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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靜默地去到了皇后宮里面,見過皇后行了禮,然后張貴妃便緩緩地把事情給說了。 皇后看了一眼張貴妃又看了看朝暉公主,面上的神色是一如既往地溫和,她問道:“若是朝暉覺得崔家四郎好,倒是也不用太著急,雖然崔家四郎現(xiàn)在不在京城了,但總是要回來的,到時候便與崔家緩緩說便是了?!边@么一說,便是一笑,皇后又道,“我們朝暉模樣好,雖然有點小脾氣,但是男女相處時候這點小性子倒是也顯得可愛,不用太過在意了?!?/br> 張貴妃有些訝異皇后會這么說。 而朝暉公主聽著這么一番話,已經(jīng)心思單純地要把皇后納為知己了——張貴妃都沒有和她說過這樣的話語,她簡直有些后悔當(dāng)初為什么沒有早早地與皇后來說這事情呢?說不定有皇后的幫忙,她早就得償所愿了。 皇后笑道:“不過呢,這會兒倒是得先把崔家四郎給找回京城來,然后就由本宮出面,讓朝暉與崔家四郎開誠布公地談一談,許多事情呀,就是你們太心急了,才攪成一團亂呢!” 朝暉公主連連點頭,倒是把在旁邊給她打眼色的張貴妃給忽略了。 . 皇后和張貴妃之間的爭斗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皇后并不是因為圣上的喜歡而成為皇后的,而是綜合各方考慮,又從世家中選擇了,才找出了這么一位能平衡各方的女人,最后立為皇后。 成為皇后之后,她雖然也得到了應(yīng)有的尊重,但是圣上顯然更加偏疼張貴妃,于是在后宮當(dāng)中,貴妃與皇后的明爭暗斗一直沒有停止過。 一邊是張貴妃想著能成為皇后,一邊是皇后想讓張貴妃消失在后宮當(dāng)中,這樣的利益之爭□□而直接,與感情都不怎么相關(guān)了。 張貴妃想推辭一兩句,但是皇后并沒有給她推辭的機會。 她露出了一個溫婉大氣端莊的微笑,道:“我是一國之母,朝暉自然也是本宮的子女,本宮心疼朝暉,為了朝暉著想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這件事情既然圣上都開了口,本宮便沒有推辭的道理,也請貴妃放心,這件事情本宮自然會讓朝暉心想事成的。”、 . 從皇后宮中出來,張貴妃心中有些忐忑不安,但是這些忐忑在朝暉公主那里是完全被忽視了。 “我覺得,倒不如真的再尋別家兒郎吧!”張貴妃說道,“這世上男子千千萬萬,何必一定要那崔洋呢?” 朝暉公主笑了一聲,道:“母妃就不用cao心啦,既然母后都說能幫忙,那便不用擔(dān)心之后了,想來母后也一定有辦法讓崔洋就范的?!?/br> . 作者有話要說: 坑娘的公主殿下~~~ 等會有二更喲~~~ ☆、神助攻 京中萬壽節(jié)這些事情鬧得滿城風(fēng)雨的時候, 崔洋已經(jīng)到了潞城——他是聽聞氏說了盧小蓮已經(jīng)往南邊去了, 但卻是想著去盧小蓮的出生之地看看,于是便打算著先去潞城,然后再轉(zhuǎn)而去南邊。 去了潞城, 在客棧里面住了一晚上, 休息妥當(dāng)了之后,他第二天一早便裝作打聽事情的樣子問起了盧小蓮在潞城打的那場官司。 店小二聽說了崔洋問這事情, 便興致勃勃地說了起來,道:“那可是個狠角色, 誰聽說過把自己親哥哥告到處斬的?反正這案子已經(jīng)斷了, 聽說那位盧娘子也已經(jīng)從潞城走了——客官怎么忽然問起了這個?” 崔洋先是被這狠角色的評價給驚了一下,幾乎有點不敢相信這說的竟然是盧小蓮了。聽到店小二的問話, 他便笑道:“我是從京中來的, 聽說潞城有件大案子,便十分好奇了?!?/br> 店小二更加激動了幾分, 道:“這案子都傳到京中去了?那是不是京中人都十分好奇, 我們潞城怎么會出了這么一個彪悍的女人?客官我和你說, 這盧娘子可不是泛泛之輩——當(dāng)然了,她那兄長更加不是小人物,哪家的兒子竟然會逼死自己的娘老子?。》凑皇且患胰瞬贿M一家門了, 這盧娘子原本還是被她兄長給賣給別人了,誰想到會回來呢?一回來就發(fā)現(xiàn)娘老子死了,便不依不饒開始打官司,然后便真的查出來她兄長竟然是個白眼狼, 連自己的父母都要動手弄死,嘖嘖,這案子也是奇案了!” 崔洋有些驚訝地睜大了眼睛,他萬萬沒有料到,這案子竟然是這么一個復(fù)雜的情形,于是他催著問道:“所以,我聽說這案子還判了很久?中間還有什么波折么?” 店小二道:“當(dāng)然是有波折了,那盧娘子的嫂子還在,還有侄子也在,怎么可能看著盧荷去死?所以盧娘子的嫂子也是找了許多關(guān)系,想把這案子給掰回來,起碼要留盧荷一條命了,頭兩次審案,她嫂子又是送錢又是找關(guān)系,還找來了當(dāng)初盧娘子被賣去的那家人的公子,不過盧娘子硬是嘴皮子伶俐,沒讓他們轉(zhuǎn)黑為白,第三次呀就從京中來了兩個大名鼎鼎的狀師,這案子就審定了,然后就斷下了?!?/br> 崔洋嘖嘖道:“這么說來,盧娘子真是個狠角色?。 ?/br> 店小二道:“能做出這樣事情的,當(dāng)然是狠角色了,也不知道這位盧娘子將來還會不會回來潞城,聽說她往南邊去了,這樣的女人,感覺到了南邊也一定很厲害的!” 崔洋聽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盧小蓮的形象,只覺得有幾分好笑,閉上眼睛,站在他面前的仿佛不是那個柔弱的菟絲花,而成為了一個堅定的堅強的狠戾火辣的牡丹。 店小二又道:“若是客官想聽更多的,便去城北的茶樓,那里有說書先生把這案子改成了段子在說呢!” 崔洋好生謝過,便起身往城北的茶樓去了。 . 去到茶樓,果然聽到說書先生正說起了盧小蓮和盧荷的那案子,并且正好說的是第一審時候種種唇槍舌戰(zhàn),只聽那說書先生道: “那盧娘子輕蔑地看了一眼馮氏,馮氏不甘示弱,也瞪了回去,她只以為,自己那丈夫千般萬般都是為了自己,與這嫁出去的女人有什么關(guān)系?再說那兩個老不死的都已經(jīng)死了,還已經(jīng)入土了,如今好容易過上了吃香喝辣的日子,憑什么被這女人給破壞了去? “那馮氏道:‘她已經(jīng)嫁出去了,又算什么盧家人,憑什么回來說三道四,憑什么說公公婆婆就是盧荷害死的?公公婆婆當(dāng)初病了那么久,街坊鄰居都看在眼里,家里沒錢看了,她都不樂意出錢,這時候就回來說公公婆婆死得蹊蹺?若是這樣說,那奴家也能說就是她害死了公公婆婆,見死不救,該出錢的時候不出錢?!?/br> “周遭人聽著這話,也紛紛覺得有理,俗話說了,這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憑什么要回來管娘家事?還有那娘家困難時候見死不救,憑什么娘家過好了就要回來分一杯羹?馮氏見周圍人紛紛露出贊許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