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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些動容,主動提出讓秦默留在家中多住幾日,這是秦默的家,總該讓他與家人團聚。 秦默是左相嫡長孫這件事情并未傳出去,下人只當公主親臨,準備午膳自然是盡心盡力,飯桌上更是其樂融融,飯后,左相領著他們一同來到祠堂,那里供奉著秦默的爹娘和蘇家的列祖列宗。 秦默恭恭敬敬的將香插入香爐之中,扭身跪下正要叩拜之時,一旁的昭華公主一掀裙擺,也跟著跪了下來。 秦默和左相同時一驚。 蘇暮雪連忙上前攙她,“公主,這可使不得,快起來……” 圣旨雖下,可她與秦默終究不成大婚,她是金枝玉葉,秦默的爹娘即便是在世,此刻見到她都需行禮,那里當得她如此一跪。 昭華公主卻是不在意的擺了擺手,眸光落在秦默身上,淡然一笑,認真道:“我是他的妻,跪拜公公婆婆本是理所應當的事情?!痹捖?,已然動作標準的連叩了三個響頭。 瞧見這一幕,左相看著昭華公主的眼眸深了,心中掙扎了片刻,嘆息一聲,罷了,兒孫自有兒孫福。 他瞧得清楚,自家孫子看著公主的眼神,分明是情根深種,而公主能這般做,顯然也是真心待他的,想到已故的蘇貴妃,他心中一時喜,一時憂,嘆息不已。 而秦默,看著公主的眼中卻是一片溫熱,眼眶有些泛紅,只覺得今夕何夕,得此良人。 秦默認了祖,昭華公主也就不再往佛安寺跑,直接派人將她與秦默的東西全都搬進了左相府,大有常住的架勢。 按理說,婚前不可同居,可她是公主,有著絕對的權勢,又是低調入住,每日里只待在院子里,院子周圍守護的皆是身邊的人,外頭人瞧不見,也就無人敢說什么。 自她來了之后,安寧郡主和慕容蘭心也成了左相府的???,四個人剛好湊了一桌,沒事打打葉子牌,一起玩鬧,或吟詩作對,或跟著安寧郡主練武,都是年齡相仿的女子,很快就玩到了一起去了,一直到離大婚之日還有一個月時,才悄悄的回了宮。 昭華公主大婚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大江南北,這是她第二次傳出大婚的消息,與上一回不同,這一次,禮部很快就敲定了日期,八月初八,日子真好,宜嫁娶,與此同時,公主府也在緊急地修建之中。 皇宮,左相府皆是忙的焦頭爛耳,每一個人都恨不得腳步生風,為這場盛大的婚事做準備。自朝陽郡主一事之后,皇上雖沒有抓著此事抄了李家,可到底收了李家的大部分權利,朝堂之上,接連拔除了很多大臣,提拔了自己的人手進去,李國公直接告老還鄉(xiāng)。 當日,在場的大臣頗多,太后便是想為李家求情,也開不了口,更何況,事關公主的安危,她也不能開口,在得知了秦默的真實身份之后,她越發(fā)的不喜他,可念及公主非他不嫁,眼不見,心不煩,干脆搬離了皇宮,去了太宸山上,為皇家祈福。 如今,唯一空閑的反而是準新娘昭華公主,蘇暮雪和安寧郡主每日里都來陪伴著她,她每日里擺弄花草,與蘇暮雪下棋對詩,又打趣安寧郡主一番,偶爾再尋了翠花盤問一翻京中的動向,日子倒是過的悠閑自在。 這日,秦默剛從相府回來,推開門,眸光落在端坐在嫁衣面前,拿著針縫縫補補的公主身上,頓時移不開眸光了。 那繡架上掛著的嫁衣,采取了雙面繡法,巧奪天工,做的甚是華麗,上以金線勾勒出龍鳳呈祥的圖案,樣式繁瑣復雜,別外的精致迷人,而端坐在前面的女子低垂著頭,秀眉如遠山青黛,膚如凝脂,唇若桃花,美好的恍若是仙女下凡。 瞧見她認真繡花的模樣,秦默呼吸一窒,只覺得這樣的她甚是迷人,讓他想要靠近,汲取她的芳香,又不敢靠近,怕驚擾到她。 突覺有人過來,昭華公主一個分神,戳破了手指,秦默連忙上前,捧著她的手吹了很久才擔憂地瞧著她,“可還疼著?” 昭華公主搖頭,抬眸瞪了他一眼,“走路怎么沒聲音,站在那里嚇了我一跳?!?/br> 秦默紅著臉,沒好意思說出自己是看她看入迷了。 他輕咳了幾聲,轉移了話題,“三日后便是我們大婚之日,按照習俗,接下來幾日……我不能來看你了?!?/br> 眼瞧著昭華公主面色一沉,以為她生氣了,他連忙道:“只是三日,很快就過去的,日后,我便一直守著你……” 昭華公主瞇著眼看著他,若有所思。 良久,才沉吟道:“這是習俗,自該遵守,今日教習嬤嬤過來,也告訴了我一些應當遵守的習俗?!?/br> 秦默下意識的問道:“什么習俗?”他們畢竟年輕,婚禮上很多事情都不太懂,這些年來,他一直在請教老人,認真的記下每一個需要注意的事情。 昭華公主慢吞吞的走至床邊,從枕頭底下拿出一個黑布包裹,遞了過去,見秦默好奇的就要打開,她連忙制止了他的行動,“不可。” 捧著包裹,秦默大致摸了一下,里面好像是……書冊? 他抬眸,不解地看著昭華公主。 迎著他清澈干凈的眼神,昭華公主面不改色心不跳,一臉的淡然,“帶回去,等一個人的時候再看?!?/br> 見秦默面上的神情越發(fā)的狐疑,昭華公主又添加了一句,“嬤嬤說了,這個是必須要看的,否則會影響到婚后的夫妻情感?!?/br> “有這么嚴重?”秦默一驚,抱著包裹的手越發(fā)的小心,全然將它當成了寶貝,擔心自己不懂這些李杰,到時候出錯,秦默面色有些嚴肅,開口道:“我會回去認真看的,這里面的東西,只需要看看就行?是否需要背下?我們大婚的時候,需要將這些帶著嗎?” 昭華公主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眼眸微瞇,聲音帶了幾分笑意,“不必太過在意,回去看看便好,不需要背下,大婚時帶不帶來,也隨你心意。” 秦默點了點頭,將這些記在心中。 夜深人靜的時候。 秦默洗漱完,上了床,自從與公主在一起之后,每夜都是抱著她入眠,驟然獨自入睡,他竟有一絲不習慣,想到白日里公主的吩咐,秦默將包裹拿出,里面安靜的躺著好幾本書冊。 他拿出第一本,眸光落在上面,微凝,“秘|戲|圖?” 這是什么東西? 他翻開一頁,眸光落在上面,這是一段詩詞? 秦默認真研讀了起來,“……冠纓之際,花須將卸。思心靜默,有殊鸚鵡之言;柔情暗通,是念鳳凰之卦。乃出朱雀,攬紅裈,抬素足……” 讀了一遍,沒能看懂是何意思。 若說是描寫女子,倒也不像,可若說是描寫鳳凰?也不太像。 他繼續(xù)往下看著,“……皓齒皦牡丹之唇,珠耳映芙蓉之頰?;\日影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