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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玷污公主。 公主殿下,你可以任性,可以胡鬧,這些都無傷大雅,但是……不帶這么玩兒的好嗎? 秦默瞬間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昭華公主上前一步,靠近了他,五指張開,在他面前晃了晃,“男女授受不親,你摸了我的手,可要對我負(fù)責(zé)?!?/br> “負(fù)責(zé)?”,他稍愣,目瞪口呆的看著那只瑩白無骨的小手在眼前晃來晃去,恨不能一把抓下不讓它再繼續(xù)擾亂自己,想到了昨夜的旖旎,擁著她入睡,她未曾提及負(fù)責(zé),如今不過是無意間摸了一下手,她便前來刁難…… 他開口,聲音有些艱難,“公…公主…要屬下負(fù)責(zé)…如何?” “不管我提出什么,你都會答應(yīng)嗎?”,公主頓了頓,接著道:“哪怕要了你一只手,你也樂意?” 秦默半斂眉目,遮住眼中的失落,他摸了公主的手,公主若是要他一只手,他舍也便舍了,左不過就是日后的生活有些許不便罷了,可若是要他的命……他微微一怔,在心中嘆了一口氣,罷了,隨她高興吧,她身邊有那么多為她賣命的人,馬刺武功雖然差了點,倒也算忠誠,少了自己,他們也未必不能護(hù)住公主,他的心思轉(zhuǎn)了十八個彎,卻也只在一息之間。 秦默果斷地點了點頭,應(yīng)道:“好,屬下任憑公主處置。” “很好”,公主滿意的瞇了瞇眼睛,“本宮最近得了一種怪病。” 怪?。壳啬偷靡惶ь^,擔(dān)憂的掃了公主一眼,卻又很快低下頭去。 “恩”,昭華公主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認(rèn)真道:“這是一種沒有你陪著就吃不下飯,睡不著覺的怪病,太醫(yī)說,此病無藥可醫(yī),唯你日夜陪著,方能緩解一二?!?/br> “……”,世上當(dāng)真有這種離奇的??? “怎么?你要對我見死不救?”,見他低垂著頭不回答,昭華公主眼中的霧氣濃了幾分,“你要眼睜睜的看著我病魔纏身,憔悴至死嗎?” 憔悴至死嗎? 秦默:“……” 他有些跟不上公主的腦回路。 “你說話??!”,公主輕輕的推了推他。 “當(dāng)然不……”,秦默尷尬的躲過公主戳在肩上的玉指,只覺得她手指點過的地方火辣辣的要燒出一個洞來。 公主聲音高揚(yáng),“可是,本宮瞧著,你看起來好像很不樂意!” “……沒有?!?/br> 公主嘟著嘴,不依不饒:“還說沒有,我看你就是有!你不是說要對我負(fù)責(zé)嗎?你不是說任憑我處置嗎?這就是你的態(tài)度?我病了你都無動于衷,你就是這樣對我負(fù)責(zé)的?” “……”,秦默縱然再遲鈍,此刻也有些明白了過來。 他瞠目結(jié)舌的看著面前這個梨花帶雨的美麗女子,腦中只剩下一個疑問:這個似乎在控訴著他的女子,真的是平日里那個公主?而這個公主,似乎在……對他撒嬌?這個詞猛得一出現(xiàn),秦默忽然驚出一層冷汗來,公主千金之軀,豈是他能肖想的?更何況,她那樣美好,那樣純真,那樣……柔軟…… 第二十七章 是緣是劫? 上一刻,以為她要將他攆走,下一秒,她卻拐彎抹角的要求他日夜陪著,從地獄到天堂的感覺也莫過如此,秦默低著頭,視線落在她和他交疊的影子上。 公主似乎……經(jīng)常戲弄自己。 他有些分不清,公主如今對他究竟是怎樣的,她究竟是認(rèn)真的,還是只是在玩鬧? 在他以為公主是當(dāng)真的時候,她又漫不經(jīng)心地瞥開目光,好似渾然不在意,在他以為這一切都是玩笑時,公主的眼神又是那般的認(rèn)真,認(rèn)真到那雙漂亮的瞳孔里就只住著他一人,她究竟是將他當(dāng)成了旁人,還是真的喜歡他,喜歡他這個人? 喜歡……自腦海中蹦出這個詞時,秦默的眼眸有一瞬間的黯淡,在他的認(rèn)知里,這是一個離他甚是遙遠(yuǎn)的詞。 他一介孤兒,一個侍衛(wèi),也能祈求嗎? 他握在兩側(cè)的手緊握了又放下,放下了又緊握在一起,來回幾次之后,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才聽到自己用一股從未有過的沙啞之聲道:“公主,屬下是你的貼身侍衛(wèi)。” 她的要求,他明白,可是,他已經(jīng)是她的貼身侍衛(wèi)了,本就是一直陪著她的。 她,還要他怎么做? “貼身侍衛(wèi)就不能為我治療了嗎?”,公主眉頭一揚(yáng),反問道。 “能……”,秦默掙扎了一會兒,終是抬起眼,很認(rèn)真的看著公主,問道:“公主,真的有這種病嗎?” 昭華公主挑眉,臉不紅心不跳,說的甚是坦蕩,“太醫(yī)院的陳院使親自把的脈,是他親口所說,藥方子都開了,難道有假?若是不信,你去問他啊,再說了,本宮專程跑來這里誆騙你?至于嗎?” “……”,她說得好有道理,他竟無言以對。 況且這么奇怪的病,他也是第一次聽說。 秦默面色有些復(fù)雜,默了默,低聲道:“屬下不通醫(yī)術(shù),公主要屬下如何治療?” “病情確實怪異了些,你沒聽說過,也很正常,這治療的手法,倒是簡單”,昭華公主一本正經(jīng)地忽悠他,“盡你身為侍衛(wèi)的本分就好,你只需日夜陪著我,寸步不離,你若是離開我三丈之外,超過一炷香時間,我就會頭暈,心悸,胸悶,氣短,渾身難受,所以沒有我的允許,你不可以離開我三丈開外,其他的,且看病情發(fā)展……” 她這是為了留下他,故意用這么拙劣的理由? 秦默仰頭看著她,面色平靜,胸口卻是狠狠的一震,積攢了一天的不安和苦澀全被溫?zé)崽娲?,心中的那把火,原本只剩下一點火星子,被她輕輕一吹,又一次燃燒了起來,她其實……不必如此。 不需要她找什么理由,也不需要她撒這些謊,只要她不趕他走,他便會留下來,一直陪著她。 這是他的想法,更是他的決心,一個七年前就下定的決心。 秦默眉眼堅定,他開口,聲音有些顫抖,“屬下遵命!” “恩”,見他答應(yīng),公主緊繃著的身子緩緩放松了下來,舒了一口氣,秦默為人正直,向來說一不二,他既然答應(yīng)了,便會做到。 昭華公主四處看了看,擰起了秀眉,嗅了嗅鼻子,“秦默,你這里什么味道?怎么腥腥的?”,此時,她才想到來此的目的,秦默為何突然間擅自離守? 秦默面上閃過一絲可疑的紅暈,他該怎么說? 難道要他告訴公主,是他想多了,以為公主對昨夜的事情耿耿于懷,要趕他走,所以自己去領(lǐng)了杖責(zé)? 他若是說出來,恐怕公主真的要趕他走了。 昭華公主眉頭擰得更緊了,她四處走了走,仔細(xì)嗅了嗅,“不對,這是血腥味!秦默,你受傷了?” 她不由分說,一把拉著他的手,上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