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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說,直接下藥要了他,可她更想要的是兩個人心靈相通,心心相印,很多事情不能急,她要秦默主動去要她,而不是她事事強迫,她堂堂公主,想要一個男人還不簡單,可是她是真心在乎他,真心待他的,才會需要他的首肯。 正當她胡思亂想之時,秦默猶豫了一下,突然靠近,一把抱住她,頭一側,對著她的嘴唇吻了下來。 這一次,輪到昭華公主瞪大了雙眼。 秦……秦默竟然主動吻她了……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 察覺到她身子僵硬,秦默眼眸一深,面上浮現(xiàn)出可疑的紅暈,閉上眼睛,起身,抱緊了公主,一手托著她的后腦,一手緊緊扣著她的腰,禁錮在懷中,什么也不說,低頭封著她的唇,他的動作輕緩,溫柔的印在公主的唇上,好似怕稍微用力就會傷害到公主。 察覺到柔軟的舌頭探了過來,他身軀一震,默了默,含住了那片香甜,生澀的回應了起來。 月色柔和,淡淡的照著相擁的兩個身影上。 待公主徹底放松了下來,他微微撤離了幾分,垂眸,為公主擦拭著淚水,溫聲道:“公主,如若這真的是你所要,那屬下……是愿意的”,不管是做面首還是別的,既然公主想要,他應了便是,至于其他的,唉……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不管怎樣,凡事都有他擋在前面。 公主聞言又是一怔,驚喜的拽著他的衣袖,不可置信的問道:“此話當真?你……你當真同意了?” 秦默面上的紅暈又深了幾分,他點了點頭,“屬下……愿意?!?/br> 主動親吻這種事情,本不是他能做出來的。 可是,在他看到公主的神色,從歡喜到期待,再到不可置信,哀傷,痛楚,再到冷漠之時,便再也忍不住了,原想著公主只是一時興起,可是一時興起又怎會露出那般悲痛的神情,或許,公主雖然忘記了他,有些東西卻是冥冥之中注定了也未可知。 他雖然淡漠,心思卻甚是靈透,如何看不出來公主在將才那一刻心中所想,他若是繼續(xù)抗拒本心,只怕真的會徹底寒了公主的心,那樣的結局,是他想要的嗎? 昭華公主的心,一下子從谷底,又飛到了高空中。 他語氣雖淡,表情雖是別扭,可是這短短的兩個愿意,聽在她心中,卻猶如一雙手,輕輕地撥動著她的心弦,一下一下的撩撥著,而她,輕易被他帶起了絲絲情愫。 昭華公主破涕為笑,一把環(huán)抱住他,“說出來的話,潑出去的水,秦默,你可不能再反悔了?” “嗯,不會?!?/br> 她清潤的眼眸中蕩漾出淺淺的笑意,在月光之下灼灼生輝,她面上的笑容好似得到了世界上最珍愛的寶物,也讓他內(nèi)心一軟。 秦默不禁看癡了,他心中的芥蒂又放下了些許,原來是他想太多,沒想到他應承了下來,公主是這般的歡喜,她是真的喜歡他。 那他,還有什么可擔心的? 昭華公主心情大好,拉著他到了床上,正要做一些不能直視的行為,她突然一頓,翻身看了看他的后背,“秦默,你的傷勢怎樣了?” “無礙”,縱然已經(jīng)答應了公主,可如這般二人坐在床上,被她火辣的眸光注視著,臉皮薄的秦默還是禁不住紅了臉。 “你褪下衣裳讓我看看傷勢?!?/br> “真的不必”,秦默面色又紅了幾分,“太醫(yī)已經(jīng)為屬下瞧過了,下午剛上了藥。” 昭華公主眼眸止不住地往他身后瞟,她是真的擔心,秦默身子未好,若是此刻吃了他,只怕會傷到他身子,那些不能直視的事情,還是等他完全康復了再說,左右秦默是她一個人的,她還擔心他飛了不成。 她靜靜的看著秦默,伸手撫摸著他的面容,他長得真好看,如玉的面容,淡墨的眉毛,清潤的雙眼,高挺的鼻子……那眉,那眼,潤了月色,分外的溫柔,流光溢彩,像是將她整個人浸在里面。 秦默……其實是愛著他的對不對? 第四十二章 嚴如是到來 習慣是一個很可怕的東西。 它能夠潛移默化的改變一個人思想,一旦沾染上了,便很難戒掉,心防也會因此而慢慢松懈,昭華公主從一開始便是打的這個主意,強勢地將秦默留在她的身邊。 只要他愿意留下來,每日朝夕相處,同床共枕,溫柔與霸道共施,偶爾再裝裝柔弱,博取他的憐惜之情,讓秦默慢慢的習慣陪在她身邊,昭華公主相信,長此以往,秦默便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連著幾日,公主白日里去寺廟里看看佛經(jīng),煮煮茶,散散心,夜里,則躲入秦默的懷中,相依著入睡,秦默也從一開始的渾身僵硬到后來的漸漸放松,如今私底下,偶爾與公主的肌膚相親,他除了面紅耳赤之外,已能勉強應對。 自秦默身子好了些,昭華公主便纏著他要學武功,秦默無奈,只能應允,便從最基礎的教起。 昭華公主繞著后山剛跑了小半圈便氣喘吁吁,累得上氣不接下去,她停下來,擦拭著額頭的汗水,只覺得太陽照得她頭疼,腦袋暈暈,跟著小跑的素衣也是一臉的汗水,她擔憂地看著公主,“公主若是累,不如歇會兒吧?!?/br> 她每天尚且做些活計,就已經(jīng)累得雙腿發(fā)軟,公主身子矜貴,從未動過,只怕更是累得不行。 昭華公主揉了揉酸澀的小腿,抬起頭,見領跑的秦默停了下來,踱步過來,她揮了揮手,“太累了,我先歇會兒?!?/br> 秦默面色不改,他是習武之人,這半圈小跑在他看來如同散步一般,他眸光從公主泛紅的小臉蛋上劃落,落在她額頭的汗水上,閃過一絲心疼,低聲道:“習武是一件艱苦的事情,公主若是受不了,可以歇著。” 她身為公主,十指不沾陽春水,平日里看看書,煎煎茶,賞賞花,彈彈琴,莫說是重活了,便是提個輕物都有一堆宮女代勞,向來是被人捧在手心上疼著寵著,如這般從山下跑到山腰,已經(jīng)是受苦了。 有他在,定會拼盡全力保護她的安全,她又何須習武? 秦默的本意是為她著想,舍不得她吃苦,讓她歇著,昭華公主卻以為秦默是瞧不起她軟弱,認為她不能堅持,當下直起腰板,抬頭挺胸,昂著頭,一臉不服輸?shù)臉幼?,“誰說我受不了了,我只是累了歇息一下,接著跑!” 話落,自己率先提速向前跑去。 秦默無奈嘆息,與素衣對視了一眼,低聲吩咐道:“公主這邊自有我陪著,勞煩素衣姑娘去為公主備些溫水?!?/br> 昭華公主喘著粗氣,慢吞吞的在前面跑著,好幾回腿酸了再也邁不開步,她都強迫著自己一路向前,跑到雙腿沒了知覺,跑到整個肺臟都在叫囂著疼痛,都不曾停歇,一直到達山頂,她再也受不住了,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