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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推:“從現(xiàn)在起,我就是一位來這里的客人?!?/br> 那男生顯然胸有成竹,他之前也在一家五星級酒店供職,中外客人,多如過江之鯽,他自信千錘百煉,毫無壓力。 大八四仰八叉坐在椅子上:“給我拿瓶酒來。” 五星男半鞠躬,微笑:“請問先生想喝什么酒?” “最貴的?!贝蟀撕莺菖牧伺淖雷?,“丫的那么多廢話,看不懂大爺有沒有錢是吧?” “好的,請您稍等?!蔽逍悄腥允俏⑿?,轉(zhuǎn)身離開。 大八看著五星男的背影,表情如同一張撲克牌。五星男去而復返,果然是酒架上最貴的一瓶,五星男認酒的能力,果然是人中翹楚,一瓶拉菲古堡的列級酒莊,單瓶過萬,他只輕飄飄瞥了一眼,就看得清清楚楚。 大八沒有多說話,點點頭。 到了徐翠華,大八端坐在桌子前,姿態(tài)文雅,微微頷首:“請為我今晚的菲力牛排推薦一瓶餐酒。” 徐翠華說話的聲音很溫柔:“一瓶1967年的柏圖斯干紅,您覺得合適嗎?” 大八一愣,點了點頭,嘴角露出一個耐人尋味的微笑。 五分鐘后,五星男被客客氣氣告知,請等候通知,徐翠華跟著大八去簽入職合同。 半小時后,徐翠華走出會所的時候,五星男仍在門口等她,他兩步躥上前來,徐翠華下意識做出了一個反擊的動作,還好五星男及時收住了腳步。 “別緊張,我就想死個明白,我到底是哪里比你差?”五星男舉起雙手,表示自己并無惡意,口氣卻有些不甘,透出幾分火藥氣。 徐翠華淡淡的:“那你該去問剛才面試的領(lǐng)班?!鞭D(zhuǎn)身就走,懶得說話。 五星男兩步追上來:“對不起,是我的錯,剛才太咄咄逼人了,態(tài)度不好?!彼泵Φ狼?,“不然我請你吃頓飯,大家一起面試,也算是緣分,就當交個朋友,日后行業(yè)交流起來,指不定是對方的幫手。” 這幾句話倒是說得懇切,徐翠華這才正眼看他,輕輕說:“你剛才做得挺好,滿足客人需求、待人接物、姿態(tài)禮儀、認酒基本功,表現(xiàn)都是一流。”一席話說得五星男都要得意起來了,而后徐翠華口氣一變,“如果你真是在五星級酒店的話?!?/br> 五星男皺眉:“什么意思?” “這里是會所,不是五星級酒店,客人有錢有權(quán)的不少,但是脫不了四個字,魚龍混雜。領(lǐng)班剛才坐成那個四仰八叉的模樣,張口就是罵罵咧咧的,那是有深意,意思是這客人素質(zhì)不高,不是暴發(fā)戶,就是煤老板。這種人你真要給他上頂級貴酒,就算他付得出錢,想起來也會覺得rou疼,下次多半不會再來。 領(lǐng)班給我情景模擬的那位客人,文雅有禮,牛排吃菲力,要根據(jù)牛排配紅酒,是個有講究,有修養(yǎng),追求生活品質(zhì)的人。我先問他1967年的柏圖斯干紅覺得合適嗎,也是探探底,不會直接上酒,客人自然會根據(jù)我的提議,給出對應的回答。”徐翠華淡淡解釋完了,點頭算作告別。 實際上,徐翠華沒有告訴五星男的是,這家會所,私藏的頂級名酒里,最貴的一瓶,就是1967年的柏圖斯干紅。這種酒絕不會上開放式酒架,這才是領(lǐng)班大八改了臉色的真正原因。 知道這個秘密的,全是會所高層,要不然就是像大八這樣,核心老員工。 一個面生的面試者,居然把這秘密平平淡淡說出口,大八心里的判斷,這徐翠華,多半是老板沾親帶故,再加上她表現(xiàn)確實不錯,招聘的天平,自然是朝著徐翠華傾斜。 這其中的緣故,大八沒問,她也沒答,至于徐翠華是怎么知道的,那就是一個長久的秘密了。 第二天就上班,丁可可慢條斯理領(lǐng)了“華華”的名牌,別在自己的胸前,領(lǐng)班大八說了,徐翠華太土,會所喊人都用花名,顯得親切。 丁可可倒是無所謂,事實上,這個世界上只有寧恩瑤這一個名字對她有意義,無論是現(xiàn)在改名叫做丁可可,還是為了混入名流會所起名叫徐翠華,都是浮云一般的代號。不過,現(xiàn)在她是丁可可,是徐翠華,是一個遠不同于寧恩瑤的強大女性! 她找了個沒人的角落,敲了敲耳朵里隱藏的通訊器:“我已經(jīng)到位,做好準備!” “音頻、視頻運行良好,我們也準備好了?!蓖ㄓ嵠骼飩鱽泶艈〉哪行月曇?。 作者有話要說: 鼓掌歡迎女主回歸!本卷會很殘酷,當然,是對敵人。 賭局開盤,誰是第一卷 boss?只能猜本文已經(jīng)出現(xiàn)的一個人名,留言第一個回答正確的,我送10元jj幣大紅包?。ㄒ幌伦右灿X得我好窮……不過10元可以看個一兩本文啥的,別嫌棄啊?。┦O禄卮鹫_的,送小紅包,下章發(fā)表之前,留言有效 第17章 Chapter 17 重見初戀 大八謹慎地看了看丁可可的妝容服飾,滿意地點點頭:“給我機靈點,萬一客人要摸兩把,別躲,摸兩下又不少塊rou?!?/br> 丁可可似笑非笑:“領(lǐng)班您放心?!?/br> 在這家c市低調(diào)而高端的銷金窟里,姑娘分成兩種,一種叫做行政,端茶倒水托盤子--服務員的另一種叫法。一種叫做公主,喝酒陪酒陪唱歌,外帶皮rou交易。這樣的浮華地里,不少姑娘從行政開始,一步步滑成了公主。 丁可可是行政沒錯,總有不長眼的客人,根本不介意這些,本來就是來花天胡地找樂子的,在這種地方看見順眼的漂亮姑娘,忍不住就要動手動腳。 大八話雖然丑話說在前頭,實際上卻很照顧丁可可,指定她今晚服務的區(qū)域,是會所的二樓,一間間奢華的包廂里,不是飯局,就是牌局,甚至還有茶局,多以談公事為主。不像地下室那層。 丁可可托起盤子,笑容淺淺,前往了今晚的第一個包廂。席上果然清淡,連個陪酒的姑娘都沒有,只有一個一臉嚴肅的四十多歲女工程師,穿著套裝認真解釋著專業(yè)名詞,席上人菜也不吃,頻頻點頭,就像是在會議室開會。 丁可可悄無聲息地給他們換毛巾,收拾餐具,沏茶。根本沒有人在意丁可可的存在,就好像她是這屋子里無足輕重的一件擺設。丁可可進門之前,本來存著幾分謹慎,在席上眾人無數(shù)次漠然滑過她的目光當中,她終于確信,自己沒有被任何人認出來。 “很好!徐工講得真是透徹!”席上一位一臉威嚴的長者鼓了鼓掌,他大約四五十歲,目光銳利,顯得很有決斷力。 席上的眾人不由紛紛說起了恭維話,丁可可甚至不需要回想自己收集的資料,就辨認出了這個人--喬載和,喬煦的父親。 丁可可調(diào)轉(zhuǎn)了自己的眼光,目光落在一個人身上。 那個叫做喬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