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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也不管后面等著的是什么,只想著先護住肚子里的孩子,自然是沒有多說,很聽話的隨著婆子走。 德哥那邊臉色也凍的發(fā)白,身體和心里都受著折磨,此時能進屋子里暖和了,自然也松了口氣,顧二那就是像沒有了靈魂一樣,婆子讓他往哪里走他就往哪里走,就像個木頭人一般。 可他到底是顧氏二房的二老爺,這次的事情與他也沒有關系,婆子們對他還算是客氣的。 另一邊的咸王世子卻是不同意了,“我要見我父王,我不走?!?/br> 趙厚生看著他冷冷一笑,“只怕咸王來,世子爺也走不了,所以世子爺還是跟著下人去客房里吧,不然再這樣凍下去,本官怕世子爺還沒有見到咸王,命就先保不住了?!?/br> “放肆。本世子爺那也是有爵位的,豈容你們就這樣要了本世子爺?shù)拿??”咸王世子嘴上喊著,可是明顯是有些怕了。 趙厚生卻是再懶得與他多說,直接揮手讓侍衛(wèi)押著人下去,咸王世子自然是不同意,就在這爭執(zhí)的時候,咸王爺進來了,他看到這一幕,心里就是一驚,“趙參將,不知道小兒這是怎么了?” 咸王明顯是護著兒子來的。 趙厚生淡淡一笑,“世子爺?shù)搅烁现?,一直在府子里凍著,怕凍壞了世子爺,這才請世子爺去屋里暖一暖,誰知道世子爺不同意??墒侨水吘故窃诟?,不能讓世子爺出了事,這才讓人送世子爺下去。” “這個就不必了,本王現(xiàn)在過來,就是想帶著人回府里去。”咸王在院子里掃了一圈,并沒有見到孔氏,“不知道本王的側(cè)妃在何處?” “王爺,事情怎么回事,王爺心里也是知道的,王爺?shù)礁蟻砜梢?,只是這人卻是不能帶走?!壁w厚生一點面子也沒有給。 咸王冷下臉,“趙參將,說起來咱們也是一家人,就是小兒那也是你的長輩,眼下你這般做,又讓外人怎么說?” “世子爺當初算計宗哥的時候,不知道可想過中間這層親情?”趙厚生反駁回去,“連自己家的親人都可以下手,這樣沒有人情的東西連畜生都不如?!?/br> “你......你敢膽這樣和本王說話?你父親呢?把你父親叫出來,本王要問問他是怎么教導兒子的。”咸王把長輩的派頭也端了出來。 定遠侯他不敢這樣來,就不信一個小小的參將,一個晚輩還治不了他了。 趙厚生還沒有等回話,一道聲音卻是從身后傳了出來,“大伯父既然想見我,我便出來了,大伯父想說什么便說吧?!?/br> 從院門里走出來的正是壽王。 壽王長的清冷,很像年輕時候的圣上。 特別是此時這副說話的語氣,那就和圣上發(fā)威的時候一個模樣。 咸王看到人出來,嚇了一跳,不過馬上就又怒氣道,“好個沒有規(guī)矩,你就是用這樣的語氣和長輩說話的嗎?” “當年在宮里的時候,也沒有人看得起過我,我連個下人都不如,所以那時也沒有學過什么規(guī)矩,只知道誰對我好,我便對誰好,誰拿我當家人,我便把誰當成家人。我還記得當年在宮里的時候有一次遇到大伯父,大伯父說的話也一直記得,不知道大伯父現(xiàn)在可記得?”壽王說話的功夫,已經(jīng)走了過來,目光清冷的看著咸王。 咸王被這氣勢看的卻是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穩(wěn)住身子后,有些惱怒道,“當年的事情本王豈會記得?何況本王說的話多了,卻是不知道你要說的是哪一句,只是那話與今日又有何關系?” “可是侄兒卻是一直記得伯父說的話,伯父說我不過是連狗都不如,想有一天翻身讓伯父當成家人,除非是再重新投胎,可是今日伯父卻說我與你是一家人,這話真真是讓人覺得可笑?!眽弁跽f的時候,也就真的笑出聲來了。 ☆、第五百四十七章 舊怨 壽王當著眾人的面說這些話,卻讓咸王的顏面盡失。 這些話他當然是記得的,當初壽王不過是個外蕃送來的妃子生下的皇子,在宮里過的連個宮人都不如,他堂堂一個王爺,又豈會放在眼里呢。 今日他卻又主動提出什么親人之類的話,少不得是打自己的巴掌,可是咸王這也是沒有辦法了,為了救下自己的兒子和不能年輕工,他只能咸著臉皮來。 再說他就不相信壽王做為晚輩,敢真的不給他面子就這樣處置了自己的堂弟,他相信全天下的人的口氣會淹死他。 咸王什么樣的打算,在場的人自然也是看得出來的,只是現(xiàn)在出了這么大的事情,咸王還想端著身份壓人,這怎么可能呢。 壽王目光清冷,“皇伯父還不記得嗎?” “那些話,本王說的太多,去記那個又如何?眼下我過來就是要帶走你堂弟的,還是你要執(zhí)意的不放人?或是教導你的兒子這樣做?一點規(guī)矩禮數(shù)都沒有嗎?”咸王只能往他們身上亂扣罪名。 壽王回的也很簡單,“只要把宗哥交上了,你可以隨時把人帶走?!?/br> 一句話卻是堵的咸王回不出話來了。 他是從宮里被皇兄趕出來的,現(xiàn)在宮里那邊是指定指望不上了,只能靠他自己,如此壽王這個侄子都不給他留情面,那日后他在京城里還要怎么抬得起頭來? 京城里的那些世家又要怎么看他? “交不出人,就不要再過來要人,即便是人要回去了,怕也活不到明天。”壽王丟下話轉(zhuǎn)身大步走了。 趙厚生面上帶著笑,“咸王看看是要在府上喝喝茶,還是現(xiàn)在就走?” 咸王看著被捂著嘴押下去的兒子,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再聽趙厚生的話,氣的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你們不要得意,逞這一時的威風又如何?早晚有你們也后悔的一天?!?/br> 咸王沒有辦法,丟下狠話走了。 趙厚生冷哼一聲,沒有搭理他,而是出府去尋合適的子嗣了。 森攸寧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渾身軟軟沒有一點的力氣,甚至想著要吃東西,本能的告訴自己要吃東西,她這才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屋子里油燈昏暗,慢慢的適應了光亮之后,耳朵也想起了帶著抹欣喜的聲音,“囡妹,你醒了?” 這樣的小名,這樣的稱呼,也只有一個人這樣叫過她。 還沒有搞清楚眼前的一切,記憶就涌進了林攸寧的腦子里,她抬起頭看著眼前這張放大了的臉斂,唇角也揚了起來,“大哥哥?!?/br> “你已經(jīng)睡了三天了,是不是餓了?先喝碗湯吧,然后再吃點粥。”顧宜風的下巴上帶著青澀的胡茬。 林攸寧聽到自己睡了三天的時候,都是一驚隨后宗哥被偷的事情也都一股惱的涌了回來,就像洪水一般,跟一就攔不住。 淚先涌了出來。 顧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