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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人,門口現(xiàn)在守著的人是大表哥的人?!?/br> “哦,致遠安排的?” 藺氏放松了些,她剛被軟禁起來的時候,薛致遠就支開了這里的人來看過她次,薛致遠和她說,要她好好照顧好自己,等到了時候,會給她個驚喜,她始終不知道薛致遠要給她個什么驚喜,難道是讓穆言來看她? 不管怎么說,能見到穆言,藺氏很高興。 她伸手輕輕撫摸著穆言的頭,眼睛刻也不敢離開穆言,怎么看都看不夠。 “您還好吧?” 穆言問藺氏。 藺氏點點頭,“還好,我沒事,日三餐都有人伺候?!?/br> “我只有半個時辰和您說話?!蹦卵詡?cè)身坐在藺氏邊上,她其實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但時間有限,該說的她必須說。 “我……我其實知道我的身世,您……您是我親娘,對吧?” 穆言低了聲音。 藺氏驚愕,原本撫摸著穆言頭的手頓時停住了,臉上的驚愕狀久久未散去。 隔了好久好久,她才反應(yīng)過來,眼圈下子就紅了,眼淚也跟著紛落,“你……你是從什么時候知道的?” 穆言沒隱瞞,“很久了,其實您瞞不住我的,您和我……不是長的很像嗎?” 藺氏無聲哭著,“既然你知道了,為何不認我?” “我怕……我怕認了您會連累您?!?/br> “我的兒……” 藺氏再也忍不住,哭著把抱住了穆言,“都是娘不好,娘當(dāng)年不該丟下你的……” “我知道您當(dāng)年也有苦衷?!?/br> 穆言也哭,聲音哽咽,她終于喊了聲,“娘……” 藺氏聽到這聲“娘”,又是心酸又是欣慰,終于繃不住的嚎啕大哭,哭的撕心裂肺,似是要把這么多年的愧疚委屈都哭出來。 穆言也哭的停不下來。 這刻她已經(jīng)等了很久很久了。 藺氏的懷抱很溫暖,她終于能認自己的母親了。 兩個人哭了就好會兒,穆言意識到時間很緊張,才慢慢平復(fù)心情,哽咽著說,“娘,我只有半個時辰能和您說話,咱們不能再哭了,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您說。” 藺氏這才拿了帕子擦眼淚,努力讓自己平復(fù)。 她問,“還要什么要緊的事情?” 穆言吸了吸鼻子,認真看著藺氏,字句對她說,“您知道嗎,我爹他沒死,他還活著。” 藺氏又是陣驚愕。 “你……你爹?” 她想到了那個溫潤如玉的男人,讓她愛了半輩子,想了半輩子的,盼了半輩子,也愧疚了半輩子的男人。 這些感情里,唯獨沒有恨。 她曾無數(shù)次設(shè)想過,若是有日能再見他,她會說什么,她想,她會問問他,當(dāng)年為何拋下她不留只言片語就走…… “爹他直被關(guān)在侯府的地牢里,就在園子里那個廢棄的小宅子里,那尊大佛下有個地牢……” 藺氏又是陣驚詫,以至于說不出話來。 蘭正風(fēng)被關(guān)在侯府里? 這……這怎么可能? 她嫁到侯府也不是天兩天了,從未現(xiàn)過任何異常。 藺氏覺得定是穆言搞錯了,而且穆言怎么會知道她父親是誰? 她覺得,或許是有人在騙穆言,有人在利用她…… 第三百五十三章 “你爹他……你爹他在你出生以前就離開我了,這么多年,我也沒有他的下落?!?/br> 藺氏顫聲說,“你說他被關(guān)在侯府?誰告訴你的?這……這肯定不會是真的,一定是有人利用你,想用你爹的事情做文章。” “不是的,我爹真活著,真的被關(guān)在侯府禁地?!?/br> “你知道你爹?” “我知道,他姓蘭,名正風(fēng),字云清……” 藺氏聽著穆言一字不差的說出了蘭正風(fēng)的名字,字號,她頓時身子一顫,眼前一黑差點栽過去。 “是薛宇,當(dāng)年是薛宇將他囚禁起來的?!蹦卵苑鲎×颂A氏,時間太緊,她不敢耽誤,也不敢細細說,只能把當(dāng)年的事情言簡意賅和藺氏說了一遍,“……總之,薛宇就是為了得到爹爹手里的玉璽,才會將他囚禁起來,真的,這些都是爹爹親口告訴我的,爹爹還被薛宇的毒藥控制,每月都要服下一次解藥,否則就會因毒藥發(fā)作而痛苦死去。對了,就連二表哥薛致寧都被薛宇控制,這些年爹爹被囚禁,基本都是二表哥給爹爹送吃的和解藥,幸虧大表哥發(fā)現(xiàn)了密室,見到了爹爹,我才能得以見他?!?/br> 這些事情像是一張密實的網(wǎng),鋪天蓋地向藺氏襲來,她怎么也沒想到,蘭正風(fēng)竟然是先皇的兒子,他手里居然還握著傳國玉璽,她更沒想到薛宇竟是這樣的人,為了玉璽囚禁了蘭正風(fēng),還娶了她,還讓她為他生了兩個兒子…… 老天呀,她都做了什么? 嫁給仇人,還為仇人生了孩子…… 藺氏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眼前一陣陣發(fā)黑,心口疼的像是要裂開一樣。 這樣的她,還有什么臉去見蘭正風(fēng)?還有什么臉面對穆言,面對自己的兩個兒子? 藺氏瞬間覺得自己骯臟不堪,渾身都是污穢。 如果薛宇現(xiàn)在站在她面前,她一定毫不猶豫殺了薛宇,她想看看薛宇的心,到底是黑色的還是紅色的…… 藺氏顫抖著。 穆言怕她想不開做傻事,趕緊溫聲安慰,“娘,這些事情都不怪您,爹爹也說了,說是他自己識人不清,害了他自己,也害了您,這個時候,您可千萬別想不開做傻事,我才有了您,您若想不開做了傻事,那我又成了沒娘的孩子,娘,我不想做沒娘的孩子……” 她摟住了藺氏,眼淚落在藺氏肩膀上。 藺氏也跟著再次哭了起來。 “娘,答應(yīng)我,無論如何都別做傻事,好不好?” “言兒……” “答應(yīng)我,一定要活著,活著才有希望,好不好?” “可是言兒,你要我如何原諒我自己?你爹爹就關(guān)在我眼皮子底下,我卻不知道,還為仇人生了孩子,你讓我怎么辦?” “那是薛宇殘忍,他騙了你,你和弟弟們都是無辜的,你沒錯,弟弟們更沒有錯,活著,一定要活著,我想有一天弟弟們知道了你的遭遇,也會理解你的……” 穆言輕輕拍著藺氏的后背,安慰她。 她不能讓藺氏死。 薛宇才是最該死的,其他人都很無辜。 穆言一聲一聲說著,“活著,一定要活著,好不好?” 藺氏終于點了點頭,答應(yīng)了穆言,“好,我活著,我會好好活著?!?/br> 穆言這才松了一口氣,嘴角扯了扯,她說,“娘,有娘的感覺可真好,余生,讓我來安慰你……” 藺氏眼淚止不住又掉了下來。 她總擔(dān)心穆言知道身世以后會恨她,可是穆言并沒有,而是這樣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