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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在這里等我,我快去快回?!鼻啬钌畹目戳怂谎?,不曾猶豫,轉(zhuǎn)身,輕功運(yùn)起,帶著天冬向著山內(nèi)奔去。 自他們走后,昭華公主面上的平靜瞬間打破,苦著臉蹲下身子,揉著腳踝,疼的直抽氣。 謝紹延站在離她四五步遠(yuǎn)的地方,低垂著眼眸,眸光灼灼的注視著她,想要關(guān)心一下她的腳如何了,腳步剛一動,想到男女有別,自己若是去關(guān)心她,他與她是什么關(guān)系?他又有什么立場和資格去關(guān)心她?便停住了。 可是下一秒,另外一個念頭又從腦海中升起,他謝紹延做事情,什么時候在意過別人的眼光和看法? 此刻也無旁人在,他也不是做見不得人的事情,難道連這個也要顧及嗎? 謝紹延一念至此,走了上前,蹲下身子,與她平齊,“還疼嗎?” 昭華公主一抬眸,差點(diǎn)與他撞到,身子一歪,向后仰去,眼看著就要摔倒,腰部被一溫暖的大手摟住。 謝紹延扶著她站穩(wěn)。 “小心摔倒?!钡统恋穆曇繇憦卦诙叄砩锨宓木葡阄兑u來,昭華公主垂首,眸光落在他攬住自己的手上,眉頭一蹙,正要推開,他已經(jīng)率先起身,退開一步,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昭華公主:“……” 昭華公主慢慢地扶著樹起身,清涼的眼眸看去,她并不在意他將才的冒犯,只是這人碰了她,卻連一句“事從權(quán)宜,請恕在下逾越”這樣的客套話都不說一聲? 他也太大膽了吧。 昭華公主心中越發(fā)肯定面前的人不簡單。 將她眼中的打量和猜忌看在眼中,謝紹延唇角勾起一個漫不經(jīng)心的笑容,閑閑地開口道:“明明不信任,卻讓我留下來陪你,你就不怕我對你動壞心思?” 昭華公主好笑的揚(yáng)唇,“你會嗎?” “會?!敝x紹延回答的認(rèn)真,他確實(shí)動了壞心思,將才抱著她的那一瞬,清晰的聽到心臟跳動的聲音,他想,若是自己能早日明白心中的那一份悸動是喜歡,而不是簡單的對她感興趣,若是她不曾擁有秦默,將才抱住她的時候,他做的就不是放手,而是直接吻下去。 是使一些見不得人的手段將她逼到自己身邊,還是就這樣放手默默地祝她幸福?這個問題在她大婚時他想了一夜,以他的性格自然是選擇前者,他本就不是好人,便是使壞了又如何? 可是想到搶奪過后對她的種種傷害,他又猶豫了,最終,選擇了放棄。 感情不是比賽。 輸了就是輸了,沒有回轉(zhuǎn)的余地,若是強(qiáng)求,只會傷人傷己。 他不介意傷人,但若是傷害的對象是她,他就不舍了。 昭華公主靠樹而立,瞇著眼,深邃的眸光落在他身上,良久,輕笑一聲,“還未感謝你相救之恩?!彼⒉簧?,此前河道一事,若沒有他暗中相助,不可能進(jìn)展那般順利。 但凡他動了歪念,從中作梗,那件事情不僅成不了,反倒會打草驚蛇,引來嚴(yán)如是的猜忌。 謝紹延雙手抱胸,“你要如何謝我?” 他的一言一行,根本不曾將她當(dāng)成公主一般看待,可若說他無理,倒也不至于,昭華公主心中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具體如何又說不上來,“你要什么賞賜?” “我要你?!背脸恋厝齻€字落下。 昭華公主面色一僵。 秦默與天冬悄無聲息的向山內(nèi)飛去。 路上,天冬忍不住問了出聲,“駙馬爺,你當(dāng)真不介意嗎?” 秦默腳步未停,“介意什么?” 天冬抿了抿唇,她不是多事的人,可是看見秦默如此淡定,她又實(shí)在好奇的緊,這才忍不住開口問道:“謝公子對公主的心思,旁人不知,難道你不清楚?!?/br> 好半餉,久到天冬以為秦默不會回答時,他才輕聲道:“她如此做,自然有她的道理,至于謝紹延,喜歡公主的不只他一個,公主也值得別人喜歡?!彼嘈殴?。 更何況,別人不懂,他卻是跟謝紹延交過手,知曉他的武功,攻擊力強(qiáng),善于進(jìn)攻,輕功卻是比不上盜賊出身的天冬,這一點(diǎn),他與公主講過。 讓天冬陪著他過來探查情況,若是出了事情,天冬跑起來快,也能及時將消息傳遞出去。 再者,若是謝紹延與他一起,發(fā)生了事情,他定會留下來陪他奮戰(zhàn)到底,而不是自己先行逃跑,到時候,只會適得其反。 一直到來到山頭,遠(yuǎn)遠(yuǎn)的瞧見下面的火光,秦默眼眸一深,果然跟公主猜測的一樣,里面藏了很多人,看這情景,少說也有幾百個以上。 這么多人積聚在山中做什么? 他們又是什么身份? 山賊? 秦默對天冬打了一個手勢,兩個人一前一后,飛快的向著山下掠去,也靠近,越驚心,這里四周山巒重疊起伏,山中有活泉水源源不斷的向下流淌,山下,偶爾并排行走的人,步伐穩(wěn)重,看上去訓(xùn)練有素,不像是山賊,倒像是軍人。 他一身黑衣,站在黑夜中,與黑暗融為一體,再加上身形敏捷,要躲過了巡邏的人易如反掌,一直來到一個小山坡上,俯下身,銳利的眼眸注視著下方,山下,中間一大塊空地,地面上畫著一條又一條整齊的路線,左邊,搭建著好幾個巨大的武器架,上面堆放著無數(shù)的利劍,此時場中鬼面人不多,每一個關(guān)卡都有人把守,交替巡邏著,最前面,一間又一間平房整齊的排列著,遠(yuǎn)遠(yuǎn)的瞧見最右邊還有更多的平房。 如此整齊而嚴(yán)謹(jǐn)?shù)牟贾煤蛨雒?,分明是一個簡單的軍營地。 他身為皇上的直系親兵,自然知曉,皇上根本不曾派兵在此駐扎。 退一萬步講,就算這里當(dāng)真是皇上的秘密軍營,以皇上的性情,也絕對不會草菅人命,將無意闖進(jìn)來的無辜百姓們都?xì)⑺馈?/br> 秦默身在軍營七年,對這些很是熟悉,他將下方的一切盡收眼底,將下方巡邏的人數(shù),換營的順序和規(guī)則,以及怎么守護(hù)的掌握于心,眼眸一轉(zhuǎn),落在了正前方最左邊的那間平房上,那里守衛(wèi)的人最多。 他喚來了天冬,與她商討了片刻,便確定好了方案,決定讓天冬做掩護(hù),他則先潛入進(jìn)去探查一番。 山下,一對巡邏的士兵慢悠悠的走著,落在最后的那人一搖一擺的走著,長長的打了一個哈欠,好累啊,真不知道這個雞不生蛋鳥不拉屎,一個外人都沒有的地方,有什么好巡邏的,老大做事實(shí)在是太過于嚴(yán)謹(jǐn),苦的卻是他們。 想到自己已經(jīng)多月不曾碰到女人,士兵又是一嘆,正想偷個懶,偷偷回去先自己來一發(fā),突然,鼻子被人捂住了,還未反應(yīng)過來,后頸一痛,整個人失去了意識。 這邊,秦默將他拖進(jìn)小樹林中,手速極快的將他的衣裳扒下穿到自己身上,那里,天冬腳下生風(fēng),往左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