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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飽含春情的水眸;向下看,則見她咬著微腫的紅唇,極力平復(fù)著氣息。明眼人一看,便知他們方才做了什么好事。曹真又不是傻子,她只能藏在他懷里不露面。 這事,曹丕目光一垂,落在她身上。不看還好,看過這一眼之后,他眸中閃過一絲動搖,趁曹真推門而入的功夫,他又低下頭,吮咬了一下她的唇。 “子桓,你今日怎么……”曹真大步踏入,剛想問他怎么今日會留在府中,就見到他懷中摟著一個看不清容貌的女子。 她像是睡著了似的,伏在曹丕身上一動不動。她穿著鵝黃色的襦裙,與那件絳紫色的相去甚遠(yuǎn),可曹真一看,就知她是郭照。 之前他還對曹丕說,這屋子里缺個女人,眼下倒是不缺了,但他心里又醞釀出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曹真眨了一下眼睛,不想再看。然而曹丕摟著郭照坐在一處,他只要看向曹丕,就一定會被那抹嫩色身影吸引。 “我怎么了?”曹丕掃了他一眼,撫在郭照腰間的手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拇指不自覺地摩挲著。 曹真像是舌頭打了結(jié),他又瞥了一眼他們,渾身不自在,低聲嘆道:“我還是走吧,改日再說!” 說罷,他轉(zhuǎn)身就要走。 “回來!”曹丕皺著眉把他喊住,臉上青黑一片,情緒極差,任是誰看了都是一怯。 郭照捏了捏他腰上的rou,緊致而結(jié)實(shí),不愧是常年練武的人。被她這么一碰,曹丕的臉色才稍微好看了些。 曹真轉(zhuǎn)過頭來,心虛地看了他一眼,卻不知曹丕的惱怒是因為自己破壞了他的好事,還以為他是因為自己多看了郭照幾下而生氣。 “說吧,何事。”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曹真撓了撓頭,道:“我方才在丞相那里,伯仁那小子非要娶阿歡,就跟丞相提了親,丞相又問我的意思……” 夏侯尚一直心悅曹真的meimei,曹丕和郭照也都知道這件事,現(xiàn)在聽到了,也不覺有什么值得意外的。 “莫非你來問我的意思?”曹丕臉色又沉了下去,對曹真說的事很不滿意。 曹真自然聽出了他的嘲意,連忙搖頭,躊躇道:“……然后,就說到了子林。畢竟子林和伯仁年紀(jì)相當(dāng),經(jīng)常說起一個就提起另一個。子林也到了婚配的年紀(jì)……” 曹丕又不耐煩了:“說重點(diǎn)?!?/br> 曹真噎了一下,只覺得曹丕火氣格外大,若換了旁人對自己這個態(tài)度,他恐怕早就和人打上了。偏偏就是面對曹丕,他一點(diǎn)火也發(fā)不起來,反而還老老實(shí)實(shí)地說了下去:“這不是丞相要把阿卉許給丁儀么,她就急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往丁夫人那里去了,要丁夫人一定在丞相面前好好說道說道??啥x畢竟是丁夫人的族子,所以,她還能求一求的人,恐怕就剩下你了。” “她怕我不答應(yīng),所以先遣你來打頭陣?”曹丕緩緩問道,直把曹真問傻了眼。 他驚道:“你怎知道?!” 其實(shí),曹真也很不解,依照曹丕寵愛曹卉的程度,無論她有什么請求,曹丕都應(yīng)二話不說地答應(yīng)的,尤其是這等婚姻大事,更加玩笑不得。 結(jié)果,曹卉卻讓他先來試探曹丕的口風(fēng),簡直是大大的不解。 不只他不解,一旁裝睡聽著的郭照,也是不解的。 曹丕又吐出幾個兩人意想不到的字:“你不必管她。” “可……若不管,她就得嫁給那個丁儀啦?!”曹真一下子拔高音量,瞠目結(jié)舌,余光瞥及郭照時,又立刻閉了嘴。 不知何事激著了曹丕,他語帶怒意,一字一句道:“我說了,不必管她。” 作者有話要說: 每日一py,強(qiáng)健我大魏~~~ 果然昨天求了一下評論你們才肯羞答答地出現(xiàn),真是一群小妖精T^T [阿瞞幼兒園][群聊] [曹家四聰]曹植:二哥果然不行了[托腮] [郭二代]郭奕:嘖 [曹家四聰]曹植:果然你也這么認(rèn)為吧?。。。?/br> [郭二代]郭奕:不,我只是覺得,無論你怎樣開嘲諷,你哥都不會理你了 [曹家四聰]曹植:……………………晚景凄涼 [米老鼠]曹真:唉,為什么要我做那只闖入的狗 [曹家四聰]曹植:因為就算是我去了二哥也不會理我QAQ [曹家四聰]曹植:…… [曹家四聰]曹植:果然你們都不反駁了 ☆、銅雀臺其三 “你怎么突然對阿卉置之不理了?”待曹真走后, 郭照才從他懷中探出頭來。 曹丕怒意未消, 仍陰郁著一張臉,他看了看郭照, 沉默再三,終于如實(shí)托出道:“你我的信件’丟失’,與丁儀脫不了干系, 阿卉雖未直接在其中運(yùn)作, 可她引導(dǎo)丁儀做出此事,非但令我們多經(jīng)波折,她自己也令丁儀誤解, 以為她心悅于他。簡直不知輕重!” 早先郭照以為是丁儀插手,才使得她的信沒有傳到曹丕手里。怪只怪她看錯了人,卻沒料到是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這一點(diǎn),且女主人公還是曹卉。 曹丕點(diǎn)到即止, 她卻是明白了。 想必是曹卉有意無意地向丁儀透露了對她的不滿,又對她與曹丕分隔這件事樂見其成。丁儀為得美人歡心,自然大獻(xiàn)殷勤, 買通信使,謊稱信件丟失, 也是死無對證。 “那你是怎么知道這件事的?”郭照雙手環(huán)上曹丕的脖子,不解問道。 曹丕垂眸看了看她, 怒氣雖減了不少,掙扎之色卻添了許多。 “待我回來后,阿卉懼怯, 自己與我交代了個清楚,”他仔細(xì)看了看郭照的神情,又道:“她也知曉,主動坦誠,總比日后被我查出來得好。” 郭照獲悉前因后果,“哦”了一聲,面色如常,說不上是生氣,也沒有不高興。曹丕專注地凝視著她,握著她腰的力道又緊了緊。 “那你就真的放任阿卉不管了?”她挑挑眉,滿臉的不信。 曹丕動了動唇,猶疑問道:“你不生氣?” “生氣,當(dāng)然生氣,”郭照重重地嘆了一聲,無奈道:“可誰讓阿卉是你最喜愛的meimei?這關(guān)系到她一生的幸福,你若現(xiàn)在袖手旁觀,將來定是要后悔的?!?/br> 她睨了他一眼,撇撇嘴道:“何況,你又不是真的打算不管,只是怕我生氣罷了?!?/br> 曹丕又被她說中心思,一時無話可說,轉(zhuǎn)為小心翼翼地?fù)Пе?,像捧著個嬌弱的孩子。他低聲問道:“那你要我如何做,如何賠罪,你才肯不生氣?” 郭照估摸著,他方才的怒氣也不是作假,是真的想嚇一嚇曹卉,讓她知道利害。若說生氣,比起生曹卉的氣,她更氣曹丕。 她想了想,眉間當(dāng)真醞釀出一絲怒氣,她道:“我現(xiàn)在只要看見你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