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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多人,由著顧二護送就往東城門那邊去。 已經(jīng)是第二次到凈業(yè)寺了,林攸寧對這里也不陌生,安頓好之后,就和顧老夫人打了聲招呼,帶著山梅和海蘭去殿前了。 難得出來,林攸寧帶著下人在殿里一直轉(zhuǎn)到了用中午飯才回到客房。 顧二已經(jīng)被顧老夫人打發(fā)回去了,顧老夫人要做法事,所以要住上幾天,林攸寧每日里便是帶著丫頭閑逛,到是在又遇到了那次在徐府認識的趙參將嫁的娘子。 趙家娘子身邊還帶了一個小女孩,正是趙參將家的女子趙靈,今年才六歲,小丫頭因為是早產(chǎn),所以身子有些弱,趙家娘子就每個月都會帶她到山上來上香。 這次能進凈業(yè)寺那還是聽說凈業(yè)寺的許愿準,趙參將求了侯爺,這才拿了貼子進來的。 現(xiàn)在聽到顧老夫人在,又是以侯府的貼子進來的,趙家娘子自然是要帶著女兒給顧老夫人請安。 顧老夫人看到趙家娘子也高興,特別是看到靈姐之后,就更喜歡了,“我和這孩子有眼緣,日后得了空就帶著這孩子到府上去玩。” 能得了顧老夫人的話,趙家娘子自是歡喜,高興的應下。 等趙家娘子帶著靈姐走了,顧老夫人才笑道,“你可發(fā)現(xiàn)那孩子有什么特別的地方?” 林攸寧故做不知,“我怎么不明白嬸娘在問什么?” 顧老夫人也知道她是想哄自己開心,便笑道,“我覺得那孩子合眼緣,是覺得那孩子眉宇之間與你相似,這才喜歡了幾分,現(xiàn)在你想想可相似?” 林攸寧撲到顧老夫人的懷里,“嬸娘這是愛屋及烏,那也是靈姐的福氣。” 顧老夫人笑著戳戳她的額頭,“油嘴滑舌?!?/br> 可是仍舊被逗得笑出聲來。 遲嬤嬤向個也在一旁笑了。 晚上休息的時候,山梅還在那里提這件事情,“姑娘與靈姐長的相似,奴婢打眼就看出來了,只是不敢說,怕遲嬤嬤說奴婢沒了規(guī)矩,現(xiàn)在老夫人也看出來,可見奴婢看的真沒有錯秀色?!?/br> 海蘭笑著打趣她,“是是是,我們山梅jiejie眼睛最厲害,明天得了空讓姑娘和老夫人提一提,也讓老夫人賞山梅jiejie一個如意的夫婿?!?/br> 山梅唾了她一口,紅著臉笑罵道,“呸呸呸,越發(fā)的沒了規(guī)矩,這些話豈能當著姑娘的面瞎說,你小心常嬤嬤聽到,到時看不撕了你的嘴?!?/br> 海蘭笑著做萬福認錯,“是meimei的錯,日后定不當著姑娘的面說。” 山梅哪里還會再聽她說,直接去擰她,兩個人在那里打鬧,林攸寧只在一旁笑著看。 而另一邊已經(jīng)回到參將府里的趙家娘子,此時正和自家的夫君說話。 “今日妾身又細細的打量了一翻,那林姐確實與婆婆相似,就是與咱們家的靈那也有幾分相像,可是林姐是高將軍府大小姐生下的女兒,出身就送了嫡妹做養(yǎng)女,只將來要做顧府大房的當家主母,怎么可能是敏姐呢?我也知道長的是像,可到底不是敏姐,夫君日子也不要再往這方面想了。” 原來是上次在徐府趙厚生尋徐玉銜時撞到了徐玉銜攔著人要送東西那一幕,不好出來只能身在一旁,結(jié)果在看到那小姑娘后,就愣住了。 從兩個人的說話中,他知道眼前這被攔下的小姑娘是侯府的小童養(yǎng)媳,只是在看到人的模樣時就驚呆了。 當年家里窮,又是普通村婦人家,縱然父親是個教書的,可那點束脩也不夠家里開消的。 母親生下小他十歲的meimei敏姐之后,仍舊在城里大戶人家做工,后來敏姐就被人偷了。 這是趙厚生心里的痛,畢竟當年要不是為了他的交束脩,母親不會月子不出就出去做工,敏姐也不會扔。 敏姐丟了,母親一不起就,強熬到他成親就去了,父親也傷心之下沒一年跟站去了。 他尋不到敏姐,便一怒之下從了軍,一直到現(xiàn)在過了六年,他已經(jīng)不報希望的時候,卻看到一張與母親這般相似的臉,怎么能不激動呢。 暗下里打聽著侯府里這位童養(yǎng)媳的事情,一邊又注意著府里的動靜,特別是聽妻子提起也相似之后,趙厚生就更沉不住氣了。 打聽到顧老夫人要去上香,這才求了貼子把妻子也送到了凈業(yè)寺,就是想讓妻子再確信一下。 可是也如妻子說的,相似又如何? 那是老高將軍的外孫女,怎么可能是他的meimei敏姐呢。 但是就這樣看著一個希望又從眼前滑走,趙厚生只覺得胸口沉悶的喘不上氣來。 “繪妹,我知道,我都明白,可是看著那與母親相信的臉,我怎么能不為所動呢?!?/br> 趙家娘子姓良,單名一個繪字。 “放心吧,有母親再天保佑著,敏姐一定會沒事的?!绷祭L是與趙厚生一個村長大的,夫妻之間的感情自然是與其他人間的不同。 而另一邊在凈業(yè)寺的顧老夫人和林攸寧,在花朝節(jié)的前一天回到了府中。 ☆、第一百一十八章 意動【妞們,有月票的投月票啊】 花朝節(jié)就是女子們的節(jié)日,有的地方叫賞紅,就是剪紙掛村枝上,許個女子的小心愿。 林攸寧活了兩世早就沒有了這樣的心思,到是慧姐她們對這件事情很歡喜,侯府里的大花園很大,當天還請了幾家府上平日里相處好的到府里來做客女國師日常[古穿今]。 入大花園就要經(jīng)過聽雪堂,從西角門過去,林攸寧做為聽雪堂的主人,也要客套的招待一番,最后去大花園時,只以身子這些日子不妥拒絕了。 雖然進八了三月中旬,雪也化的差不多了,但是這個時候的風還是那種冷到骨子里的寒。 同樣留下來的還有徐雅安,自打吳雪雅嫁入徐府后,這還是徐雅安第一次出門。 林攸寧對她疏遠又客氣,兩心知肚明是因為什么事,待眾人一走,徐雅安就站起來給林攸寧深深的做了個萬福。 “上次在府上的事,是我任性了,我知道小姑姑心里在怨著,只希望小姑姑原諒我一片赤誠之心,兄長整日里落落寡歡,我們兄妹兩個從沒有母親互相扶持長大,我實在不忍心看到兄長那般失魂落魄的樣子。”徐雅安硬著頭皮認錯。 自打兄長的成親那日之后,兄長不但沒有放下,甚至魂都像被抽走了一般,她也尋機會問過,可是兄長什么也不說,也只有成親那日進了新房,其他的時候都以參加科舉為由睡在了書房。 吳雪雅那邊到?jīng)]有發(fā)現(xiàn)什么,人也挺平靜的,可她就怕這事鬧起來,那兄長可就毀了。 這才想著借這次機會來侯府也問一問,到底是出了什么樣的事情。 林攸寧耷拉著眼眸,輕輕的吹了一口茶盞里的浮葉,她今日穿了一件嫩黃色的褙子,里面是白色繡著梅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