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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發(fā)生了嗎?怎么書房外面這么多人?” 金崇文眉頭一緊,忽然嘲諷道:“小蓮meimei?你這是找了個姘頭?” 話音剛落,崔洋進(jìn)到了書房里面,看到了金崇文也看到了盧小蓮,他高高地?fù)P起了眉頭,問道:“這是誰?”他是不認(rèn)得金崇文的,雖然不止一次聽過他的名字,但從來都沒有把他的名字和臉對上,于是這個時候也只是疑惑而已。 金崇文卻是認(rèn)得崔洋,他非常潦草地見了禮,口中道:“崔四公子,久仰大名!鄙人乃是盧氏之夫,金崇文。” “你不是已經(jīng)和小蓮沒有關(guān)系了嗎?”崔洋嗤笑了一聲,“你今日過來,是來為難小蓮的嗎?” 金崇文道:“我與小蓮沒有關(guān)系,難道崔四公子與小蓮有關(guān)系嗎?小蓮meimei……喊得可真親熱?。 ?/br> 崔洋擰緊了眉頭,轉(zhuǎn)而去問盧小蓮道:“報官了嗎?” 盧小蓮有些慌亂地點了頭,道:“已經(jīng)報官了,只是……只是不知道要怎么辦?!?/br> 崔洋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道:“無妨,我在這里,那些人也不敢隨便糊弄了。” 金崇文在旁邊皺了眉頭,聽著崔洋的話,他大約也是知道今日是沒個結(jié)果了,只是他還是不甘心,只道:“罷了罷了,既然今日你姘頭來了,我便不敢多留,誰讓崔四公子面子大呢!小蓮,你可別被騙了,這崔家是什么人家,怎么會娶你呢!等你想通了,還是老老實實跟著我回去吧!” 撂下了這么一句話,金崇文便轉(zhuǎn)身,好似火燒屁股一樣跑走了。 等到綠蘭帶著衙門的人回來的時候,金崇文已經(jīng)走了,只剩下了崔洋在安慰盧小蓮。 衙門的人見到崔洋果然十分恭敬,問了盧小蓮許多事情,然后又在崔洋面前拍著胸脯保證一定不會讓金崇文再來sao擾盧小蓮,然后才離開了。 綠蘭送走了衙門的人,回來之后擔(dān)憂道:“也不知為什么金大爺今天會來,是不是金家又在想出什么幺蛾子?是不是看著娘子現(xiàn)在的鋪子賺錢,想把娘子當(dāng)做搖錢樹?我聽說金家去年時候虧了好大一筆貨,現(xiàn)在一定是很缺錢了!” 崔洋道:“我讓人到你們這里守著,若是金崇文再來,就直接打走好了?!?/br> 綠蘭看著盧小蓮道:“娘子,不如我們出京去避一避?” 崔洋卻搖頭,道:“這不是長久之法,還是要讓金家知道小蓮不能惹才行?!?/br> 綠蘭抿了抿嘴唇,也不知要說什么才好了。 盧小蓮嘆道:“我倒是不怕了,只是……只是今日又讓崔四哥出頭,我真怕金大少回去之后胡說八道,那樣……那樣崔四哥的名聲就……” 崔洋毫不在意道:“這有什么?我之前就說過了,我只不過是個畫畫的,不講究這些身外之物的名聲什么的?!?/br> 盧小蓮低著頭,道:“只是……只是這樣卻是不好聽的?!?/br> 崔洋看了眼綠蘭,忽然道:“我昨天……我昨天醉酒以后到你這里來……小蓮,對不起……我不是想給你找麻煩的。你不要把我母親和三哥的話放在心上?!?/br> 綠蘭聽著這話,不敢多站,急忙退了出去。 盧小蓮抬眼看向了崔洋,虛弱道:“我想昨日你也只是……只是走錯了吧?” 崔洋摸了摸鼻子,道:“我昨日聽了瑤瑤說了好多話,便想來找你,卻沒想到喝多了醉成那樣,等過來的時候,都人事不省了?!?/br> 盧小蓮抿了抿嘴唇,道:“反正已經(jīng)過去了。” 崔洋看著她,道:“我聽瑤瑤說,雖然男女之間有許多種感情,但是這世上對女子總是苛刻許多。我想我在你這里叨擾了那么久,又每天過來找你……我想……我能不能……你能不能答應(yīng)給我一個名分?” . . . ☆、拒絕 盧小蓮微微有些發(fā)愣, 她看著崔洋, 忽然心中升起了一個荒謬的想法來,這突如其來的要求,會不會是他在逗她玩?又或者是, 他去那什么蓬萊閣的時候, 和狐朋酒友們打了賭,然后她就是賭注? 她遲疑了許久, 而眼前崔洋的目光是閃閃發(fā)亮的,好像真的在期待著一個答案一樣。 “我們已經(jīng)是師生的名分, 不是嗎?”她頓了頓, 這樣說道,“互為師生, 將來若我教你緙絲, 那你便能喊我一聲師父了?!?/br> 崔洋目光黯淡了一下,道:“只是……師生嗎?” 盧小蓮用平常的口吻笑了笑, 道:“那或者能是什么呢?” 崔洋抿了抿嘴唇, 道:“如果我說我喜歡你?” 盧小蓮只覺得心砰砰亂跳, 幾乎有些拿不定注意了,她抬眼看向了崔洋,他的目光仍然是閃閃發(fā)亮的, 好像能看穿她的心一樣。 崔洋看著她,聲音溫柔得好像是冬日陽光一樣,他慢慢地說著,好像怕一不留神就把盧小蓮給嚇跑了?!叭粑艺f實話你不能笑話我?!彼? “我頭一次見你的時候,就只覺得你畫畫畫得好,后來在聞家看到你,又聽聞蕤說了你的事情,便覺得你有些可憐,并沒有什么別的想法,可后來卻忽然發(fā)現(xiàn)你會緙絲,還會畫畫,我教了你這么久畫畫……簡直覺得已經(jīng)快要無法自拔了?!?/br> 盧小蓮深吸了一口氣,抬眼看向了崔洋,道:“那我喊你一聲‘先生’,如何?” 崔洋仿佛有些失落,張了張嘴,卻沒有把話說下去。 盧小蓮看著他,只覺得自己腦子一片紛亂,張了張嘴巴,仿佛是無意識地說道:“我雖然喊了您一聲崔四哥,但說到底,我也還是高攀了。四哥對我,也不過是一時迷惑,等過些時日,便會明白這些都是假的?!?/br> 崔洋沉默了好久,道:“可現(xiàn)在我的感情是真的?!?/br> 盧小蓮道:“我與四哥相差太多了,四哥只看到我畫畫好又會緙絲,但卻并不知道我只是以此為生存之道,并非是因為愛和興趣。光憑這一點,我與四哥之間就有天差地別的不同了?!?/br> 崔洋道:“這有什么不同?我在畫院中畫畫,說到底也是為了生存,若是畫不好了,無法在畫院中立足,便無法生存下去,不是么?” 盧小蓮道:“但事實上卻并非如此的,四哥若不在畫院中畫畫,還有美好前程,崔家世代簪纓,畫畫只不過是四哥想去做的事情,而并非必須去做的事情?!?/br> 崔洋再一次沉默了下去,最后卻是苦笑了一聲,道:“你這么說,我卻不知如何反駁了?!?/br> 盧小蓮道:“昨日崔夫人和崔三公子來,或許并非是要警告我,而是要警告四哥你。我從來都知道我與崔家的門第之別,從來也都知道我不會可能與四哥有任何其他的關(guān)系,四哥你是否有這樣的覺悟了呢?” 崔洋有些狼狽地低下了頭,眼眶都紅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