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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送華裳回府吧,待會再派馬車來接我。” 薛華裳這個樣子實在不能留在言候府上,必須送她回去。 姚嬤嬤道,“您不回去?” 藺氏搖搖頭,小聲對姚嬤嬤道,“出了這樣的事情,郭老夫人那邊總要陪個不是,這事兒我不去誰去?總不能讓華裳去吧?” 姚嬤嬤點點頭,覺得藺氏真是不容易,凡事替薛華裳考慮,偏薛華裳卻不懂藺氏這份好心。 后母難當啊。 藺氏道,“回去后先請大夫給華裳好好瞧瞧,開幾貼暖身子的藥?!?/br> 姚嬤嬤應(yīng)了,和薛華裳的幾個丫鬟送了薛華裳回府。 而言候這邊,早有丫鬟去請了大夫。 等將言候送入廂房的時候,大夫就匆匆進了廂房。 言候身上壓了厚厚的大被子,丫鬟手腳利落地替言候換了干凈衣裳。 言候面色蒼白,渾身因為寒冷而不斷痙攣,嘴里一直發(fā)出呼呼的氣息,畢竟歲數(shù)大了,經(jīng)不起這樣的折騰。 郭老夫人心疼的直掉眼淚,陸二太太站在一邊安慰,“您先別急,大夫開一貼驅(qū)寒的藥,服下就能好了?!?/br> 果然,大夫給開了一貼驅(qū)寒的藥,郭老夫人趕緊命人去煎藥,一面問大夫,“侯爺無大礙吧?” 大夫抱拳恭恭敬敬道,“身體倒是沒什么大礙,就是寒氣入體,需要幾貼驅(qū)寒發(fā)散的藥,吃幾天就能大好了?!?/br> 郭老夫人這才心定,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菩薩保佑。” 一面又奇道,“好端端的人,怎么會忽然跌入花池?” 言候黑沉著臉一言不發(fā)。 方才的情形連他自己都迷迷糊糊的,分明是有人在他背后推了一把…… 邊上站著個小丫頭,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了一句,“奴婢倒是看見了,是……是薛大小姐腳滑的時候不小心在侯爺?shù)暮蟊成贤屏艘话选?/br> 第二百七十四章 “薛大小姐?”郭老夫人臉色黑沉,一道厲光掃到小丫鬟臉上,問,“你看清楚了嗎?” 那丫鬟身子抖了抖,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看清楚了,當時薛大小姐側(cè)著身子正喂魚食,腳下似乎滑了一下,她身子往前,不小心便推了侯爺一把,侯爺沒站穩(wěn)就跌入了池中,薛大小姐也跟著跌入了池中……” 郭老夫人臉色很難看,喃喃說一句,“怎么這么毛手毛腳?一點都不像大家閨秀。” 話音剛落,藺氏就從外面走進來,上前鄭重朝著郭老夫人行了尊禮。 以藺氏的身份,并不需要給郭老夫人行這么大的禮。 郭老夫人當即斂袖道,“你這是做什么?” 藺氏干咳一聲,賠禮道,“我是想向您老賠罪,方才是華裳不小心推了侯爺一把,侯爺才落水的,華裳那孩子很是自責(zé),她也沒想到腳下會打滑,更沒想到會碰到侯爺,實在對不住……” 藺氏這么說,反倒讓郭老夫人不好接話茬。 藺氏問一句,“侯爺他沒事吧?” 郭老夫人總不能當面責(zé)備薛華裳吧,藺氏已經(jīng)很誠懇地賠罪了,她也只能將此事化小,微微抿唇道,“沒事了,大夫說只是寒氣入體,需要吃幾貼驅(qū)寒的藥調(diào)理?!?/br> “阿彌陀佛,沒事就好?!碧A氏雙手合十念佛。 郭老夫人也不能失了風(fēng)度,只能咬牙問了一句,“華裳呢?她沒事吧?方才我也是太著急了,一時沒顧得上安排她?!?/br> “沒事,我已經(jīng)命人送她回府了,她一個姑娘家,濕了衣裳,實在不方便留在您這里?!碧A氏再次抱歉道,“真是對不住您,連花都沒能賞,就出了這樣的事情,抱歉……” 又說,“等我家侯爺回來后,定會讓他親自登門致歉的。” 郭老夫人擺擺手,“這倒不必,誰都有意外的時候,至于賞花,改日選個好時間,我再重新邀請你們吧?!?/br> 郭老夫人將視線對準站在一旁的陸二太太和陸怡玉,一臉歉然道,“今兒真是對不住了,恐怕不能留二位一起用膳了……” 陸二太太趕緊擺擺手,“您老可別這么說,用膳不用膳只是次要的事情,重要的是侯爺?shù)纳眢w。” 陸二太太這話讓郭老夫人很受用。 她點點頭,“嗯,那等我定了日子再下帖子請你們吧?!?/br> “好?!标懚p輕一笑,順勢拉著陸怡玉給郭老夫人行了禮,起身道,“那我們先回去了。” 郭老夫人點點頭,命身邊嬤嬤去送陸二太太。 藺氏又進里屋看了看言候,言候吃了藥睡著了,藺氏便也告辭回家。 藺氏一走,郭老夫人就忙命人去請了霍仙姑過來說話。 兩人坐在花廳里,郭老夫人深深皺著眉頭,對霍仙姑說,“……你說說看,這是怎么回事?怎么一天之內(nèi)我兒就遭受了兩次磨難?還都是同一人所為?” 霍仙姑坐的身子筆挺,定定看著郭老夫人道,“您老這話我怎么聽不明白?” 郭老夫人嘆一口氣,把方才發(fā)生的事情和霍仙姑細細說了一遍,她道,“你說說看,會不會這就是火命克金命的緣故?于是火命的姑娘,我兒就會倒霉?” 本來她是不打算信這些的,但是今兒發(fā)生的事情又不得不讓她重新思考。 薛華裳摔了兩次,兩次都正好連累了她兒子言候,一次燙紅了手背,另外一次則跌入花池差點喪命。 想想都覺得可怕。 而且方才她細細問過目擊一切的那個小丫鬟,小丫鬟再三說了,真不是薛華裳故意所為,而是不小心,無意識之下將言候連帶著推下水的。 若是薛華裳故意,那這事兒就有貓膩,可偏偏薛華裳并非故意,那這事兒就不得不和先前霍仙姑說過的火克金的說法聯(lián)系在一起了。 兩個人還沒定親呢,就已經(jīng)鬧了這樣的事情出來,若是真定親了,真娶進門了,還不知道要鬧出多大的事情…… 郭老夫人心中惴惴不安。 霍仙姑則緊鎖眉頭道,“這話……我也不知道我能說不能說,畢竟我是個外人,說多了也不好。” “你說你說,說什么我都不怪你?!惫戏蛉舜丝讨幌肭髠€心安,定定看著霍仙姑道,“快說吧?!?/br> 霍仙姑干笑一聲道,“那我可就說了,若是說不好,您老可別惱我?!?/br> “不惱不惱?!?/br> 霍仙姑微微抿唇,開口說道,“雖然上回我說了命這種東西信則有不信則無,但聽您方才說的,這門親事還真不妥當,火克金這種婚本就不是上婚,現(xiàn)在看來,那位薛大小姐恐怕連八字都很硬,侯爺……侯爺未必能拿得住?!?/br> 霍仙姑眼風(fēng)偷偷掃過郭老夫人,從她臉上捕捉微小的表情變化。 郭老夫人神色果然大變,臉色更沉,“……還真是這樣,看來,這門親事的的確確不好。” 霍仙姑忙撇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