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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到了大一統(tǒng)的時間了。她倒要看看,這個被人類的血脈催化出來的新異種能不能坐上主位。 “是這個人嗎?”女人說著,以非??斓乃俣仍竭^小茶,將地上的無邪單手拎起,對著小茶挑釁。 “放開他?!辈枭难劬?,眸色驟沉,房間里的東西因為空氣中兩種力量的失衡,噼里啪啦的摔了一地。女人被小茶身上強大的氣勢逼得后退,撞在了落地窗前的欄桿上,她身后的玻璃,以她的身體為圓心,有裂紋悄無聲息的向外擴展。 “放開他?你的身體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了二次進化,你用的他的血是吧,他不死,你就要死?!迸说穆曇舸┩感〔璧拿恳粋€細胞,每一寸皮膚,帶著死亡的預(yù)言。 “放開他?!彼挪还苁裁匆酪?,她只知道無邪有危險。 在小茶出手之前,女人將無邪扔了出去,小茶一怒之下,將房間里的所有能動?xùn)|西都騰空砸向了女人。 女人被打的狼狽,不怒反笑。小小年紀(jì)就對物質(zhì)有這么強控制力,是天賦異稟,還是因為人類血脈的原因呢,希望她這次能帶份大禮回母星。 “傷了他的事我給你道歉。”女人不顧自己一身狼狽,突然轉(zhuǎn)變了態(tài)度,小茶感受不到空氣中的危險,周身的力氣瞬間消失殆盡。 “我不接受你的道歉?!毙〔栌行?dān)心的跑到昏迷不醒的無邪身邊,惡狠狠的看著對面一直盯著他們的女人。 “如果我說,我可以救他。你能接受我的道歉嗎?”女人變臉如戲法。小茶仍舊不說話,只是護著無邪,警惕的看著這個傷過無邪的女人。 暖哥說過,越漂亮的女人,心腸越壞。壞女人這頂帽子,正適合眼前的這個女人。 “我還可以告訴你關(guān)于母星的事。按理說你剛出生,應(yīng)該還沒有人告訴過你,要怎么生存,怎么控制自己的力量,所以你才活的像個愚蠢的人類。不過也正因為如此,你才不會被抓去做實驗?!迸诵χ?,一點也不在意小茶眼神里流露出來的敵意。 小家伙長大了,她可能打不過,不過現(xiàn)在她也才幾個月大而已,真打起來,還不一定誰輸誰贏。 壞女人說她要長大就要用無邪的血養(yǎng)著,不然就變不成大人,打不過她。不過無邪也成了最容易殺死她的人,所以母星上生物進化的兩方在進化完成后會殺掉另外一方。只有強者才能在母星上生存下去。億萬年之前,母星上最強的一位星主發(fā)現(xiàn)了藍星地球,然后就是藍星地球上大人小孩都知道的出現(xiàn)了恐龍滅絕時代。 從此之后,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有被稱為生物種子的生物蛋,被丟到地球上。 女人說的事,像以前小茶在老沈書店的畫本里看到的神話故事。 小茶對那些都是不關(guān)心的,她最關(guān)心的是女人說的救無邪。 小茶喊了幾聲無邪,又學(xué)著醫(yī)生的樣子,拿著小手在他胸前拍,無邪依然挺尸,沒有反應(yīng)。 “先救他,不然我把你從這里扔下去?!毙〔鑳裳垡坏?,看向故意挑釁她的人。 壞女人,果然不招人喜歡。所以她才要做個好孩子。 “你把我扔下去也沒用,你肯定還不知道,作為同類的我們,比著自然進化的人類有什么優(yōu)勢?!迸丝粗〔栉⑽⒁恍?,她的頭發(fā)開始瘋長,身上被砸出的傷口,被切斷的脈絡(luò)開始愈合。 小茶低頭看了看自己手臂上被她劃出的傷口,早已沒了痕跡。 “覺得神奇嗎?”女人看著小茶一臉笑意的問。只是那笑意讓小茶極為不喜歡。 小茶看著她不說話,不過馬上她就笑不出來了,因為小茶將她撲倒在地,在她措手不及的時候,拖著她到落地窗前。 女人仿佛不會害怕似的,臉上雖沒了笑意,表情卻很悠閑,“我還真的小看你了,不過你知道你目前的情況嗎?你剛出生沒多久,就迎來了第二次進化,但是你的進化被你強制中止了,你的身體里現(xiàn)在是不是像一個燃燒的大火球到處亂撞,渾身有用不完的力?” 女人在小茶遲疑的時候,一把推開她,從地上站起來,理了理自己凌亂的頭發(fā)大搖大擺的坐在沙發(fā)上。 “二次進化完不成,你只有兩個選擇,一個是永遠停留在一級進化,就是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二是死亡,你的身體承受不了進化帶來的后果,最終會像個炸彈一樣自爆?!迸苏f的時候,兩手一攤,自帶爆炸音效,惡意滿滿。 ☆、母星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現(xiàn)在救他?!毙〔杪牭脚说谋?,渾身一抖,但是她不能害怕,她說過她要保護無邪的。 “不要想著糊弄我,從你二次進化開始,你的所有感官的功能就會開始進化,當(dāng)然還有你的腦子,用不了多久,就是地球上最聰明的人也比不上你。所以不要試圖用你糊弄人的那一套,應(yīng)付我。” 她說無邪見過她非正常人類的樣子,會害怕她。即使她不殺他,他到最后也會殺她。但是如果她不想,她也有方法,就是讓無邪忘了。無邪還會和她說話,對她笑,但是要答應(yīng)她一個條件。 女人還說母星上只有最強的人才能成為星主。她決定認自己為星主,等進化造成之后,隨她回母星。 不過小茶沒告訴她,她不想完成什么二次進化,她也不要死,就這樣待在無邪身邊挺好的。 小茶看著神色有些不悅的無邪,說“叔叔已經(jīng)有了,那無邪你想做什么?爸爸,mama,還是老公,老婆?”小茶腦子搜索著她知道的有關(guān)親人的稱呼,這些是她接觸到的最親近的詞匯了。 拿著水杯剛喝了一口水的暖哥,一個沒忍住噴出來,無邪一臉嫌棄的拿白眼翻他。 “小茶,你希望無邪做你什么?”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暖哥,頓時來了興趣,全然不管旁邊已經(jīng)黑臉的人。 “爸爸啊,你不是說女孩是爸爸的貼身小棉襖嗎?”小茶笑著說。 “你們倆立刻從我眼前消失?!睙o邪覺得這兩人純屬是來氣他的。 無邪與小茶的檢查報告如他想的一樣,出來之后直接送到了安戈哪里,不過安戈在還沒有看到的時候,就有人換走了報告,同時醫(yī)院里給小茶做檢查的人,在自己的會診室突然死亡—死因過勞死。 黎明未到,黑云壓城,風(fēng)雨欲來,在一間現(xiàn)代化設(shè)備裝飾的會議室里,安寧將手里的一份檢測報告扔在了會議桌上,她看著投影在對面的人,希望她能跟自己一個交待。 “安寧,你要見我?!蓖队俺鰜淼氖且粋€混血的漂亮女人,也是她們研究所的負責(zé)人,同時她還是莉莉安·梅可。 女人的中文帶著明顯的異域腔調(diào),臉上的笑意并沒有安寧的憤怒有所消減。 “研究所里為什么會有無邪的身體檢測報告?!卑矊師o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