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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趣的哈哈笑了起來,拍著周裴的肩膀打趣道,“我看周兄是太疼愛meimei了……” 周裴立刻揚(yáng)眉笑了起來,“是啊,出來一趟總不想讓家妹失望?!彼粗芪臏Y道,“畢竟我只有這么一個meimei,她要放魚,我這個當(dāng)哥哥的自然要照辦?!?/br> 周裴把放魚的事情幾句話就推在自己meimei身上。 穆言最痛恨這種男人,心里忍不住腹誹一句,“真是不像個男人?!?/br> 周文淵臉色一下子就青了,張了張嘴當(dāng)場想反駁,但是對方是她的哥哥,她該如何反駁? 反駁一句就會鬧出來一處兄妹不和的戲碼,這么多雙眼睛看著,她丟不起這個人,更不能讓穆家姐妹們恥笑了去。 她緊緊捏指頭,將滿心的怒氣咽下后,才干笑著道,“是啊,我也是聽別人說放生池放生活物能帶來好運(yùn),沒想到竟會害了這些魚……”又連忙討好的看著薛致遠(yuǎn),輕聲細(xì)氣道,“還是大公子思慮周全,不然今日又有幾條魚會遭殃了……” 她笑的比哭還要難看。 穆青和穆婉她們都看好戲似的偷笑。 薛致遠(yuǎn)還是一臉清冷,也不接周文淵的話茬,只對身邊的薛華裳道,“時候也不早了,你是不是該回去了?” 周文淵本以為薛致遠(yuǎn)會對她說出,諸如,“不知者無罪”“你也不是存心的”之類的話以表安慰,誰知道他竟然這樣態(tài)度,根本就不理會她。 她既覺得尷尬,又覺得羞惱,一時滿臉通紅,兩只拳頭攥的更緊,若是此刻無人在,她一定會痛哭出來。 周裴同樣也覺得薛致遠(yuǎn)太傲慢無禮,場面弄到如此尷尬地步,他還一臉不在意的的樣子。 要不是出門前他父親再三叮囑他要使勁找機(jī)會撮合他meimei周文淵和薛致遠(yuǎn),要不是薛致遠(yuǎn)的姑母是最受皇上寵愛的貴妃,他才不打算一直賠笑。 兄妹二人都很不高興。 包括蘇曾,他也覺得薛致遠(yuǎn)實(shí)在是過分。 畢竟周文淵是嬌滴滴的女孩子,男人總該知道憐香惜玉才對。 然而與薛致遠(yuǎn)來說,他并不覺得有什么錯的,也不覺得憐香惜玉是什么男人該有的美德。 憐香是該憐,但美人若是如周文淵這般,不如不憐惜。 最后還是薛致寧出來圓場,溫然一笑道,“諸位也別覺得掃興,既然放生是在殺生,不如不做,這也算是功德一件?!?/br> 眾人臉上的表情這才好看些。 穆言很佩服薛致寧說話的功底,三言兩語就能讓人覺得不那么氣了。 她朝薛致寧贊許一笑,誰知道薛致寧竟正好看向她,她怕尷尬,趕緊別開眼睛。 周裴趁此岔開話題道,“時候也不早了,不如咱們?nèi)砍运佚S吧。” 這一次周文淵并沒有第一個回答,她一臉興趣缺缺的樣子。 方才一事讓她恨透了薛致遠(yuǎn),根本不想和他一同用飯。 倒是穆婉和穆青她們興致很高昂。 不過穆言并不打算和他們一起,一來覺得自己格格不入,二來人多是非多,這第三最要緊,她有婚約在,男女大防必須格外注意。 在安穩(wěn)度日的同時,她也不能讓閨譽(yù)染上絲毫的不清不白,成為他人的口實(shí)。 當(dāng)然,當(dāng)眾說自己不想去也很不禮貌,還會讓穆青她們多想。 穆言悄悄扯了扯薛華裳的衣袖,低聲道:“……我可能不能陪著大小姐去吃素齋了,我胃口忽然有些不舒服……” 薛華裳愣了一下,但她是何等聰明之人,馬上一副了然模樣,微微一笑道,“沒事的,我們大家都去,不會有人閑言碎語的?!?/br> 穆言干咳,堅(jiān)持道,“我真的是肚子不適……” 薛華裳挑眉嘆氣,捏了捏她的手道,“看來你是真的不想去啊……要不,我陪著你?” 第三十七章 獨(dú)行 穆言立刻搖頭,“不用不用,真的不用,我自己一個人想去觀音大師殿里磕頭……” 薛華裳有兩個哥哥在,她要離開,實(shí)在不妥當(dāng)。 薛華裳也不堅(jiān)持,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叮囑道,“那你自己一個人小心,用完了素齋我在山門口等著你?!?/br> 和薛華裳打過招呼后,穆言便以身子不適為由,大大方方同眾人道了聲“失陪”,帶著桃紅她們先行離開了。 對于穆言這樣低微之人來說,穆青她們這種千金大小姐自然不會過多關(guān)注。 倒是薛致寧邊走邊小聲問了薛華裳一句,“你朋友她沒事吧,這一路上我見她都不怎么說話……” 薛華裳平常和她這個二哥關(guān)系算是不錯,一時神秘微笑道,“二哥今日怎么這么關(guān)心我朋友?” 薛致寧聳肩,態(tài)度坦然道,“因?yàn)槟愫苌儆信笥寻?,這樣猛然多一個,其實(shí)我也好奇?!?/br> 薛華裳嬌嬌笑了起來,小聲道,“二哥可聽過穆家那個招子女的事情?” 穆家也是老臣之家,養(yǎng)著一個招子女的事情整個燕京城都知道,只不過具體養(yǎng)著的招子女是怎樣一個人,知道的人就不多了。 薛致寧雙眉微微一蹙,許久才啞然道,“莫非……就是她?” 薛華裳點(diǎn)頭,同時嘆息道,“二哥是不是也覺得她很可憐?聽說她平日里都沒有什么機(jī)會出門,所以我親自邀她出來陪我……” “……她人倒是很好?!毖θA裳不忘加上一句,同時目光落在穆青穆婉她們身上,略帶嘲諷道,“比那些所謂的千金好多了?!?/br> 薛致寧腦海中閃過穆言那種不食人間煙火清麗的臉,許久才回神道,“確實(shí)……似乎很可憐?!?/br> 沒想到這些話都被一旁的薛致遠(yuǎn)聽到了,他一張臉毫無表情,漠然打斷道,“可憐不可憐總歸是別人家的事情?!蓖瑫r一臉嚴(yán)肅提醒薛華裳,“這是穆家自己的事情,可憐也好不可憐也罷,作為局外人,還是別插手的好?!?/br> 薛華裳干咳了一聲,撅著嘴道,“大哥,你耳朵可真靈……” 薛薛致寧抿嘴笑了笑,同打趣一句,“難道你不知道大哥有個外號叫猴精嗎?千年猴精豈是咱們普通凡人能比的……” 薛華裳忍不住噗嗤笑了起來。 薛致遠(yuǎn)干咳,低低說了一句,“二弟,你是越來越?jīng)]規(guī)矩了……” 薛致寧,“……” 他們兄妹三人說說笑笑走在前頭,跟在最后頭的周氏兄妹就覺得一肚子的火氣,一肚子的委屈,一肚子的難堪。 周文淵黑沉著臉,一路上半個字都不肯說。 周裴只好好言安慰,陪著笑容小聲道,“……你也別生氣了,薛大公子本來就是那樣一個冷面的人,和他相處起來確實(shí)有些難……” 周文淵捏著帕子冷哼一聲,高高挑著眉角質(zhì)問“那哥哥呢?哥哥你是冷面的人嗎?” 周裴干咳了一聲。 周文淵瞪著他指責(zé)道,“方才你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