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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兒確實很上心。 可是他跟老大媳婦走動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怎么就這么巧呢? 薛成嬌的病剛有起色,他就上門來要人了? 不過也誠如潤大太太當(dāng)日所想,老夫人對這事兒是樂見其成,絲毫沒有要攔著不許的意思。 她笑了一聲:“那是你的親外甥女兒,你要接她到家里住,還得求我?求我干什么,只管問你jiejie去,她肯放孩子出去,我自然沒什么說的?!?/br> 這就是答應(yīng)了。 高孝禮心中暗喜,面上卻不動聲色:“那不是成了不懂事兒的了?您是老祖宗,我們做小輩兒的,有了什么事兒,可不都要求到您跟前來嗎?” 章老夫人知道,這是抬舉著她呢,心里估摸著薛成嬌這回病倒,必定還有內(nèi)情,只怕還是老大媳婦出的主意,要把人弄出去。 想到這里,她有幾分不痛快了。 這些小動作,做在她眼皮子底下,她自然是不痛快。 不過這事兒對她只好不壞,她也不愿意為這個計較,就跟高孝禮打起哈哈,寒暄了一番,旁的一概都不提。 話說崔瓊從小雅居離開,也不是回家去,反倒是一路去了言景堂。 到了崔昱那里,卻發(fā)現(xiàn)他并不在家,問了丫頭才知道,他帶著高子璋逛去了。 她心里著急,就催照月:“你去找,說我有急事兒,讓二爺趕緊回來?!?/br> 照月看她急的這樣,哪里敢耽誤?噯了一聲就往外跑。 剛出門,迎面就撞上了崔昱和高子璋二人。 崔昱伸手扶了她一把:“做什么呢?慌慌張張的?!?/br> 照月忙行禮,往院子里指了指:“大姑娘來了,說有急事兒找您,打發(fā)我去尋您呢?!?/br> 崔昱眉頭皺了下,看了一眼高子璋,想了會兒,徑直進(jìn)了院子中。 高子璋看他不說什么,就聳了聳肩跟了進(jìn)去。 崔瓊聽見腳步聲就回了頭,看見崔昱就疾走了兩步,剛想說話,看見他身后跟著個陌生臉孔,嚇了一跳,忙背了過去。 可是剛做完了動作,突然就反應(yīng)過來,這是高子璋,她的表弟。 高子璋都看在眼里,揚聲笑:“表姐怕什么呢?” 崔瓊何時見過這樣孟浪的人,轉(zhuǎn)過身來,眉頭緊鎖,顯然是不高興了。 (。) 174:各自珍重(繼續(xù)求月票) 崔昱了解自己的jiejie,就斥了高子璋一聲:“怎么說話的?” 高子璋訕訕的吐了吐舌.頭,沒再說什么。 崔昱這才問崔瓊:“大jiejie說有急事找我,怎么了?” “我……” 她是為了薛成嬌的事情來的,但是高子璋還在,叫她怎么說? 想到高子璋,就哼了一聲,抬手指過去:“你問他,今天是為什么來的?!?/br> 崔昱蹙眉,回頭看過去,以詢問的眼神看向高子璋。 高子璋倒是淡然坦蕩,雙手一攤:“我父親要接表妹出府,今兒就是為這個來的啊。” 他說的表妹指的是誰,崔昱當(dāng)然知道。 聽了這話,倒吸了一口氣,臉就黑了。 高子璋隱約看出些門道來,嘖了一聲:“表哥,你生什么氣?” 崔瓊并不知道之前的那些事,雖然也好奇,近來自己這個弟弟像是換了個人一樣,但是從來沒多嘴問過。 這會兒見崔昱知道了這事兒,只是變了臉,更加疑惑。 崔昱冷了聲:“你們要接成嬌走?” 高子璋還是沒心沒肺似的笑:“是啊,我父親說了,她在崔家受盡了欺負(fù),三天兩頭病倒下去,索性接到我們家養(yǎng)著,也省的將來賠進(jìn)去一條命。” 崔昱的手握成了拳,垂在身側(cè),很快又松開。 他呵了一聲:“你敢這么說話,舅舅知道嗎?” 高子璋一驚,沒上當(dāng)? 崔瓊原本也覺得生氣,做舅舅的,怎么能這么說話呢? 可是崔昱這樣一說,她也反應(yīng)過來了,高子璋胡說八道呢。 “論理我不該說你,但是你這樣胡說八道,就不怕禍從口出,給舅舅惹是非嗎?”她冷了臉,“你也讀書認(rèn)字,就學(xué)了這些?” 高子璋卻仍舊是一派無所謂的樣子:“我開個玩笑而已,怎么還發(fā)脾氣了?” 他說完了,伸手摸了摸下巴:“不過話說回來,表哥,你為什么變臉呢?早些時候,大表哥去我們家的時候,也沒發(fā)脾氣啊。” 崔昱和崔瓊聽到這里,對視了一眼,崔旻竟然知道。 崔昱心里更惱了! 他既然知道,為什么不說!他一定是故意的! 這些日子,他奮發(fā)圖強,每天在課業(yè)上下了多少工夫?再不然就是出府去跟朋友走動。 為了讓他祖母改觀,他不敢再去親近成嬌,就連她這回病了這么多天,他也一步?jīng)]有踏入小雅居去。 崔昱沉默了。 薛成嬌,要離開了,搬出去住,什么時候還回來?聽高子璋的意思,大概是不再回來了吧? 崔瓊看他一言不發(fā),有些怕。 她近來越發(fā)看不透崔昱的想法,原本揣摩人心,就不是她擅長的。 她伸手扯了扯崔昱的衣袖:“沒事吧?” 高子璋的神情有些古怪,看看崔瓊,又看看崔昱,最后嘖了一聲,返身往外走。 到門口的時候,他停下來,沖照月招了招手:“你送我回成嬌那邊吧,我在外面等我母親?!?/br> 照月為難,站在原地沒動。 崔昱哪里有心思搭理他? 崔瓊就沖她點了點頭,示意照月送他回去。 這件事情,到此告了一個段落,到此,也塵埃落定。 高孝禮走的時候,崔昱沒有出來送。 潤大太太看著高子璋的表情,直覺告訴她,應(yīng)該跟薛成嬌有關(guān),她覺得自己應(yīng)該去言景堂看一看。 而薛成嬌呢? 送走了她舅媽之后,手上的香包也不做了,一手抓了已經(jīng)做好的三個,讓燕桑給崔瑛送去。 魏書幫著她收拾東西,沒一會兒拿了個蝴蝶紙鳶跑過來:“姑娘,二爺送的這個紙鳶要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