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2
道什么?” “我見到過?!贝蕃樎曇粢渤亮讼氯ィ按揸?,應該是他?!?/br> 潤大太太一驚:“你說見到過,是什么意思?” “前些日子,他給琦姐兒塞過一包東西,我見了一次,后來又見過一次?!贝蕃樜宋亲樱叵肽侨盏那榫?,“第二次見到時,我覺得有些奇怪,就出去了,他兩個見到我,顯然是驚慌的,只是我未曾多想,也不愿意管他們的事,才沒有追問……如果成嬌是這時候被人下了藥,那崔晏就很可疑。” “不,”潤大太太盤算了半天,丟出個否定的答案來,“不會是晏哥兒,你應該說,是二房?!?/br> 崔瑯不糊涂,她明白潤大太太的意思。 崔晏為什么做這件事呢?他和薛成嬌,有什么利益沖突呢? 唯一的解釋,就是二房授意他這樣干的。 當日潤大太太懷疑崔瑛,四房可是好說話的嗎?鬧開了,誰來收場?誰又受益? “可是我不明白,在成嬌身上押注,不是太冒險了嗎?” 潤大太太聽得明白。 薛成嬌不是崔家人,也不是潤大太太親生的,她被人下了藥,怎么就到了鬧的大家過不好的地步了呢? 甚至是前次的那封書信,現(xiàn)在想來,目的應該也是一樣的。 可事情怎么都發(fā)生在薛成嬌的身上呢? 關心則亂。 這四個字闖進潤大太太的腦海中,突然就有些明白了。 這是真的當她愛護外甥女,愛護到沒了分寸,失去理智,會中了他們的圈套,遂了他們的心愿的地步了啊。 潤大太太不由的想笑。 她持家這么多年,難道就是個鼠目寸光的人嗎?(。) 186:就在那時 “這事兒不要聲張,現(xiàn)在去對質,他們矢口否認,你也說不清楚,”潤大太太的指頭在腿上點了點,“當初姜云璧在的時候,你跟她不是走的近嗎?本來他們可能就覺得你愿意跟三房親近,既然是這樣,琦姐兒那里,你多去找她玩兒,這都沒什么,明白嗎?” 崔瑯其實不愿意插手這些事,可大伯母有句話是對的,長房過不好,他們家就過不好。 母親身體這樣,實在不能多cao心。 想到這些,她就點了頭:“我明白。” 二人沒有多做交談,潤大太太便打發(fā)了她回去。 一直到半個時辰后。 潤大太太接到高家人送來的消息,將馮氏將到應天府的事情詳盡的告知,又把薛萬賀在保定的所作所為一一都說了。 聽完這些,潤大太太自然是氣不打一處來。 為什么? 不管meimei和妹夫如何,薛成嬌還是姓薛的,到什么時候,薛萬賀都是她的親叔叔。 如今幾次三番做出這樣沒臉的事情來,豈不是把姑娘的名聲也拖累了? 何況他們這樣不顧體面,前前后后的來算計,實在是欺人太甚。 這件事她是想跟崔潤商量的,但是他近來忙的不沾家,一時也無法告訴。 潤大太太想了又想,只好暫且不提,只等崔潤得了空,再與他提一提這件事。 再說高孝禮那邊,他是一直在書房等著高子璋回家的。 高子璋回家時,天都已經擦黑了。 回到家中進到書房去,高子璋臉色不怎么好。 高孝禮看在眼中,沒有多問,只沖他揚了揚下巴。 “劉太監(jiān)說,自保就行。” 高孝禮呼吸一窒。 果然甄談二族…… “那另一件事呢?” 高子璋顯然是遲疑了一下。 這一遲疑不要緊,高孝禮立馬看出了不對來。 于是當即變了臉色:“果然與他有關不成?” “不是……”高子璋吞吞吐吐了半天,搖了搖頭。 高孝禮沉聲哼了一聲,分明是在催促他有話快說。 高子璋糾結再三,不得不回道:“是大表哥……” 高孝禮倒吸一口冷氣。 崔旻? 他和薛萬賀有什么仇什么怨?要這樣整他? 高子璋平復了一下心情,才又說道:“劉太監(jiān)說了,當日馮氏離開應天府后,大表哥就跟他說過,薛萬賀是個不中用的人,保定那邊只怕還要出事,將來也不必縱著他。既然保定的知府不往上報,那就讓守備太監(jiān)參上去?!?/br> “原因呢?”高孝禮眉頭緊鎖,“他總不會無緣無故的針對薛萬賀吧?” 高子璋咳嗽了一聲,似乎有些難以啟齒:“父親真的想不明白嗎?” 高孝禮怎么會不明白呢? 他不過是想確認一番罷了。 崔旻送回來的信,末端大刺刺的寫著“成嬌安否”四個字。 他一去京城不知要多久,送回應天府的第一封信,沒送去崔家,也沒問家中可好,獨獨問了成嬌安否,這意味著什么? 當日馮氏離開,是傷了成嬌在先的,走的時候,身上還帶著成嬌的五萬兩銀子。 這之后,崔旻就干了這種事情。 答案一目了然,還需要問嗎? 他是為了成嬌! 那天自己問他,是不是喜歡成嬌。 他避而不答。 如今想來,那種避而不答,何嘗不是一種默認? 高孝禮這邊還在兀自沉思。 高子璋卻又開了口:“劉太監(jiān)還說了,這件事情大約不會鬧得這么快。如今年關將至,奏折送回京城要半個多月,京中得了信,也會壓到出了年再報上去。但是嚴公的事情,是沒人敢壓下不發(fā)的,端要看陛下如何裁斷了而已。父親您要做好準備,應天府……可能是不能住下去了的。” 果然是這樣嗎? 劉光同的意思,和他心中所想,大約是一樣的。 應天府的兵部尚書,是少有的實權官。 他年不過三十而已,就在這個位置上做了近四年,可以說得上是少年得志了。 原來,從一開始,陛下就是把高家劃在?;室稽h下的。 不過這樣說起來,他也就想得通,為什么劉光同的徒弟揭發(fā)薛家的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