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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默將自己深深的埋在她體內,懷抱著她,一遍又一遍的親吻著她,安撫著她,在她耳畔說著那些他從不曾說過的柔情話語,一直等她那處瑟縮不已,渾身止不住的顫抖,等著她徹底打開,適應了才開始動,每一下都足夠溫柔,每一下都直達最深處。 屋子內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安靜到只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秦默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著她的目光很是認真執(zhí)著,四目相對時,只剩下沉默。 當感情到了最深處,再多的言語都是那般的蒼白無力,再多的話語也不能夠證明彼此的愛意,唯有二人緊緊的相擁緊緊的相連,唯有兩顆跳動的心緊緊貼在一起,水|火|交|融之間,昭華公主眼神迷離的看著他。 所有的思慮和悲傷都已遠去,誰還記得那些不快? 他用這種方式來讓她告別過去嗎?他像是一縷最溫暖的光芒,不刺眼,不灼熱,卻足夠柔和,將她所有的不安和疼痛都掃去,只余下一片溫情。 當整個意識徹底混沌之時,她只記得秦默看著她的眼眸,像是要將她整個人融化進去,記得他面上的每一個神情,記得他灼熱的呼吸和深沉的律|動,記得他安撫的動作柔情刻骨,讓她在動容之時將整顆心整個人都交托了,記得他guntang的身子和堅硬的決心……他像是明月大山,風景太美,她已迷失。 第七十八章 什么貨色 公主的命令一下,下手的人就忙碌了起來。 司馬府后院。 兩個丫鬟端著茶水路過后花園,“哎,春桃,你聽說了嗎?平西侯世子跟朝陽郡主光天化日之下偷情,被人撞了個正著?” “這事兒傳的沸沸揚揚,誰人不知?”那叫春桃的抿嘴一笑,扭頭看了看,見一旁無人,神神秘秘的對著她招招手,道:“我還聽說啊,他們被人逮著的時候,光不溜丟,那世子爺可真是愛煞她了,連屋子里進了人都不曉得,兩個人啊,一直到完事才分開呢……” 話落,春桃害羞似的捂著嘴呵呵直樂。 秋菊走著,微微側目,眼睛的余光瞥見身后一道淡粉色的身影閃現(xiàn)。 她眼眸微閃,提高了音量道:“哎呀,我也聽說這事了,據在場的人說來,當時兩個人糾纏在一起,跟兩條泥鰍似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說真的,朝陽郡主那般的妙人,容貌好,那身段也是一等一的,誰人不喜歡?我若是男兒身,也會偷偷的……” 她話未說完,就被身邊的人打斷,“你個小妮子,瞎說什么呢,你小聲點,莫要被人聽去!” “人家哪有說錯?!鼻锞諠M不在乎的癟了癟嘴,“放心吧春桃姐,這里沒外人,外頭都在傳世子爺是被郡主下了藥,說世子爺是無辜的,可是他們兩個人私會是確有其事,這俗話說的好,一個巴掌拍不響,我就不信他們二人之間真的沒有點什么……那朝陽郡主約世子,世子爺若是對她沒有想法,會去赴這個約嗎?這送上來的茶水有沒有下藥,他一個世子爺當真不知道?就算是察覺到自己中了藥,他若是沒有想法大可以一走了之,朝陽郡主一個弱女子還能攔得住他?” “聽你這么一說,我也覺得這事不對勁。”春桃像是回味了過來點了點頭,低聲一嘆,道:“左右那朝陽郡主也嫁給了世子爺,如今可謂是有情人終成眷屬,只是可憐了公主,這一退婚,日后……” “咳——”清脆的咳嗽聲自身后傳來。 春桃止住話頭,扭頭就看見司馬蓁蓁站在她身后不遠的地方,眼神冰冷的瞧著她。 “該死的賤奴,不用心伺候主子,在這里嚼什么舌根!”司馬蓁蓁身邊的大丫鬟勤兒站出來,指著她們怒斥道。 春桃和秋菊忙不迭地跪下來,連連磕頭,“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還望小姐恕罪,饒過奴婢這一回吧——” 司馬蓁蓁緊緊地攥著手中的帕子,冰冷的眼神如刀子一般落在地上跪著的人影身上,一言不發(fā)。 地上跪著的兩個人嚇得魂兒都快出竅了,身子抖得跟篩子似的,連連磕頭求饒,一直到頭磕出血來,司馬蓁蓁才淡淡地瞥了勤兒一眼。 勤兒心領神會,走上前一步,斥道:“小姐仁慈,暫且饒過你們一回,日后說話的時候想想清楚,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再亂嚼舌根,把你們的舌頭割下來丟到湖里喂魚!” “奴婢知道了,多謝小姐開恩。”兩個人連連道謝,弓著身子灰溜溜的走了。 臨走前,秋菊瞥了司馬蓁蓁一眼,將她眼底的怒火瞧在眼中,轉身之際長長的在心中舒了一口氣,她這算是完成任務了吧。 想到家中病著的弟弟,還有那人送來的一百五十兩銀子,秋菊微微放下心來,腳步也輕盈了許多。 弟弟突然得了重病,急需要五十兩銀子,因著弟弟的病,她全家愁眉苦臉了好幾天,她自己也是四處跟人借銀子。 可這世道最是現(xiàn)實,平日里沒事的時候,誰跟你都是稱兄道弟,相處和睦的,這真真遇上事情了,那些往日里走動密切的親戚一個一個的都躲得遠遠的,就好似她是個什么見不得人的臟東西,恨不得趕緊遠離了好。 他們都怕自己借了銀子出去,而她家日后還不上,畢竟五十兩銀子可不是個小數目,這病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治好,就算是治好了,這銀子,什么時候才能還上! 如今有了那一百五十兩銀子,她弟弟的病就有救了,整日以淚洗面的老母親也能放下心來,甚至,還能多出一百兩,她可以拿出一部分出來,為家里置辦些體面的家用,剩下的,留著做嫁妝,她日后終是要嫁人的…… 在她們身后,司馬蓁蓁面色陰沉地站在遠處,久久不曾動彈,將才的對話一遍又一遍的在她的腦海中沖撞著,讓她眼前發(fā)暈,若不是顧及著顏面,她早就下令將兩個賤蹄子的舌頭割下來。 可就算是懲戒了兩個丫鬟又如何? 這些話,這件事情,京城里頭早就傳遍了,人人都能念叨上幾句,她能堵住一兩張嘴,能堵住天下人的悠悠之口嗎? 李清漪的心思,她一早便察覺了,可她從未放在心上。因為她知道,李清漪對表哥而言,沒有利用價值,他是斷然不會與她在一起的,可如今,就是這不可能,偏偏變成了可能! 這說明什么? 表哥那樣的人,除非真的喜歡,否則,是斷然不會做出這等敗壞自己名聲的事情。 一想到表哥的心落到了別的女人身上,她的心就止不住的痛,痛得不行。 “小姐……”勤兒擔憂地上前,咬著唇道:“不過是些作死的賤奴胡亂說的混賬話,小姐莫要放在心上。世子爺對小姐的心,奴婢可都瞧在眼中,昨夜世子爺還派人送來了一串珍珠簾子,那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