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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身,因為還按著小夭手的姿勢兩個人現(xiàn)在貼得極盡, 動作太快讓身后的人猝不及防,身子被他那被什么兇獸咬了似的勁頭掃得往后就倒。 “祁哥!” 小夭嬌柔的嗓音急促呼喊,宋祁連忙順手回來把人攔腰一拉。 女人細(xì)膩的臉龐如愿地貼上了男人赤誠相對的胸膛。 微涼的皮膚貼上guntang,就像是涼水澆在了烙鐵上,火辣辣的呲呲冒煙。 而此時男人的雙臂正緊緊將人摟住。 一時間兩個人都沒動,但感受著耳邊猶如擂鼓般劇烈的心跳,以及男人那起伏得有些過度的胸口,小夭在宋祁看不見的角度輕輕勾了勾嘴角。 宋祁怎么可能受得了! 小夭這副身子最是玲瓏,這么貼伏在懷里,女人柔若無骨軟軟綿綿的感覺已然讓人心旌蕩漾,那優(yōu)美的曲線更是讓人浮想聯(lián)翩。 活了二十來年,很小的時候一心只為了活下去,遇到將軍之后又只想著建功立業(yè)闖下自己的一片天地,將軍遇害后滿腦子又是仇恨…… 宋祁是個老處男,最經(jīng)不起撩撥。 換做往日也罷,那些心懷不軌撲上來的鶯鶯燕燕他可以毫不留情地一腳踢開。 但現(xiàn)在他卻無比貪戀懷里輕輕柔柔的滋味。 特別是將人擁入懷中之時,她身上竟然隱隱發(fā)出一股蝕骨的馨甜香味,直叫人魂思不屬,只想與她更近一點,再摟緊一些,恨不得把人揉進(jìn)骨血里。 小夭感受著這個越箍越緊的擁抱,雖然滿意對方很容易就對自己動心,但還是隱約有些奇怪,之前薛成風(fēng)也是這樣,一接近就一副難以自控的樣子。 當(dāng)然她自己聞不到自己身上的香味,不過心里一道閃光之后小夭恍然大悟,難道原主玉奴真的像是春暉閣老鴇吹噓的那樣身懷名器? 不過暫時她還沒時間好好研究自己。 “祁哥,你勒痛阿謠了……” 她這么弱弱地一聲,含羞帶怯的,手還伸進(jìn)來撐在男人胸前想要拉開距離。 宋祁恍然松了松臂膀,低頭就見美人微微仰臉,那一雙眸子就像兩淙清泉,水盈盈地滿含柔情地望著自己。 本就已經(jīng)失控的神經(jīng)再次被火上澆油。 小夭看清男人眼底泛出的紅光時同時感覺到二人緊貼的體溫再次飆升。 “阿謠……” 宋祁覺得自己陷入了什么深不可測的漩渦,不諳兒女私情的人不知道那叫愛情。愛情的初始大多是源于視覺的沖擊,如果再加上感官上直接的刺激,足以讓最愛美人的英雄豪杰為之折腰。 一個旋轉(zhuǎn),小夭轉(zhuǎn)瞬就被宋祁反過來壓在了巨石上,毫無章法的噬吻先是落在了她的額頭上、眼睛上,臉頰邊,然后才找到正主,急切地攝住嫣紅的唇瓣。 雙手找不到正確的落點,只能循著本能在最嬌美的地方逡巡。單純的貼近摩挲只能讓人愈發(fā)著迷而發(fā)狂。 宋祁覺得身下的人實在是太美了,唇舌間的親吻馨甜得他想要為之去死。 不知什么時候他就無師自通地把自己和美人明火執(zhí)仗地貼在一起。不過歷來自認(rèn)為持身頗正的男人還留有最后一絲理智,他只是想要表示親近并沒有真正的想要干什么。 但他現(xiàn)在感覺自己快爆了,只能閉上雙目,強(qiáng)迫自己不去看她嬌美的臉和迷亂的眼。 小夭情緒已經(jīng)被他挑起來,卻臨門一腳急剎車,心里那個氣喲,卻不能放縱地讓男人干什么,只能滿含怨念悠悠嘆息一聲。 二人親昵地吻著,宋祁突然死死閉眼,緊跟著就是他一聲仰天長嘯。 等一切平復(fù)下來,山洞里只聽得見泉眼的淙淙水聲。 宋祁后悔極了,又尷尬又愧疚,雖然其實并沒有做什么,但還是心虛地抱著小夭一會兒又說他一定會好好待她,一會兒大概是又想到即將送人進(jìn)京又一個勁兒地說對不起。 “祁哥,什么都別說,阿謠明白。” 小夭從他懷里掙脫,起身用絹布擦了擦腿上接著就整理好衣裳,讓后拉起他的手?jǐn)傞_來把自己的側(cè)臉貼進(jìn)他的掌心。 “阿謠心悅于你?!?/br> 這一聲極低,宋祁心里卻翻起了驚濤駭浪。 等他想表白什么卻卡在嗓子眼兒吐不出來的時候小夭已經(jīng)起身朝外面走去。 之后兩個人一直保持沉默,小夭就坐在火堆邊看著搖曳的火焰取暖,而宋祁則是自己用絹布慢慢包扎好身上最大的幾個傷口,然后又守在薛成風(fēng)旁邊注意不要讓人夜里失溫直接斷氣。 好在冠軍侯也不是蓋的,宋祁從北地帶出來的人都是好手,在天沒亮的時候就已經(jīng)找到路摸下來。 山洞外響起一聲呼哨,宋祁猛地站起來,“我的人來了。” …… 當(dāng)他們再次回到山崖上的時候已經(jīng)大亮,按照小夭出的主意,宋祁命令手下的人把平南侯府侍從身上的衣服都扒下來,一群人丟掉山匪偽裝,搖身一變成了平南侯府的下人。 因為之前薛成風(fēng)除了自己墜崖,其余人沒逃過一個活口,所以也不用擔(dān)心有人去報信。昨夜在雁回谷發(fā)生的事情,只要薛成風(fēng)不醒過來,沒有一個外人會知道。 宋祁自己也換上了薛成風(fēng)心腹的行頭,又指揮人把所有尸體全部埋進(jìn)山林里,將山崖清理干凈。小夭那被砍爛的馬車簡單地重新釘了釘,把薛成風(fēng)放進(jìn)去,小夭也坐在里面“伺候”。 按照原計劃薛成風(fēng)一行在這里扎營過夜,白日會到達(dá)下一個驛館補(bǔ)給。 雖然他們耽擱了些時間,但也在入夜前抵達(dá)。 但一行人各個身上掛彩,領(lǐng)頭人平南侯不在高頭大馬上反而跟婦人一起坐的馬車,那馬車還破破爛爛,等候在那里的驛官迎過來的時候嚇得半死。 “這、這是……” 他伸長脖子透過破爛的車簾往里面望,只見平南侯本人渾身是傷躺在那里,那位戴著帷帽的應(yīng)該就是天子親點的美人蘇謠,正在給平南侯換額頭上降溫的濕布。 驛官也是經(jīng)驗豐富的,一看就知道平南侯雖然傷重但還活著,心里也稍稍放心下來。 “我等在雁回谷遭遇山匪,侯爺為了保護(hù)小姐被賊人重傷,還請閣下盡快派快馬往天都報信,侯爺傷重需緊急救治!” 宋祁在下巴和嘴唇上重新貼了胡子,臉上用深色藥膏改了顏色,眉毛也貼厚了一層,加上可以壓著嗓子,不是熟悉的人更本看不出他其實是那個英武的冠軍侯。 “情況緊急,唯恐路上再生波折,我等連夜趕路,望與天都來使盡快匯合?!?/br> “是,是!” 驛官在平南侯的心腹管事面前當(dāng)然沒有二話,連連應(yīng)諾之后讓手下給車隊補(bǔ)給,又給重傷的平南侯和嬌小姐換了輛可以遮風(fēng)避雨的馬車。 小夭一直謹(jǐn)守規(guī)矩,在外男面前除了換馬車的時候動也沒動,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