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1
住了肩膀,“大小姐,您不能走,不能讓太太為難?!?/br> 這兩個丫鬟都會拳腳功夫,是陸朝遠特意訓練出來的。 陸朝遠是武狀元出身,陸府遍布習武之人。 “你們……”陸怡玉氣的臉色發(fā)紅,雙眼像是要冒出火星子一樣,“都給我滾開,聽到了沒?” “小姐,您要是再動,休怪奴婢用力了……”其中有個圓臉小丫鬟真的就用力了,她扣住陸怡玉胳膊上的某處xue道。 陸怡玉頓時吃疼,冷汗直流。 陸二太太心疼的趕緊揚手道,“松開她吧!” 那兩個丫鬟得了令,才松開了陸怡玉。 陸怡玉只覺得一條胳膊都要折了。 她心中暗恨,這些人是真敢下手啊…… 當然,她最恨的還是她的父親陸朝遠,真的一點不顧父女情分,要將她逼上絕路。 “玉兒,你別鬧了,再鬧騰下去這里真來了人。”陸二太太始終是苦口婆心的語調,“走,只是去見見言候而已,你爹也沒說非要你嫁,你這樣倔強的鬧騰下去,惹惱了你爹,真將你嫁給言候,到那時候你可真就沒地兒哭去了?!?/br> “你們……你們真是好狠的心……” 穆言隱約聽到了哭聲,之后就聽到陸二太太的安慰聲和她們離去的聲音。 等她們走遠了,完全聽不到腳步聲后,假山里的三個人才敢長長松一口氣。 方才他們都不敢用力呼吸,生怕被人察覺。 不過穆言十分詫異。 她怎么也沒想到,陸家,竟然會把陸怡玉給推出來,會舍得讓陸怡玉嫁給言候…… 前世的陸怡玉明明先嫁的是襄陽侯的長孫劉念,劉念死后,陸怡玉才勾搭上了穆朝陽…… 細細一想,襄陽侯似乎也是中立派。 莫非,前世陸家曾想過要將陸怡玉嫁給言候,然后拉攏言候,只是薛致遠的父親快了一步,先將薛華裳嫁給了言候。 陸家沒能成功將陸怡玉嫁給言候,所以才退而求其次,以聯(lián)姻方式拉攏了襄陽侯? 穆言暗暗捏著手腕上的鐲子,覺得這件事情真的是越來越有趣了。 不過,這也讓薛致遠看到了一絲絲轉機。 如果言候娶了陸怡玉,那么,薛華裳和言候的婚事,自然作罷…… 若論容貌,陸怡玉要比薛華裳更勝一籌。 言候恰好又好色…… 三人從假山里走出來的時候,穆言和薛致遠后背上都是汗水。 穆言后背上一直有灼熱的感覺,好像身體要燒著一樣。 而薛致遠則是因為女孩子的身體太過柔軟,他難免有些心猿意馬,畢竟到了該成親的年紀了…… 兩人很尷尬地相互對視一眼,又趕緊收回了目光。 綠蕪看在眼里,默默偷笑。(。) 第一百九十六章 藺云琢磨不透薛華裳話里頭的意思,只能干著急。 薛致遠的人好不容易找到薛華裳,壓低聲音和薛華裳說,“大公子在園子里等您呢,等了好半天了,您快過去吧!” 薛華裳一聽她大哥叫她過去,趕緊跟著那小丫頭往園子里去。 此時薛致遠都等急了,他已經出來有一陣子了。 “哥,你找我?”薛華裳氣喘吁吁地,幸虧藺府她熟悉,找了條近路過來了。 “怎么才來?”薛致遠丟了一條手帕給薛華裳,“擦擦汗?!?/br> 薛華裳笑了笑,“還是大哥對我最好……” “才知道??!”薛致遠一臉寵溺地看著薛華裳。 “我早就知道……”薛華裳把帕子還給了薛致遠,這才問,“你這么著急叫我過來,什么事情?” 薛致遠左右看了看,然后拉著薛華裳往僻靜的地方去。 藺家的園子他們兄妹都熟悉,因為小時候經常來。 找好了位置后,薛致遠這才駐足,神色很嚴肅。 薛華裳覺得不對勁,心里咕咚咕咚跳著,趕緊追問,“大哥,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看你表情,我怎么覺得事情有些嚴重?” “當然嚴重,關乎你將來的幸福,你說嚴重不嚴重?”薛致遠縮了縮眉毛,捏著袖口說道,“父親可能要把你許配給言候……” 一聽“言候”兩個字,薛華裳頓時臉色煞白,連身子都顫了一下,她嘴唇囁嚅著,“言……言候?父親對你說的?” “不是……”薛致遠眼底閃過一抹黯然,“是我偷聽的,方才言候和父親一起去了東園看溫泉,只怕是在商議你們的親事?!?/br> 薛華裳一聽這話頓時一個趔趄。 她這兩天一直忐忑不安,晚上連個好覺都不敢睡,閉上眼睛就是言候那張老臉,表情猙獰,手段殘忍…… 她覺得骨頭縫都疼。 薛華裳狠狠咬下下唇,手指死死捏拳頭,“哥,我不嫁,我不嫁,我就算死也不會嫁給言候的?!?/br> “我知道你不想嫁,就算是你想嫁,我也不會讓你嫁給那個老混蛋的。” 薛致遠聲音沉沉,眉峰上挑,“但是眼下奪嫡正是熱鬧的時候,父親一心想拉攏言候,父親的脾氣你知道的,他的心意一旦決定,無人能改變。” 薛華裳情緒有些激動,立刻道,“不,這絕對不可能是父親的心意,我敢斷定,這是藺月荷在背后搞的鬼,肯定是她在背后和父親說了什么……” “她?” 薛致遠縮了縮眸子。 他雖然這么多年和藺月荷很生疏,心中也怨恨藺月荷霸占了他母親的位置。 但是就事論事,藺月荷對薛華裳還是很好的。 宮中不管賞賜什么好吃的,好用的,好穿的,藺月荷都會給華裳留一份。 “就是她,一定是她……”薛華裳像是狠毒了藺氏,眼內冒著火花,“哥,如果不是她,父親不會這么冷待你我,都是因為她嫁給了父親,父親所有的心思都放到了她一個人的身上。” “……你說說,你明明是嫡長子,為什么遲遲不肯上奏請皇上定下你為侯世子?” 薛華裳眼神冷冽道,“還不是因為藺月荷她自己有兩個兒子,她想讓她的兒子成為世子,將來承襲侯爵,才會不斷的蠱惑父親,讓父親冷落你……” “她就是全天下最惡毒的女人……” 在薛華裳心里頭,藺氏就是毀掉她一輩子的大惡人,這樣的大惡人,應該天打雷劈才對。 “你認為,這一切都是她的錯?和父親無關?”薛致遠臉上的表情變化莫測。 比起藺氏,他其實更恨自己的父親。 當年他母親為什么死的不瞑目?為什么到死的最后一刻都不想見父親? 一個女人,心里到底失望有多深,恨有多深,才會這樣對自己的丈夫? 薛致遠緊緊捏了拳頭,目光一瞬不瞬盯著薛華裳,“你先別輕易下結論,一個女人左右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