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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這一招,每次心中煩悶就跑來她牡丹院發(fā)泄,罵了她打了她,出完氣后,再不痛不癢地給幾聲安慰,她拿她當(dāng)什么?李府的一條狗嗎? 難道她身為庶女,就活該忍受這些? 李靜姝雙手緊握,面上卻微微作態(tài),露出不屈的神情,“meimei心里頭明白,這都是昭華公主的錯,若不是她一心跟jiejie你過不去,jiejie也不會如此行事……” 見她識相,朝陽郡主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離去,自她走后,李靜姝面上的神情瞬間隱退,濃郁的恨意在眼中翻滾。 佛安寺后山。 是夜,月色朦朧。 秦默拖著受傷的身子緩步來到公主的院子,正要進(jìn)入,一些輕微的交談聲從不遠(yuǎn)處傳來,他并不是多管閑事之人,與他無關(guān)的事情,他向來不放在心上,本不想理會,無奈耳力甚好,素衣的聲音很清楚的傳來。 “嬤嬤,公主的傷勢遲遲未好,這該如何是好?” 秦默的身子一頓,耳朵不由自主地豎了起來。 秦嬤嬤眼眸瞥見一個黑影進(jìn)了院子,她干咳嗽了幾聲,想到公主的吩咐,老臉有些漲紅,她這把年紀(jì)了竟然還要來做這種事情,實在是有些不妥,也幸好天色已晚,無人瞧見她面上的紅暈,她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唉,自受了傷到現(xiàn)在,公主都未曾睡過一次安穩(wěn)覺,每夜都從噩夢中驚醒,也不知公主究竟受了什么刺激,太醫(yī)說,公主抑郁于心,額頭上的傷勢雖已無大礙,心病卻甚為嚴(yán)重,需要靜養(yǎng),不能憂心,不能傷神,應(yīng)少思少慮……”, “看公主這每日憂心的樣子,怕是很長一段時間都好不了了。” “這怎么行,太醫(yī)三番兩次的囑咐,公主這是氣行不暢,郁結(jié)于心,唯有每日保持心情舒暢,方可……” 秦默一怔,他以為公主所說的身染惡疾,只是為了留下他,而故意尋了個蹩腳的借口,沒想到,她是真的有心病。 想到馬刺所說的公主要出家的消息,昨夜她那如走丟的流浪狗般可憐巴巴的模樣又一次浮現(xiàn)在眼前,秦默好看的眉頭又一次蹙在了一起,公主她到底怎么了? “咦,秦統(tǒng)領(lǐng)來了?”,素衣像是突然發(fā)現(xiàn)了秦默,面露詫異,驚叫了起來,她拉著秦嬤嬤從陰暗中走出,對他福了福身,道:“公主剛服了藥,尚未歇息,秦統(tǒng)領(lǐng)快些進(jìn)去吧?!?/br> “嗯”,秦默低低應(yīng)了一聲,冷峻的面容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那隱藏在黑暗中的耳尖微紅,有種偷聽被撞破的尷尬感。 自秦默走后,秦嬤嬤拉著素衣尋了個偏僻的地方,目露擔(dān)憂,“這秦統(tǒng)領(lǐng)眉目清正,確實是個穩(wěn)妥之人,公主刻意讓我們傳話給他,莫不是真對他上了心?” 素衣輕笑一聲,“嬤嬤也看出來了?當(dāng)初公主與世子爺走得近,嬤嬤你便憂心,幾次委婉的跟公主提出世子爺并非良人,奈何公主不聽,如今她自己卻想明白了,素衣覺得公主與以前大不一樣了,嬤嬤不必?fù)?dān)憂?!?/br> “怎能不憂心,公主金枝玉葉,豈能跟侍衛(wèi)廝混在一起,這不是壞了規(guī)矩嗎,若是傳出去,怕是對公主不利”,秦嬤嬤搓著手,她是看著公主長大的,是真的擔(dān)心公主,“更何況,公主已經(jīng)許配給了世子爺,這于情于理都不合適,不行,明日我得勸勸公主!” 素衣遲疑了一下,“嬤嬤,素衣有句話,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說吧,咱們都是侍奉公主的人,一心為了公主好?!?/br> “嬤嬤也說咱們都是一心為了公主好的,素衣卻覺得,公主跟秦統(tǒng)領(lǐng)也并非不可能,素衣一直以來,就盼望著公主能夠找到一位真心待公主,公主也真心喜歡的人,只要公主開心,其他的又有何妨?秦統(tǒng)領(lǐng)身份是低微了些,可他的模樣嬤嬤你也瞧見了,那眼眸清明,一看便是靠得住的,為何非逼著公主去做她不喜歡的事情呢,公主這些年來受的委屈還少嗎?” 秦嬤嬤愣住了,她細(xì)細(xì)想了想,低嘆一聲,“倒也是這個理……”,只要公主開心,其他的還重要嗎? 彎月如鉤,灑下一地清暉。 屋內(nèi),昭華公主身著白色中衣,斜靠在紫檀木雕繪梅蘭竹菊的羅漢床上翻看著書卷,待秦默推開了門,她眼眸中飛快的閃過一絲笑意,眼眸未抬,淡聲道:“無人時,你我之間,不必拘禮,坐下吧。” 秦默正準(zhǔn)備行禮的身子一僵,“多謝公主”,他眼眸一轉(zhuǎn),挑選了一個離公主稍遠(yuǎn)的椅子,走了過去,款款落座,帶動得身后的傷口一扯,劇烈的疼痛感傳來。 昭華公主捧著書卷的手緊了緊,這個呆木頭! 這若是換了旁人,自然是坐得離她越近越好,他倒好,挑了一個最遠(yuǎn)的位置,他這是有多想避開她? “你不想見到我?”,冰冷的聲音傳來。 秦默頭猛得一抬,“……沒有?!?/br> “那你為何坐那么遠(yuǎn),遠(yuǎn)得恨不得出了這屋子?” “……”,秦默頭皮發(fā)麻,公主這是又開始逗他了嗎? 他抬頭,見公主雙目含淚,傷心的看著他,那委屈的眼神,似是在控訴他,想到將才聽到的話,秦默的心便軟了幾分,走上前去,低聲問道:“公主希望我坐在哪里?” “自然是坐在我旁邊,抱著我,離我越近越好,最好永遠(yuǎn)都不要離開”,心里的話差一點脫口而出,昭華公主忍了忍,面上依舊是楚楚可憐的神情,她向來懂得如何欲擒故縱。 心急,是吃不了秦侍衛(wèi)的。 “你的意思是,本宮讓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昭華公主揚眉。 秦默雖覺得此話有些不對勁,可終究是點了點頭,“公主的命令,屬下自當(dāng)服從”,他是公主的貼身侍衛(wèi),公主有令,他怎敢不從? “不管讓你做什么,都可以嗎?”,昭華公主放下書卷,起身,行至他面前,看著他的眼眸,問道:“你不必思慮,只需回答可以,還是不可以,就行?!?/br> 公主靠的很近,近到他甚至能夠聞到從她身上飄來的清淡的香味,秦默心中的不安越發(fā)的強烈,他定了定心神,回道:“可……可以,可是……” “沒有可是,一句可以就夠了”,昭華公主打斷他的話。 她唇角的笑容放大,露出得逞般的笑容,這可是他自己說的,接下來,就容不得他反悔了,昭華公主眼眸一轉(zhuǎn),從他俊美的臉龐一直打量到偉岸的身姿,最后,站在他的側(cè)邊,眸光定格在他背部,“傷口好些了嗎?” “已無大礙,多謝公主關(guān)心?!?/br> 三十大板,不過區(qū)區(qū)一兩個時辰,怎可能無大礙,只怕傷口剛剛愈合。 眼前的黑衣男子身姿俊逸,眉目如畫,如玉的面容上沒有一絲痛苦的神情,想象著他背部一片青紫紅腫,昭華公主眼眸微黯,閃過一絲連她自己都不曾察覺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