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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 在前面一個小土坡上,兩個可愛的小狗正糾纏在一起,其中一只趴在另一只身上…… 秦默臉紅,結(jié)結(jié)巴巴的勸道:“公……公主,非禮莫視!” “干嘛?”,昭華公主杏目圓瞪:“秦默你膽子肥了,你敢教訓(xùn)我,你自己不行,還不準(zhǔn)我看嗎?”,到嘴的rou都不吃,明明動了心卻強忍著,天底下哪有這樣的男子,昭華公主想到那晚,便一臉的幽怨。 秦默額頭滴汗:“……屬……屬下……”,其實,他是想要的,可是,現(xiàn)在反悔還來得及嗎? 其中一只小狗內(nèi)心:姑娘,我承認(rèn)你長的好看,可是在人家羞羞的時候盯著看,這樣真的好么? 另一只狗內(nèi)心:有兩只臭流氓盯著人家羞羞看,該不該停下來咬他們,在線等,急! 第三十七章 公主養(yǎng)起了面首 “不必多禮”,昭華公主轉(zhuǎn)眸,見面前的女子身穿碧色底梅竹菊紋樣立領(lǐng)對襟服,逶迤拖地杏白底鏤花八幅裙,身披淡色縷金折枝花卉蟬翼煙紗古香緞,手上戴著碧璽石的佛珠手串,腳上穿的是面軟底緞鞋,面容俏麗,笑起來,一對小酒窩均勻的分布在臉頰兩側(cè),頗有幾分姿色。 長得甚是可人,尤其是那一雙眼睛,像會說話似的閃爍著精明的光芒,一看就是個機靈的。 “原是慕容家的”,昭華公主斜斜地看了她幾眼,眸光從她手上的紫檀木盒子上掠過,面無表情。 慕容蘭心又一次屈了屈膝。 公主點了點頭,這禮儀倒是學(xué)得不錯。 安寧郡主湊了上來,“阿姐,這是我的手帕交慕容蘭心,你也知道慕容家?她家產(chǎn)業(yè)遍布各地,銀子可多了”,慕容蘭心一臉的尷尬,連忙拉住她,“郡主!”,當(dāng)著一朝公主的面說她家銀子多,這不是開玩笑嗎? 這世上誰家的銀子能多過皇家的?若是真有這樣的人家,只怕是離滅門也不遠了。 “……”,昭華公主無奈扶額,哪有人這般介紹自己的朋友的,她轉(zhuǎn)眸,狠狠地瞪了安寧郡主一眼,“你給本宮安分點,再嚼舌根,小心本宮撕了你的嘴。” 安寧郡主對著她吐了吐舌頭,一臉的調(diào)皮。 公主不再理她,轉(zhuǎn)身,向著佛堂走去。 自她走后,慕容蘭心長長舒了一口氣,上前擰了安寧郡主的手臂一把,“你個皮猴兒,有你這般拉朋友下水的嗎?怪不得在京城貴女中沒有朋友,哼,就你這性子,估摸著除了我,其他姑娘都不愿意搭理你。” “人家明明是跟阿姐介紹你,哪里拉你下水了?”,安寧郡主一臉的不以為然。 “還說沒有?”,慕容蘭心不解氣,狠狠的踩了她一腳,“好端端的,你介紹我給公主做什么,她那樣身份尊貴的人,豈是我能見的?” 安寧郡主被她踩了一腳,吃痛地齜牙咧嘴,嚷嚷道:“你也知道阿姐身份尊貴啊,那我還是郡主呢,我的身份也尊貴啊,怎么沒見你對我那般的有禮。” “你要我對你有禮?”,慕容蘭心挑眉,一臉我早就看透了你的模樣,“你確定?” “……”,安寧郡主縮了縮腦袋,慕容蘭心可是她在京城里頭唯一的手帕交,她們相交多年,私底下隨意慣了,她此刻不過是隨口說說,才不要蘭心當(dāng)真將她當(dāng)郡主看待呢。 慕容蘭心癟了癟嘴,道:“別以為我不曉得你們這些望族里出來的名媛是怎么看待商戶的,定然覺得我們這些商家家出來的女子滿身都是銅臭味,又勢利眼,又貪財,不像你們這些貴女,每日里焚香煮茶,琴棋書畫的,端的是一派高雅,若不是你性情極好,我才不愿意跟你處呢。” 安寧郡主聽出了她的弦外之音,笑道:“你莫不是以為我阿姐知道你是商戶出身,瞧不上你,所以有些不開心?” “公主是金枝玉葉,瞧不上我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虑椤?,慕容蘭心撇過頭,語氣不咸不淡。 將才公主面色不善,看她的眼神無風(fēng)無波,傳聞?wù)讶A公主溫柔賢淑,知書達理,性情和善,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才女,可是今日一見,卻覺得她甚為高冷淡漠,那一雙眼眸幽若深潭,帶著絲絲的涼意,與傳言甚是不符,她還真以為公主是看不上她的身份。 “不會的,你定然是誤會阿姐了”,安寧郡主笑道:“我阿姐她人可好了,她剛才那火氣是沖著我來的,不是針對你?!?/br> 二人正說著,一個小尼姑就走了過來,傳話道:“安寧郡主,慕容姑娘,公主請你們進去說話?!?/br> 慕容蘭心一愣,指了指自己,“也包括我嗎?” “是的,請二位施主隨貧尼來吧。” 皇宮,御書房內(nèi)。 韓尚宮低垂著頭站在殿中,低聲回報著,“……公主面色有些蒼白,精神倒是不錯,婢子去時,她尚未蘇醒,一直到已時三刻才召見奴婢?!?/br> “已時三刻?”,鳳銘喧好笑的搖了搖頭,“朕這個meimei啊,如今這性子可真是變得徹底,她以往在宮中,可是每日卯時就醒來?!?/br> 坐在下首的燕王淡淡的抿了一口茶,眼眸中劃過一道深意,一揮手,命令道:“接著說?!?/br> “……公主在后院的亭臺里,一邊煮茶,一邊聽婢子匯報,婢子將太后說的話原封不動的告訴了公主,公主并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反倒是問了婢子平西侯世子最近的動向,公主說世子心思沉重,做事謹(jǐn)慎,倘若真有什么動作,明面上未必查得出來?!?/br> 鳳銘暄身子微正,與燕王對視了一眼,皆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幾許凝重,昭華公主她這一醒來,真的如同變了一個人似的。 韓尚宮聲音沒有一絲起伏,接著道:“公主還問了婢子朝中有何動靜,當(dāng)婢子提起幾件朝中大事時,公主卻興致懨懨,說不愿意聽這些大事?!?/br> “哦,對大事不感興趣,那公主想聽什么?”,燕王晃動著手中的茶杯,眼眸深邃,此事越來越有意思了。 “公主想聽小事,不起眼的小事,那種哪位大臣提出來之后,眾臣都覺得小題大做,根本無需在金鑾殿上提出來,直接交由各司就能首肯的小事”,韓尚宮將公主的原話復(fù)述了一遍,道:“婢子便跟她提起了工部近期修河道的差事,公主似是對此事很感興趣,要求婢子將前朝至今的史書送到別院,似是打算探查此事,甚至……” 她將公主的原話完整的說了出來,道:“公主聽了之后,沉吟了許久,說她要辦些事情,要婢子將京城中各處的人手冊子送過去?!?/br> “嗯,公主還說了什么?” “說她身子虛弱,需要佛光普度,近期不打算回宮,要在別院多住些日子,其他……就沒有了”,韓尚宮說著,頓了頓,抬頭看了皇上一眼,又垂下眼簾,道:“公主在別院一切都好,不過……婢子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