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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更不掉收,一更新嘩嘩掉收藏,我也是沒誰了!!哭笑不得…… ☆、重病 “你不能走!”六王臉拉的老長,“之前我允你回去,是想你回去待嫁。咱們不日就可相見!眼下出了這樣的事情,你回去做什么?” 他心情煩躁,不像以往那樣聲調(diào)平和,帶了點急切和怒意,呲噠的南梔半晌沒回神。 先前她受了林太太的委屈,按捺住了沒發(fā)作,這會子他倒先發(fā)起脾氣來了,南梔把手一收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腿在我身上,自然是我想走就走,想往東往西都不是難事。至于回去做什么就不勞王爺費心了!不過也沒準真的是回去待嫁,沒了裘將軍府,還有趙錢孫李周吳鄭王,總之并不是非君不嫁,您說是吧王爺?” 氣的蕭玄怒眼圓睜,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也不知道以往算是小瞧她還是高看她了,發(fā)起火來一樣字字錐心,專撿難聽的說,就怕你氣不死! 蕭玄明知她說的是氣話,男子漢大丈夫不跟她一般見識,霍地站起來,“你是要進我門的,我不跟你吵,橫豎讓著你我也不吃虧。只是這會兒咱們心里都不舒坦,不宜多說,起的太早你睡歇會兒,我就先走了。” 他這一走,反叫南梔不好受了,覺著自己忒小氣,心里不痛快竟好端端的怪起他來,沖他發(fā)火做什么呢,又不是他樂意的! 第二天林府就來遞話,說四姑娘精神不錯請她過去瞧瞧,端太妃明知沒什么用,還是叫南梔帶了許多老參靈芝去,提氣續(xù)命都盼著能有奇跡出現(xiàn)。 林府里壓抑的很,四處靜悄悄的,下人仆從也都輕手輕腳,生怕擾到什么一樣,南梔從一進來便覺得沉悶,侍從領(lǐng)著她往里走,不是上回的樓閣,另是一處僻靜的院子。 院子里卻熱鬧,迎來送往的許多人,想是來瞧病的,滿面愁容說著開解的話,只是尋常親戚不叫往里去,只在外頭隔著簾子瞧一瞧就算盡了心意。 林太太早已經(jīng)沒有應(yīng)客的心思,另有一位婦人打理,她只在廳里坐著,望著屋里的方向出神,神情恍惚,直到丫頭說了兩遍宋姑娘到了,她才回過神來。 南梔一早做足了準備,沒想到林太太只是重重嘆了一口氣,并沒那么多話,領(lǐng)她去林玉致的臥房,“剛吃過藥,好歹能睡一會兒。尋常怕人打擾,不叫人探看,只留了兩個丫鬟婆子在跟前兒。” 掀起簾子撲面就是一陣藥味,屋里卻布置的大方,打掃的也亮堂,四處還擺了她最愛的芍藥花,正是開的如火如荼,只是始終不夠鮮活,同床榻上的人一樣,帶著枯槁的頹意,毫無生機。 不怪林太太悲痛欲絕,這樣美好秀致正是綻放的時節(jié),萎靡在病榻上,受盡折磨,臉色蒼白沒有血色,甚至透出不同尋常的暗黃死灰來,她本來就瘦,掩蓋在被寢在,幾乎看不到起伏…… 南梔心酸難耐,久久說不出話來,甚至都不敢靠近,不敢去觸碰,這和她印象里倚窗遠眺的林玉致全然不同,她有非凡的氣度才情,生意盎然! 重病的人,睡也并不安穩(wěn),更像是精神不振昏迷不醒,夢里也皺眉,說著胡話,她聽不懂,林太太卻直抹眼淚,“說的是胡話,問我前院的房頂怎么是紅的,辦什么喜事要掛紅燈籠!” 這是心魔啊,心心念念執(zhí)意不肯放,往常藏的深,也羞于剖白人前,這會神智不清控制不住,齊齊涌上來,難怪林太太死活相求! 過了一會兒林玉致悠悠轉(zhuǎn)醒,還沒開口就先咳出血來,不過血rou之軀,哪里禁得起這樣嗟磨! 她卻渾不在意,也清醒的很,叫人扶著靠在隱囊上,細細喘了兩聲,“我身上病氣重,宋jiejie還是離我遠著些吧。你能來看我,我真是高興,只是很可惜,我下不了床。” 南梔心口酸楚難當,卻在她床沿上坐下,依舊含笑道,“什么病氣不病氣的,我不講究這些,你又何苦說這些話。你不能下床又怕什么,只要你想見,我隨時都來見你。” 并不是多深的交情,卻有種超脫世外的相惜,林玉致費力的笑一笑,“頭一回喚你jiejie,卻很順口。” 南梔溫柔絮絮像是春風,“我也覺得你很投緣,可是不敢高攀,往常我不愛人叫我jiejie,顯老,你叫一聲倒令我受寵若驚了!” 她到底精神不濟,略說了兩句便乏的掌不住,強撐著不肯睡去,直叫人心疼,南梔湊近了輕聲道,“我給meimei念詩好不好?關(guān)雎好么?” 林玉致幾不可見的點了點頭,歪向了一邊,南梔緩緩道,“關(guān)關(guān)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作者有話要說: 說實在的,當我斷更又拾起來以后,還能有人看,我就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多少收藏點擊都無所謂,我只想認真寫完,對得起一直追著和鼓勵我的幾個人。 以前陸陸續(xù)續(xù)也寫文,沒怎么發(fā)表,都是坑,這次寫下來這么久,我自己都不可思議。就當是戰(zhàn)勝自己的挑戰(zhàn)吧! 這本其實快完結(jié)了,不打算寫很長,畢竟愛情的美滿千篇一律,他們幸福就好,最近在存一本的稿,懷微的故事,要是有興趣,我們繼續(xù)約~~么么噠~~ ☆、離心 從林府出來,在門口遇上鹿鳴,他忙過來請安,“姑娘這就回去了嗎?王爺脫不開身不能相送了,”怕她誤會忙又道,“先前拿了王爺?shù)牧畋檎忻t(yī),今兒就來了兩位,林大人傷懷不能理事,人命關(guān)天,有王爺在這坐鎮(zhèn)也是安心?!?/br> 南梔點點頭問他,“來的大夫怎么樣,可曾瞧過了?有什么說法沒有?” 林玉致的情形她也瞧見了,一個外行人都能看得出來境況不妙,如今不過是病急亂投醫(yī)罷了,鹿鳴也搖頭,拉耷著腦袋,“一個是江湖游醫(yī)滿嘴胡話叫打出去了,另一個還算有點本事,只是瞧過也搖頭,二話沒說自己走了!” 意料之中的事情,可還是叫人絕望,南梔沉默著轉(zhuǎn)身回去,一路上心事重重。 也不知道蕭玄晚上還回不回來,只是掌燈等著不肯睡去,心里頭油煎火燒一樣,一刻也不能安生。直等到東方漸白,守信的丫頭進來說王爺回來了! 她一縱驚醒,才驚覺自己伏在案上睡了一宿,手腳酸麻也顧不上,直奔前院。 蕭玄滿面倦容,見她焦急迎過來不免有些歡喜,合身上前抱一抱她,“等久了吧?昨晚有位不尋常的郎中來看診,算是小有本事,又是扎針又是藥浴一直折騰到四更天?!?/br> 這么說來有了轉(zhuǎn)機?南梔揚起臉來歡欣滿面,“四姑娘這下子得救了?!” 他卻默然搖搖頭,回身在椅上坐下,“郎中說了,病是治不好的,只可續(xù)命,時間也不長,半月罷了!玉致的病早已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