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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玉像是被人掐住了嗓子,瞬間止住了哭嚎,委屈道:“公主,上回偷了兔子和蘆花雞啊,將后山糟蹋了,被您訓(xùn)了之后,成玉知道做錯了,就想著將功補過,便和延哥,路嘉,文強還有秦大哥商量著,將后山修繕好,還山莊一片凈土……” 他這會兒倒是機靈了,說出來的話有板有眼,全挑對自己有利的話兒說,“……我們就去尋人手,打聽了這附近在修河道,去的時候正趕上河工們在罷工,說是月銀未給,他們不愿意繼續(xù)做下去了,原本也不想聘請他們,可是思來想去,這附近人煙稀少,若是去城里尋人手,不管是銀兩上還是時間上都會消耗很大……這才花重金將他們請來,也是做了大善事,畢竟河工們也是人,也要養(yǎng)家糊口,既然他們修河道賺不到銀子,倒不如我將他們請來,一來,修了園子,二來,安頓好他們,也是功德無量……” “胡說!”司馬清聽到他的話,憤怒地瞪了過去,“司馬成玉你搶了人還在這里血口噴人嗎?河工的月銀我很早就令人發(fā)下去了,你少往我身上潑這些臟水,我告訴你,門都沒有!” 沒發(fā)銀子這一點,司馬成玉并沒有說謊,見他矢口否認,他冷笑一聲,梗著脖子硬氣道:“我有沒有胡說你去查查看,那些河工可都在這后頭,你去隨便抓個人來問問,到底銀子發(fā)沒有發(fā),我犯得著在這件事情上說謊嗎?” 見他說的很有底氣,司馬清心中泛起了嘀咕,他扭過頭看著身后的小魯,“這是怎么回事?那銀子我六日前不就給了你嗎?你不是說當(dāng)夜就發(fā)下去了嗎?” 小魯本就心虛,聞言面色慘白了下來,再被他那通紅的眼睛一瞪,嚇得跪了下來,開口便求饒。 瞧見此景,司馬清如何能不知發(fā)生了什么,只怕是身邊的人陽奉陰違,偷偷吞了銀子,他怒火攻心,也不顧身上的傷,驟然起身,怒道:“賤奴!連河工的銀子都敢貪,我打死你個畜|牲!”話落,他一伸腿,往他身上狠狠踹了過去。 他這一腳可是拼盡了全力,一下子將小魯踢得整個人在地上滾了兩圈,疼的他眼淚一下子就流了下來,捂著痛處連滾帶爬的上了前,從懷里掏出兩百兩銀票,“公子息怒啊,小的只是貪了兩百兩銀子,銀票都在這里,其他的,我一早就給了李二爺……” “到了此時,你還敢狡辯?” 小魯緊咬著唇,一邊磕頭一邊痛哭道:“便是給小的十個膽子,小的也不敢再說謊啊,還請公子明察,小的真的只貪了這么多,其他的銀子一早就送了出去……” 這小魯是自幼就跟著他的,他還真沒這個膽量敢在這時候說謊,他這模樣也不像是在做戲,司馬清氣的不輕,看來銀子被李二爺吞了,好個李二爺,他跟他沒完! 司馬成玉瞧見此景,自然是樂見其成,在一旁幸災(zāi)樂禍道:“是誰說我血口噴人的,到底是誰在血口噴人?” 司馬清沒話說了,這件事情,確實是他理虧。 事情說到這里已經(jīng)很明朗了,昭華公主瞪著他們,“兄弟兩個跑到先皇舊所打起來了,像個什么話!尤其是你——” 她手指點到司馬成玉身上,“你就是這樣修園子的?本宮原本瞧你是個知道分寸的,秦統(tǒng)領(lǐng)為你說過幾次情,本宮連柳煙姑娘都送給你了,你就是這樣對本宮的?本宮看你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司馬成玉在聽到柳煙時眼前一亮,“公……公主將柳煙姑娘……送給我了?” 昭華公主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本宮正要收回成……” “別,別啊—— ”司馬成玉一聽到要收回成命急紅了眼睛,連忙開口求饒,“公主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下回再也不敢了……不,不是下回,沒有下回,公主你就將柳煙姑娘送給我吧,我保證將這園子修繕的漂漂亮亮,絕對比以前更加漂亮!公主你就給我這次機會吧——” 昭華公主被他氣的都不知該說什么好,這個蠢貨,你說他不行吧,他有時候做的事情正好就如了你的心意,可是說他行吧,他很多時候過猶不及,將事情搞得一團糟。 和這樣的人,真是沒辦法生氣,昭華公主深呼吸了一口氣,看著他,“這可是你說的!本宮倒要看看,你能將這后山修出個什么花來,至于你……” 她瞥向司馬清,冷聲道:“清官難斷家務(wù)事,你們之間的恩怨,本宮是管不了了,還是等日后回了京,交由皇上定奪吧!” 話落,她扭過身,眸光落在了秦默身上,后者冷峻著臉站在陰暗處,眸光瞥向別處,似是不曾看見她。 昭華公主低眸,瞧見他手上裹著紗布,似是已經(jīng)處理了傷口,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氣。 想喚他回來,可是話到了嘴邊,想起了他說的那句最近幾日不會回來,話就收了回去,這件事情雖然傷到了他,可她不覺得自己做錯了。 不是她的錯,她就不想先一步低頭。 又不是她當(dāng)真不愿意為他生孩子,又不是她自己想要去喝那苦澀的藥水,實在是情勢所逼,他們未來的路還長,很多的事情都不曾處理,現(xiàn)在真的不能有孩子。 她如今連自己都保護不好,又談什么去護住他和肚子里孩子?他就一點都不明白嗎?他就這么不能接受嗎? 她知道他是擔(dān)心他的身子,可是她的身子和她的心情相比,她如何想就真的一點都不重要了嗎? 她所做的一切還不是為了和他在一起,可他卻總是憂心他與她在一起會給她帶去困擾,會影響到她,她又不是傻子,若是在意那些,就不會和他在一起了。 她想要的愛情,是不論發(fā)生什么,兩個人都會攜手與共,并肩作戰(zhàn),共同去承擔(dān)去面對的,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是萬丈深淵,就算兩個人在一起會傷害到彼此,也絕對不放手。 她只要生死相許,永不分離的愛,而不是那種所謂的“為了你好,我就要離開你”,那算什么愛?那完全是懦夫所為!連心愛的人都留不住,還能做什么? 更何況,什么叫為了她好?只有他在,她才能好,那這個所謂的“為了她好”,根本就是狗屁不通,是自以為是,沒有任何意義的折磨! 昭華公主突然間有些心累,他既然可以為她死……他連死都不怕,為什么就不能堅定不移的陪她走下去?真的有這么難嗎? 或許,他們真的該彼此冷靜一下,想一想這條路到底該怎么走,她需要好好想一想,他也需要。 昭華公主不再看他,轉(zhuǎn)身離去。 當(dāng)晚,秦默真的不曾過來。 昭華公主靠在軟榻之上,聽得素衣的稟告,放下了手中的書卷,“……你說,他跟謝紹延在比武?” “嗯。”素衣點了點頭,“秦統(tǒng)領(lǐng)喝了五壇酒,也不知是誰先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