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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博上面。 發(fā)微博這個事情是她玩兒口紅玩兒到一半臨時想起來的,不掛能不能讓她成為網(wǎng)紅,總之先把東西發(fā)上去再說。 做完這些,她半路離開的瞌睡,終于重新回來了。 徐清讓重新躺回床上,正在昏昏欲睡之際,手機(jī)上傳來一條推送。 是知乎的,她看到自己關(guān)注的顧顯彰用他百年不用的賬號秒回了一個問題。 “挖人墻角拐人老婆被對方發(fā)現(xiàn)了是種什么體驗?” “沒體驗過。不過題主保護(hù)好自己的臉,有可能馬上就沒了。” 徐清讓:...... 第二天,徐清讓工作的咖啡館里多了一個穿著貴氣,但一身猥瑣的壯漢。 他從一進(jìn)來,就用一種不懷好意的目光打量著徐清讓,仿佛是要透過她那張干干凈凈的臉,看個所以然出來。 徐清讓從他進(jìn)門開始就知道了,她連眼神都懶得施舍給這人一個,依舊該干嘛干嘛。 小柳也發(fā)現(xiàn)了他。她小心將那人打量了一下,低聲問旁邊的徐清讓,“清讓姐,你是不是跟他有什么仇?。课矣X得,他看你......好像......”好像不懷好意啊。 呵。徐清讓冷笑一聲,直接拿著菜單走到那個壯漢面前,“啪”地一聲,將菜單拍到他桌上,冷著聲音說道,“先生你要喝什么?”聲音平板得仿佛那幾個字能組成一張棺材板。 小柳看著徐清讓這樣,原本就放不下的心此刻更是提起來了。那個壯漢看上去一根鼻毛都比清讓姐的腿粗,而且看起來十分不好惹,清讓姐這樣對他,他會不會......會不會,等下直接一個巴掌打過來??? 啊,不要啊...... 小柳拽住圍裙,連大氣也不敢出—— 然后,她就看到那個壯漢突然一笑,原本不懷好意的臉笑成了一朵向陽的菊花,十分狗腿地站起身來,將徐清讓請到對面的位置上坐下,然后自己才落座,期期艾艾地看著徐清讓。 哈? 小柳驚呆了。 這又是什么走向? 剛才這人進(jìn)來,可是一直盯著徐清讓在看啊。難道他不是看仇人,而是對清讓姐有意思?可是不太像啊,那種眼神......可不像是喜歡的樣子啊。還是說,她小柳這雙看過無數(shù)癡男怨女的眼睛,終于有走眼的一次? 徐清讓人都已經(jīng)坐到熊能對面了,臉上還是一副不痛不癢的表情?!靶芟壬?,我們店里不讓服務(wù)員隨便休息。你要喝點兒什么?” “那你們店里太不人道了。顧顯彰怎么能讓你大小姐來這地方呢?”熊能幸災(zāi)樂禍地說道。不過他幸災(zāi)樂禍歸幸災(zāi)樂禍,但是還是沒有讓徐清讓難做,問她,“那你們店里招牌是什么?。縼硪环莅??!?/br> 徐清讓沖吧臺的小柳招了招手,“把我們店里所有的咖啡和甜點都給這位先生來一份吧?!狈凑绣X,不宰白不宰。 “嘶——”熊能虧張地倒吸了一口涼氣,“我說,嫂子你也太狠了吧。又不是你家的店,不用那么實誠吧?” 徐清讓沖他一笑,往常那個木頭美人,此刻居然有了幾分風(fēng)情萬種的樣子。“你要聽八卦看熱鬧,總不能太便宜吧。別的不說,顧顯彰出場費就挺貴的。” “嘿嘿。”被人看穿了來意,他那張厚如城墻的臉居然還不好意思起來,“那個,我不也是關(guān)心你們嘛?!?/br> 呵呵。 關(guān)心可能有,但是更多的恐怕還是來看熱鬧吧? 不過話要說回來,要是徐清讓有顧顯彰一個這么處處比她強(qiáng)的同齡人,家長還老拿她跟自己比,現(xiàn)在看到她栽了,徐清讓也會迫不及待地來看笑話。 所以,還真不怪熊能,只能怪顧顯彰流毒太深太廣。 熊能小心地打量了一眼徐清讓,尤其是在她臉上,目光停留的時間格外久,“那個啥......顧顯彰昨天晚上回去,沒把你怎么樣吧?” 徐清讓“呵呵”冷笑一聲,“讓你失望了,顧顯彰沒對我家暴?!?/br> “哎呀,也不能這樣說啦。”熊能居然還gaygay地沖徐清讓擺了擺手,“我就是來關(guān)心你們一下啦。別把我說得那么不堪。” 徐清讓還是想冷笑。他還真不知道自己那點兒心思就差沒有昭告天下了呢。以前她跟顧顯彰在一起的時候,熊能就很看不上徐清讓。倒不是覺得她其他地方有什么問題,就是覺得她一天事情多,把著顧顯彰不讓他出去跟熊能他們一起浪。 誒,徐清讓就納悶兒了,熊能他這是為什么。顧顯彰結(jié)婚之前也沒有見他們兩個感情多好啊,為什么顧顯彰結(jié)婚了,熊能就這么失落呢? 這個問題在她心里橫亙很久了,以前沒有機(jī)會問,她也不想問熊能,今天這個機(jī)會正好。 于是,她問道,“熊能,我就好奇一件事情,你為什么總是對想顧顯彰離婚啊,他離婚了對你有什么好處?”她聲音一頓,“你是不是對他有什么不可描述的企圖?” 第三十三章 是, 這事情聽上去是不可思議, 但是周清揚跟在徐澤身邊這么多年,她知道這是徐澤能干出來的事。 徐澤這個人, 說得難聽叫傻叉, 說得好聽那就是宅心仁厚了。他是苦出身, 格外能夠體貼下意, 什么人家里有了困難出了事情啊,沒事,錢先拿去。能夠還得上就還,還不上了也算是自己盡到了一份心意。雖然錢不多,但有的時候的確是解了人家的燃眉之急。他做了好事, 的確是有不少人感激他,但也因此養(yǎng)出了不少中山狼。還好徐澤心大, 并不放在心上, 繼續(xù)照著他的原則做事情。 其實從這種角度來看,徐澤還是個活得相當(dāng)通透的人。 他仗義疏財?shù)竭@種程度,依然能夠積累這么多的財富, 除了他個人能力出眾之外,周清揚只能認(rèn)為他徐家祖墳埋得好。 因此,就算是徐澤用自己的名義打了欠條, 周清揚也并不奇怪。當(dāng)然, 聯(lián)系上徐氏最近的動作, 也不僅僅只是徐澤性格這一個原因。 顧顯彰也有些不可思議,他沒跟在徐澤身邊太久,這個老丈人的做事方法也并不熟悉,看到律師拿出欠條復(fù)印件的那一刻,他還在想,是不是搞錯了,或者有人從中做了手腳。 周清揚一眼就看穿了他內(nèi)心的想法,解釋道,“這事情,徐澤做得出來?!?/br> “他在想什么其實很好理解?!敝芮鍝P找了個地方坐下,感覺自己現(xiàn)在整個人都是軟的,“徐氏公司不是前段時間又開拓了好多業(yè)務(wù)嗎?你查過財務(wù)報表想必清楚,以現(xiàn)在徐氏的規(guī)模來講,那些業(yè)務(wù)是吃不下的。徐澤多半是因為銀行貸款那邊出不來,公司又急著用錢,所以才以自己的名義跟銀行打了欠條。工人那邊,也是一樣的。他在工人當(dāng)中還挺有威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