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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拜一個人不是不可以,但這個度自己得把握好,你崇拜著我嫁給了我,不可能再去嫁別人了吧?!?/br> 涼涼聽的眼睛一疼,這是什么話? 什么叫崇拜嫁給了你,又不能嫁給別人,她什么時候有別的打算了? 坐正身體,平復(fù)平復(fù)心情,好一會兒才開口:“我不知道你聽了誰說什么,看見了什么,你拿這個事情來懷疑我……” 張猛淡淡開口,“我沒懷疑。” 涼涼拉著臉,這不是懷疑這是什么?好端端的回家,你說話這么生硬,語帶猜忌,她不為自己的魅力高興,沒有什么值得可高興的,她做的就是這份工作,不可能說接觸的完全都是女人,她和王子文光明正大的接觸,再說她都結(jié)婚了,王子文還能對她有什么心思?過去她沒想法,難不成現(xiàn)在還能硬生生的擠出來一點念想? “可是我聽著這就是懷疑。”說完眼睛有點發(fā)澀。 張猛是想,世人解釋這般,不是說愛了一個以后就不會再愛其他的人,也許理智和身體的行動是相悖的,你的理智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你的身體已經(jīng)很誠實的給了答案,他現(xiàn)在不想糾結(jié)這一點,人生當(dāng)中有那么多的不可解,長時間的相處,這有個所謂培養(yǎng)的一詞兒,而自己確實不能待在她身邊,今天中午這事兒吧,它不是主因它就是起個引導(dǎo)作用,他就是想給她提個醒,敞開的談?wù)?,提個醒,不存在所謂的懷疑。 話講出來,掰碎了揉爛了,我們是兩口子還要過一輩子,有話我藏著掖著不說,對你也不公平。 “……喜歡一個人其實這是內(nèi)心阻止不了的,這種喜歡不見得就是有關(guān)情愛也許只是一種崇拜……”張猛摸著她的頭:“我沒說也沒有任何指責(zé)的意思,就是將我心里的想法說說,公平而言對你我都是一樣的,那戒指我知道你戴著不舒服以前也不戴,但是你現(xiàn)在結(jié)婚了對吧,我的戒指是戴在手上的,你可以不戴可以買條鏈子掛在脖子上,我這工作就是這性子,可能你需要的關(guān)系呵護我都不能及時的給,我不希望將來因為你和任何人長時間的接觸,對我有所抱怨,覺得我不夠好,那樣會影響這個家的和諧團結(jié)?!睆埫筒痪o不慢的說著。 預(yù)防針這個東西,好也不好,好呢就是打了可以起預(yù)防作用,真的是不是有用看個人,不好就是也許傷了人心,讓人家覺得你是故意針對。 涼涼是張嘴沒有話講,保證她以后不和別人說話?不和男性說話?還是保證她不會見異思遷?這種保證讓她怎么開口?她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才能做出來這樣的保證? “我知道這是溝通,好,戒指的事情我道歉,但確實戴在手指上不舒服,我會買條鏈子戴在脖子上的,如果這是你希望的我也去配合,但是你所說的那種事情,我覺得不會發(fā)生在我的身上,或許可能別的人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你問我為什么我就能一口咬死我不能犯,天知道吧?!痹{咒發(fā)誓這種事情她不屑來做。 沒想到,所謂的磨合竟然是發(fā)生在婚后,發(fā)生在他們談戀愛九年以后,這種事情徐涼涼是無論如何都不相信的,九年的了解還不夠深嗎?眼下來看,是不夠深。 或許惹禍的就是她的這張臉。 崇拜這種事情對張猛來說,現(xiàn)在就是不做準(zhǔn)的。 夫妻倆溝通了一番,結(jié)尾以無言以對結(jié)束,她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心里有話也不太愿意都講出來,畢竟顧著張猛的面子,忍了又忍終究自己咽了下去,覺得被輕視了,到頭來還是忍了,見張猛也不說話,這尷尬就得自己出聲去打破,挽了挽他手臂:“你吃了嗎?” 張猛一臉淡然,他肯定是沒吃,就是覺得她聽了自己的話,肯定也沒心情吃了,剛剛看著她都要咬牙了,現(xiàn)在又?jǐn)D出來的笑容,張猛想著自己也得男人點,這事兒他還真不是看見自己老婆和別人一道走才想說的,突然就想起來這一茬了,覺得現(xiàn)在講肯定比以后講要來得好,因為說的太直接,她也不接受,還對著他頂了兩句,張猛自己也挺悶的,一方面覺得自己就是抽風(fēng),閑的沒事兒提這個做什么,一方面又覺得夫妻之間就連個明白話都不能說,原本想撐著就這樣吧,明天他走了就好了,結(jié)果徐涼涼主動遞了手,又問了話,張猛對上她強顏歡笑的臉,心里的那點郁悶也就去了多半成。 滿臉滿頭發(fā)絲都寫著呢,因為喜歡你,待見你,所以她都忍了,低頭了。 “沒吃呢,等著你回來想一起吃,要不然出去吃吧?!睆埫兔氖值馈?/br> “不想出去了,累一天實在提不起來力氣,要不我給你做點吃的?”給人家當(dāng)老婆的,一年怎么樣的也得秀這么兩三次廚藝的,不高興不舒服也得做,撐著做吧。 “不用你做,你歇著吧,看臉挺累的。” 涼涼抱著他的胳膊貼著臉點頭:“是累,蘇洛最近家里一直有事兒,雖然說不用我去做什么,我替她都覺得累得慌,嫁人了考慮的事情就多了,不能自己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br> 這話張猛不以為然,他對自己有足夠的自信,他也確實足夠的優(yōu)秀,不需要老婆去cao心這些問題,不為生計發(fā)愁,她是想買買買呢還是想過更加悠閑的日子,自己都能隨她,這就是資本,這就是能捧的手段,作為男人而言,他覺得自己是不差的,如果說別的家確實有些問題,那就是根本的問題。 “要不就算了吧,我也不是很餓。”不吃了。 “還是叫外賣吧,叫兩瓶啤酒,我和你說說話。”涼涼突然道,這口氣她不是不能忍,但覺得互相試探這種,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她和張猛的生活里,張猛剛剛的說法她接受,但不代表她認(rèn)同,他心里也肯定不希望自己永遠(yuǎn)處于閉嘴不說的那種。 徐涼涼拿著手機去叫外賣,張猛的唇角翹了翹,他覺得這是涼涼的妥協(xié),給了臺階,何況他原本就不認(rèn)為自己是沖著她去的。 有了臺階肯定要下。 “你叫點自己喜歡的?!?/br> 涼涼應(yīng)了,自己拿著手機走到一邊去點。 等了四十分鐘左右外賣送上門了,張猛去接的。 涼涼換了背心和短褲,她之前挺累的,現(xiàn)在不累了,心思也集中在自己丈夫身上,確實今天不鬧這事兒,她也不知道張猛會這樣想問題,也不知道自己會這樣看待問題。 徐涼涼席地而坐,坐的有點隨性,張猛是坐在沙發(fā)上,沙發(fā)那個高度微微的有點偏高,他得稍稍的哈著腰,張猛拿著瓶子給涼涼倒酒,這是他比較喜歡的酒,喝起來覺得很順口,涼涼拿著杯子:“行了,多了喝不了?!?/br> 張猛也不是特別能喝,自己一整杯,徐涼涼的半杯。 “我愛你,你信不信?”涼涼的眼睛閃著光,問他。 “信啊,為什么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