門忽然被推開,倆人都是一驚,來人顯然沒想到傾夏在里面,推著門頓住腳,一時有些進退兩難。 傾夏和季名臣幾乎同時作出反應,她退開一步,而他正身道:“說吧。” 那人這才沒有顧慮地上前,“最后一波宣傳費已經(jīng)全部調(diào)用為公關費了,只是還是晚了一步,如果顧英縱早一步說的話——” 季名臣抬手打斷他,“沒用的話就不必說了,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顧英縱被拍應該是做的局,但照片證據(jù)確鑿,就算是局,他也撇不清關系。就算顧英縱現(xiàn)在公開道歉,也于事無補,網(wǎng)友對吸毒明星是零容忍的,就算出軌也比這好多了,大家應該會抵制他主演的影片,票房肯定會大受影響……” 這是無法挽回了的意思。 大概是什么樣的人手下養(yǎng)的就是什么樣的人吧,季名臣的這位公關總監(jiān)說話也半點不婉轉(zhuǎn),傾夏在一旁聽得都心驚rou跳,心跟著涼了半載。 她默默看向季名臣,他沒說話,臉上甚至沒多少表情,可她看著就是很心慌,覺得他這是怒到極致了,反而不顯山不露水。 良久。 季名臣平靜地道:“盡你所能,減小這件事的影響。出去吧。” 門剛闔上,他抄起手邊的筆筒猛地砸到地上,嘭的一聲響,玉質(zhì)的筆筒頓時碎得稀爛,傾夏嚇得一縮,一片碎玉還嘣到了她腳邊。 好半晌,她才找回呼吸,膽顫地看向他,而他眼里盡是一片沉郁的黑,傾夏的心瞬間軟了,還隱隱作痛,她上前抱住他。 季名臣的身子很僵硬,從沒那么僵硬過,就像一塊石頭,她使盡了力氣都沒法捂熱,傾夏心慌,臉貼著他的臉,手輕輕撫著他的背,一遍又一遍,不把他揉軟了,就不停手。 終于,他僵硬的脊背漸漸漸漸松弛了下來,粗重的呼吸也平緩了下來,她感覺到他抱住她,手臂收得越來越緊,箍到她都痛了,可她一聲都沒出。 “對不起,嚇到你了吧?”他在她耳邊說。 傾夏點點頭,“嗯,僅此一次,下不為例?!?/br> 他似乎笑了笑,身上的肌rou也更放松了些,可傾夏知道,他的心里一定還是很低落。 于是她緩緩從他懷里抬起頭,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