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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 謝必安這才扭頭,帶著騎著碧生的沈晴出發(fā)了,一邊走一邊嘀咕:“我對你真是太好了,太寬容了。你要記得感激我?!?/br> 沈晴笑著答應了。 第33章 找到日記本 沈晴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亮了。 她從床上爬了起來,準備出門洗漱,半只腳剛踏出房門,一扭頭,她發(fā)現(xiàn)在站在門口的謝必安。 走廊里的窗戶沒關(guān),窗外瑟瑟的寒風攜裹著曠野的氣息從窗口涌進走廊。她不知道謝必安在這里呆多久了,剛一接近他,她就隱隱約約地覺得一股寒氣向她襲來,她打量了一下謝必安,看向他有些發(fā)白的臉頰,覺得這個人大概是被寒氣給浸透了吧。 他的后背抵在墻邊上,頭低著,漫不經(jīng)心地看著自己手里的手機,一只手抵在自己的下巴那里,時不時地呵口氣。沈晴從屋子里走出了的時候,他剛呵出一口氣,白霧在他面前騰起。聽見沈晴從屋子里走了出來,他偏過了頭,對著沈晴露出一個笑容:“起來了?” 沈晴手里還掂著洗臉刷牙的家伙,看著謝必安在門口,她問道:“你這么早來這兒干什么?” 大清早的不睡覺在門口等她,沈晴覺得謝必安有些奇怪。 謝必安打了個哈欠:“沒事兒,認床睡不著,起來了就隨便走走?!?/br> “你認床?”沈晴不信。 謝必安瞇縫著眼睛看她:“有什么問題嗎?” 沈晴:“沒有,不過我要去洗漱了。”她現(xiàn)在還沒有刷牙,不太想跟別人說話。 謝必安“哦”了一聲,懶懶地收回了自己橫在路上的腿,給沈晴讓了一條路。沈晴端著盆走了,謝必安沒有留在原地,居然也跟著她一塊慢騰騰地往洗漱間挪。 沈晴裝作不知道他就跟著她后面,她面不改色地接水擠牙膏,開始專心致志地刷牙。 她覺得謝必安有事情在瞞著她,然而她這個時候也并不準備去理會他,他想說自然就說了,不想說他就是問也沒用。 嘴里的泡沫剛一發(fā)起來,身后的那個人忽然靠近了,沈晴覺得從自己背后傳過來一陣壓迫,她含著牙刷扭頭,用詢問的眼神看向謝必安。 謝必安的眼睛很好看,是個實實在在的丹鳳眼,眼睛狹長而又明亮,看著像只狐貍。這讓沈晴忽然間想起了陰間的那個謝必安。那個小謝必安雖然和他長得一模一樣,氣質(zhì)卻千差萬別,那個孩子大小毛病不少,眼神卻澄凈得多。 謝必安忽然問道:“你跟那個謝必安……怎么樣了?”他的眼神里一片探究。 沈晴把頭扭了回去,繼續(xù)刷牙,但她的心里卻并不像自己表現(xiàn)得那樣平靜。 她有一個推測。 這個謝必安和那個謝必安或許是一個人。這么高的長相相似度根本就讓人忽視不了,況且這個謝必安到她身邊來的方式太過刻意,她都快覺得是不是他專門等著那里刻意碰瓷了。 況且…… 謝必安對她的態(tài)度太奇怪了,他其實并不需要留在她身邊來保護她。那幾千塊錢的工資也并不怎么高,勉強夠吃夠喝,如果她是一個神,那她一定不會去找這樣的工作來為難自己。 她覺得謝必安應該早就認識她。至于什么時候認識的,答案已經(jīng)很清楚了,就是在她穿越去很久以前的時候。至于他為什么不認那個人就是他自己,沈晴覺得可以用謝必安覺得那個自己太幼稚這個理由作解釋。 那么有個問題就很突出了。 在幾千年以前,她和謝必安到底有著什么樣的關(guān)系,讓他即使到了幾千年以后,還要呆在她身邊呢? 難不成她跟千年前的謝必安建立了某些不尋常的雙邊聯(lián)系……? 沈晴不敢想。 沈晴跑了這么半天的神,身后的謝必安又重復了一遍:“你和那個謝必安怎么樣了?” 沈晴低頭漱口,而后回答道:“沒怎么樣啊,剛?cè)⒂^完閻羅王的宮殿?!?/br> 謝必安的聲音從她背后傳了過來,說不出來是高興還是不高興:“都一起參觀過閻羅殿了啊?!?/br> 沈晴含含糊糊地嗯了一聲。 謝必安靜寂了片刻,忽然間酸溜溜地說了一句:“你跟他關(guān)系還挺好的。”搞得沈晴就像個始亂終棄的負心漢一樣。 沈晴嘴角一抽,她覺得自己聽錯了,怎么會有人自己吃自己的醋,況且他們兩個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她還沒搞明白。 沈晴好不容易刷完了牙,她把牙刷往刷牙杯里一放,扭頭問謝必安:“你來這里到底是干什么的?你大清早的是不是是不是睡迷糊了?” 謝必安面色沉靜地看了她許久,忽然間,唇角往上一揚,這個笑容十分的寫意自在:“沒有啊,就是想問你一個問題?!?/br> “問?!?/br> “你覺得那個謝必安和我比哪個好?” “……”媽的智障。 沈晴微笑著看向他,猛地一轉(zhuǎn)身拿毛巾蘸上涼水往謝必安臉上一擦,謝必安見勢頭不對嗷嗷叫著逃走了,走位很風sao。 * 安遠孤兒院。 這個屋子的擺設(shè)和昨天一樣空曠,一扇窗在寒風中被動地來回搖動,深秋季節(jié),窗外萬物寂滅。外面的天色很黯淡,又是一陣風吹過,濕濕涼涼的一股氣從她面上拂過,應該要下雨了。 這個場景本來應該是讓人心生愁慮的,但經(jīng)過了一晚上的沉淀,沈晴的心境已經(jīng)變了。 她不斷在心里對自己重復著:他們是你的父母,他們留下的東西,除了你,沒有人可以找到。 或許自我暗示的力量是很強大的,她不再像昨天那樣焦躁,也不再像那樣無措。她環(huán)顧了一邊四周,然后安然地閉上了眼睛,幻想著如果這個屋子是她自己的家,她會把東西放在哪里? 如果她有一個日記本,把她這么多年來的心事全都寫了進去,是她最珍貴的東西,那她會把它放在哪里? 會放在一個沒有人會輕易的能找到的地方,那個地方,尋常人不會看到,也不會想到。 那么那個地方是會在哪呢? 忽然的一瞬間,沈晴福靈心至,猛地抬頭看向了衣柜。 昨天她曾拉開衣柜的柜門,仔細翻找了一番,然而柜子里很空,除了幾件破舊的衣服,什么都沒有,抽屜里也只放了一些零碎的紙張。 當時她在柜子里不死心地找了許久,最終不得不承認里面并沒有她想要的東西。但今天她的視線不再停留在柜子里面了。 她抬起頭,看向柜子上面,在衣柜的頂部和天花板之間,有一定的距離,于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小空間就這么被創(chuàng)造出來了。這個空間不大,不夠放什么東西,但是如果是一個本子的話還是綽綽有余的。 沈晴把邊上的一個凳子拿了起來,放在了床上,自己爬了上去,這個高度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