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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的?!?/br> 云成錦若有所思走到魔兵面前:“傷害天界羽神的人可是你?” 魔兵一臉的不屑:“是又怎么樣?你們天界也別太得意,我們魔界最終會一統(tǒng)四海八荒,哼!老子才不怕你們!” “此事,還請?zhí)斓鄱▕Z?!兵P羽依舊彎著腰恭敬地等待云成錦定奪。 作者有話要說: 日日更,夜夜更,只盼俺的小天使看得開心,依舊獻(xiàn)上暖暖的?(°?‵?′??) ☆、質(zhì)問 執(zhí)一有些不甘,這樣一來事情的來龍去脈似乎再清楚不過,若是他過分糾纏說不定會將姌兒也牽扯進(jìn)來,看來這柳煙神女今日一定會離開罪池重返火羽宮。可憐了他的姌兒…… 云成錦望向眾人:“眾仙可有異議?” 事實擺在眼前,再有異議那就是明著和天帝過不去,四周一片沉寂。 “好,柳煙神女無罪釋放。” 浩浩蕩蕩一眾神仙離開后,鳳羽抱起地上的柳煙抬腳往外走,走到罪池入口處,他看到了一個人影。 鳳羽本是個對什么都不甚在意的人,看到面前所站的女子他不由頓足將柳煙交托給一旁的仙兵:“你先帶神女回去,本君稍后便回?!?/br> “是?!?/br> 罪池坐落在天界邊緣,仙氣不純,仙草亦枯,放眼望去不過枯石中數(shù)個小池。 風(fēng)聲過,唯有枯葉落地的聲音。 “你是在等本君?!币痪湓挷幌裨儐柕故歉褡匝宰哉Z。 花淺影慢條斯理走到他面前,臉上是嘲諷的笑:“神君怎知?是不是神君覺得自己做了什么對不起別人的事所以才知道小仙等的人就是神君?” 好個伶牙俐齒的丫頭,她是小楚的好友,此番來定是為小楚上次在魔界受傷的事來討個說法的。 “上仙有話不妨直說?!?/br> 一副事不關(guān)己,冷淡疏離的模樣落在花淺影眼里更是火大,她皮笑rou不笑:“神君真是好記性!自己做的事這才過了幾年就已經(jīng)不記得了?”花淺影木然看了鳳羽一眼,眼睛里依舊沒有任何溫度,冷得幾乎要凍住,“說起來,這事本與我無關(guān),只是可憐了我的啊楚。” 聽到“啊楚”二字,鳳羽的心止不住動了動:“小楚……” “對,就是你口中的小楚,因為你的一念之差她遭受了多少痛苦你知道嗎?” 饕餮是上古兇獸,被它吐出的烈火擊中該是有多痛,多重。 當(dāng)初,他幾度想去狐族看小楚,只是那時他考慮得太多。他怕看到小楚受傷,害怕看到她委屈的眼神而失控,更怕失控后會做出其他糊涂的事。 有些事本就沒有開始,就此埋沒也許是好的。 后來,他去了,出乎意料的,小楚沒有生氣也沒有委屈,有的只是漠然,那是比其他任何感情都要令人難受的不在意。 見鳳羽不說話,花淺影不怒反笑:“也是,神君哪兒會在乎小楚的死活?畢竟您心心念念的人回來了,又怎會在乎那個與她只有七八分相似的替代品!” “小楚不是替代品。”聲音沒有大的起伏,胸前的手卻因用力而泛著白色。 花淺影激動繞到鳳羽面前:“不是替代品又是什么?既然你已經(jīng)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不知神君還在顧忌些什么?承認(rèn)你只是再玩弄啊楚的感情有那么難嗎?!” 鳳羽笑了,淺笑中夾雜著幾絲苦澀:“得到我想要的?我這一生怕是再也得不到我想要的了吧……” 蕭瑟的身影消失在漫天枯葉中,徒留花淺影一人愣在原地。 —————————————————————— 火羽宮正殿中一片燈火通明,殿中唯有兩人。 鳳羽站在殿中央沒有回頭只平靜問道:“誣陷柳煙加害本君的事可與你有關(guān)?” 柳煙被押走后鳳羽又去查看了當(dāng)日喝茶的杯盞,他無意中聞到一股香——落塵香。 落塵香是由繁華落盡后最后一縷殘香制成,因制作工序繁瑣,在天界只有精通煉香的流姌在用。 杯上沾了落塵香,事實再明顯不過。 身后一身雪衣的流姌雙手因緊張微微顫抖著,面上卻強(qiáng)裝震驚,語調(diào)柔軟:“鳳羽在說什么為何流姌聽不懂?” 暖春的風(fēng)本是和暖卻因殿中壓抑的氣氛平添了幾分寒意。 夜風(fēng)鼓起鳳羽的曳地紅袍,月光下銀絲亂舞,他驀地回頭,沒有表情的眼底憤怒幾欲噴發(fā):“還不說嗎?” 語調(diào)一如往常的低沉沒有感情,她居然有種被他眼神貫穿的恐慌,望著他慢慢走近的身影,流姌再也裝不下去雙腿發(fā)抖跌坐在地上:“鳳羽,我、我、我做著些都是想為了留住你,我、我……” 沒等她說完,他疏離寡淡的聲音傳了過來:“可本君并不想留在你身邊?!?/br> ☆、卓兒 一句話將她準(zhǔn)備好的大段說辭盡數(shù)堵在了口中,流姌睜大了雙眼,眼中是深不見底的凄涼,眼淚登時漫了眼眶。 天塌地陷,物是人非的悲傷都不能填補(bǔ)心上殘破不堪的瘡痍。 似乎沒有留意到狂流不止的眼淚,她口中低聲自欺欺人念叨著:“不是的,不是的,你多少是有些喜歡我的,不然又怎會娶我?” 一向少言的鳳羽今日出奇地有耐心,就連她無意識的低語也做了回答:“你是說你動用狐族勢力逼迫我娶你的事?” 是??!她怎的忘了他們的親事是她不惜代價強(qiáng)求來的,他本是不愿意的,他本是不愿的,本是不愿的…… 他話都說到了這種地步流姌仍就不肯死心,她揚(yáng)起一張落滿淚花的臉無力追問道:“我們曾經(jīng)有過一個共同的孩子,難道你對我就沒有半分憐惜?” 月色漸涼,夜色越發(fā)暗淡起來,也正因為如此殿內(nèi)的燈光顯得更加明亮,兩人的神態(tài)清晰得不能再清晰。 正是因為太過清晰,一些勉力掩蓋過后的事實被揭開后才會更殘忍也更傷人。 鳳羽袖袍一揮緩步踱到她的身邊,聲音淡薄到?jīng)]有感情亦沒有波動:“那個孩子本就不應(yīng)該存在。” 如此絕情的話用那么溫柔的語氣說出來,那感覺簡直比直接殺了她更讓人難受。 “以后再也不要插手本君的事或者傷害本君在意的人,否則我不會留你。”冷冷扔下這句話他大踏步走開,沒有半分遲疑。 只是,他剛走了兩步便再也挪不動腳步。一雙纖細(xì)的手正死死拽著他的衣袍,那雙素手因為過分用力指節(jié)都失了血色,鳳羽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鳳羽,你不能這么對我,我對你是真心的!” 他不能這么對她!自年幼在天界見過他后,他尊貴出塵的容貌,他淺淡含笑的姿態(tài)就深深鐫刻入她的心底,自此,無論春盡秋來,斗轉(zhuǎn)星移再也不曾褪色半分。 為了他,她可以拋棄一切,只要他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