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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致遠(yuǎn)絲毫沒給周裴臉面,揚眉道,“既然喝多了就送回家挺尸去,在這里鬧騰算怎么回事?” 周裴一臉尷尬,連聲說道,“是,是,是?!?/br> 薛致遠(yuǎn)沒有再看周裴,一面下樓一面對穆言說,“跟我走吧。” 穆言微微一愣,他要干嘛去?是跟出去還是不跟? 短暫的猶豫后,她還是跟上了薛致遠(yuǎn),薛致遠(yuǎn)并沒有走正門,而是和秋掌柜小聲說了幾句,秋掌柜便帶了他往東面的一間廂房走過去。 穆言緊隨其后。 桃紅緊緊跟著穆言,小聲嘀咕道,“大公子這是要干什么?” 穆言也不知道,搖一搖頭,“先跟上再說?!?/br> 桃紅“嗯”了一聲,又一笑,壓低了聲音說,“不過大公子方才真是帥氣……” 穆言干咳了一聲,“方才的事情你可別說出去啊?!?/br> 桃紅馬上拍一拍胸脯子,“不會的,您放心吧。” 跟著薛致遠(yuǎn)進(jìn)了廂房,誰也沒想到,廂房里竟然暗藏玄機(jī),挪開巨大青瓷花瓶,有一個旁門,出了門,竟是一條小胡同。 胡同里停了一輛馬車,薛致遠(yuǎn)先上了馬車,他一手撩著車簾,示意道,“上車吧?!?/br> 穆言和桃紅都愣住了,誰也沒想到這里會別有洞天。 薛致遠(yuǎn),還真是不簡單。 穆言沒有猶豫,上了馬車。 桃紅要上車,卻被秋掌柜笑呵呵的拉住了,秋掌柜道,“姑娘還是留在這里等著吧,大公子很快就會回來的?!?/br> “可是……”桃紅很擔(dān)心,生怕穆言被拐跑了。 秋掌柜安慰她,“沒事的,一會兒就回來了,你留在廂房里等著給他們開門?!?/br> 桃紅沒法子,只能待在包廂等著他們。 穆言上了馬車,她選了與薛致遠(yuǎn)相對的位置坐好,薛致遠(yuǎn)吩咐車夫駕車往東街上走。 他只是說了東街,卻并沒有說具體的位置,看樣子他是有事情要和她在馬車上說了。 馬車慢悠悠穿過寂寂長街,長街上連成一串的紅燈籠搖搖晃晃散發(fā)出昏黃燈光,如夢如幻。 薛致遠(yuǎn)身姿坐的筆直,唇角似有若無的笑著,問她,“和我單獨出來你不害怕嗎?” 穆言看他一眼,搖頭,“不害怕?!庇值?,“你不是我大表……大表哥嗎?沒什么可怕的?!?/br> 薛致遠(yuǎn)嘴角高高揚起,朗朗笑了一聲,“我還以為你當(dāng)著我的面叫不出那句表哥呢。” 穆言干咳了一聲,心道,這人還真是不會聊天,這樣調(diào)侃姑娘是會把天聊死的。 “我們要去那里?”她翹著小指掀起車簾子看了看窗外,低聲道,“我們就這樣出來,他們不會找咱們吧?” “沒事,一會兒就回去?!毖χ逻h(yuǎn)輕輕笑著,忽然猝不及防說了一句,“你……想不想嫁給我?”(。) 第二百五十章 穆言捏著車簾子的手指頓時緊了一下,心突突跳著。 他是瘋魔了嗎?怎么忽然來了這么一句? 叫她怎么回答? 臉上**辣的。 薛致遠(yuǎn)又說,“有件事情我得告訴你,我父親今天和我提了,想讓我娶了你,和藺家親上加親,我覺得這種事情應(yīng)該先和你說一聲,你若是不愿意,我也不會強(qiáng)迫你?!?/br> 穆言眼眸微微一動,也不知道是從那里來的勇氣,問了他一句,“那你呢?你可愿意娶我?” 既然他不想強(qiáng)迫她,她自然也得知道他的心意,他若不想娶她,她也不會答應(yīng)這門親事。 薛致遠(yuǎn)沒想到穆言會反問,微愣了一下,繼而溫和地望著她,聲音很平靜,也很認(rèn)真,“我愿意娶你,對我來說,你是很不錯的女孩子,我對你并沒有什么不滿的地方……” 他斟酌著,踟躕著,長長的睫毛動了動,似乎糾結(jié)了很久,最后還說了一句,“甚至,我對你還有那么幾分心疼和欣賞?!?/br> 穆言聽著這番話,心里頭又是驚訝又是羞澀。 他這話是什么意思? 表白嗎? 是說喜歡她嗎? 可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 穆言臉色緋紅,渾身像是一團(tuán)烈火在燃燒,她心里很清楚,其實她對薛致遠(yuǎn)也有些許期待。 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 從和他一起吃烤rou開始的?還是從他挺身而出救下阿福開始的?又或者從他們第一次在假山狹小的空隙里互相聽著對方的心跳聲開始的? 男女之間的感情,有時候說不清道不明,忽然之間就會來臨,忽然之間就會天崩地裂。 是該拒絕?還是該接受? 穆言沉默了一陣子,她想到了前世薛致遠(yuǎn)的結(jié)局,心中竟然覺得很難受。 “你不愿意嗎?”薛致遠(yuǎn)見穆言沒有回應(yīng)他,心中瞬間覺得有些失落。 能遇到一個讓自己動心的女孩子并不容易,他想珍惜,更想能有一次疼惜她的機(jī)會。 穆言聽到他語調(diào)中的失落,咬了咬唇,終于開口道,“我并不是不愿意,只是……”她猶豫著,到底要不要和他說些什么?他,值得她信賴嗎? “只是什么?”薛致遠(yuǎn)認(rèn)真看她的臉。 穆言伸手揉了揉眉心,說道,“只是我不知道我該不該信任你?還有,我心里頭有一件很擔(dān)心的事情,這事情事關(guān)重大,我還不能和你說?!?/br> 薛致遠(yuǎn)微微蹙眉,忽然伸手輕輕握住了她蔥白的手,他的掌心很熱,像是燒的旺旺的炭火爐子一樣。 穆言瞬間咽了一口口水,竟忘了把手抽出來。 “聽我說,我知道你在擔(dān)心什么?!毖χ逻h(yuǎn)望著她,目光很溫柔,“你是不是在懷疑自己的身世?” 穆言愕然,忙問,“你怎么知道?” “你之前是不是去了江家,找牛氏問過當(dāng)年的事情?”薛致遠(yuǎn)縮一縮眸子,說道,“若你對自己的身世毫無懷疑,認(rèn)定自己就是藺家的嫡長女,又何必跑去找牛氏查證?” “你……”穆言更加驚愕,薛致遠(yuǎn)一直在查她嗎? 薛致遠(yuǎn)生怕她多心,趕緊解釋道,“我并不是刻意在查你,只是有些事情我得知道真相?!?/br> “那你知道真相了嗎?” 穆言定定看著薛致遠(yuǎn),手心里都是汗。 她的父母到底是誰? 是藺家英和趙氏嗎? 還是…… 她不敢想。 薛致遠(yuǎn)喉結(jié)動了動,似是有些不忍心,但他還是點了點頭,“嗯,雖然不知道事情的所有真相,但我已經(jīng)有結(jié)論了?!?/br> “什么……什么結(jié)論?” 連呼吸都重了。 薛致遠(yuǎn)怕穆言會承受不住,緊緊握著她的手,心中雖然不忍,但還是決定告訴她,“你并不是藺家的嫡女,你的母親其實是……”他張著嘴似是有些說不出口。 穆言兩腿一陣發(fā)軟,身子一晃,嘴唇顫抖著,“是誰?你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