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5
著我,哪像她們,還要挑時辰,嘖,麻煩了些?!?/br> “你盡管哄我?!?/br> 說著他招手要了個圓臉小太監(jiān)上來,夏長福微一掃,眉目如畫雙眼泛著水光,她轉頭去看座下的蠻兒,正偷偷摸摸和夏璠眉目傳情,好不自在。 把她這個長姐也拋下了,忽的她想到了阿天,低聲笑。 估摸著方才他也是落進了醋壇子,爬不出來了。 “你吩咐他干什么去?”她伸手夾了一片桃,伸舌卷進嘴里,吃的眼睛都瞇起來了。 蕭天子的眼緩慢的掃過座下的臣子,偶爾見了歌姬枯燥無味的舞,還看阿福吃膳食來的有顏色,秀色可餐當真如此了吧。 “你識的他?” 她轉頭驚訝蕩漾在眼里,臉上掛著笑點頭,鼻子聳動聞見了熟悉的香味,是……辛辣之氣,隨著熱氣擴散在空氣之中,吸引了蕭采女的眼。 她直接站了起來,帶動著矮桌,酒杯倒了浸濕了衣裳,視線一下子就被吸引到了她的身上,就算如此她還是不管不顧的張望,讓人好奇是什么讓蕭采女如此失態(tài)。 夏長福眼疾手快捂住了蕭天子的嘴,雙眼染笑清脆的聲音低低的落在他的耳邊,“你可不能關了她,這可是我的樂子,況且——” 她示意蕭天子看去,只見大將軍癡癡的看著蕭采女,眼珠子都恨不得黏在人家娘子的衣裳上。 她貼近蕭天子,身子和他密不可分,紅唇咬住他的耳廓,輕輕的舔舐含糊的說道,“你不是,正想教訓一下……司馬老匹夫嘛……機會送上門的哦。” 他伸手一摟面色緋紅,恍若春花般光彩照人,眼簾下垂看著自己并不安分的好伙伴,牽引著她的手—— “你這人,看著我吃熱鍋不好嘛,”說著她撇了蕭天子一眼,只叫人軟了心腸,哪里還舍得她累了手啊? 蕭天子拉開她的手,雖有遺憾卻還是動作堅決,辣子的味兒鉆進了他的鼻,呼吸極度不平穩(wěn),還是拿了帕子接連打了噴嚏,這才算是完了。 “皇后殿下,這是——”蕭采女被蠻兒拉了,卻不樂意下去換衣裳,也是錯過了熱鍋可就不好了,衣裳面兒可比不得吃的重要。 蕭采女直白的很,夏長福只一眼撇過就明白了事兒原委,還是不這個貪嘴的舍不得辣子熱鍋?自從司家一別,她可是日日夜夜惦記著,要不是她藏的好,作種的辣子都沒了。 為何沒了,還是被她給吃進了肚腹? “你們隨本宮進后室吃熱鍋去,這里留給陛下吧,”說著她轉頭看向蕭天子。 那一眼,暗含春色,蕭天子把玩著阿福的長發(fā),細細一嗅淡淡的藥味,他猛的一皺眉,欲開口卻被夏長福的手指壓住了嘴唇,紅色的蔻丹因為長年累月的染色,已經紅艷至極。 她輕輕的搖著頭,嘴唇開合仔細一看卻是“太極宮”三字,蕭天子蠕動嘴唇卻是問不了,只能無奈的妥協(xié),點了頭。 她穿著皇后的朝服,雍容華貴、貴不可言,眉目全是說不出的風情嫵媚,踩著圓頭木屐,三千青絲滑落,手一動寬大的袖帶起風,桃花香氣逐漸濃重。 她轉身,身后是三位蕭天子從不曾正眼看過的采女,他偏頭去看大將軍眼底是讓人讀不懂的淡漠,那種感覺,讓人毛骨悚然,一股子陰氣順著頸椎往上爬,冷氣都進骨子里。 大將軍低頭喝酒并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錯誤,陛下近來是越發(fā)的不可捉摸了,他思慮著要不要把虎符上交以保全自身。 “陛下,我等告辭?!?/br> 夏長福帶著三個各有千秋的妃嬪走了,蕭天子揮手看著她身后一長串的婢子,端著熱鍋轉頭,淡淡的擔憂縈繞在心口。 阿福發(fā)上的藥味是怎么回事情?蕭天子把這個擾亂他心神的事情壓下去,藏在心里頭,煩躁侵擾著他的心神,讓他坐立難安。 心情不好,面色就越發(fā)的冷漠,讓座下的臣子看的瑟瑟發(fā)抖,生怕自己又干了什么見不得光的事情。 天子渾身籠罩著郁氣,臣子那還敢嬉皮笑臉? 本跪坐席間的臣子紛紛出來,無聊的歌舞也早就退下了,極為中流砥柱行禮,異口同聲的高呼,“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我要是萬歲,就老的爬不起來,”恭維的話并沒有讓蕭天子的心情好上一星半點,他揮揮手示意奴才把矮桌上東西拿走。 “陛下,皇后殿下——” “承上?!?/br> “是?!?/br> 是一個錦囊,上面繡著活潑可愛的白虎嗅花,看的他心情稍微好了些,就不想為難這些辦事不利的中流砥柱了。 原來的丞相如今的尚書令王石,低著頭突然,謝環(huán)一腳踹著他,示意他上前安撫一下他家的皇帝陛下,王石冷眼過去。 苦笑不已,天子豈是他這等人可安撫的? 之前是他過于自大狂妄了,陛下有了皇后殿下這等水晶心的人兒,哪里還有的著他這等廢人?了那些圣賢書,他還能作些什么? 他本一介丞相如今變成了尚書令,雖然與之前并沒什么大的區(qū)別,可左右射仆幫扶,何嘗又不是一種牽制呢? 說到底陛下還是 “尚書令,活字印刷如何了?” “稟告陛下,承天門外的順風亭已經建好,投入使用,可……收效甚微。” 說到最后,王石都要羞愧死了,這樣一件小事情他都做不好!也難怪陛下特意提拔了兩位外放的郎君來協(xié)助他。 “尚書令,你何必——”蕭天子停頓,殺了他說不過去,他快速轉折道,“如此忙碌,難免有疏忽之處,‘順風亭’顧名思義,是給福朝子民傳達朕的旨意,堪比邊防大事,尚書令可要萬分上心。” “臣,遵命。” 王石的臉都白了,他哪里不知道陛下未盡之言,他卻實并未干實事,他跪地磕頭的時候,整個流杯殿寂靜無聲、落針可聞。 “陛下,這事有臣之責?!?/br> 謝環(huán)看著好友行禮,他的手握緊面色發(fā)白,心里一緊,急忙上前。 蕭天子快要氣笑了,他的放縱變成了王石的疏離,引來了謝環(huán)的袒護好友,他是要殺了王石還是要棒打鴛鴦了? 手逐漸的握緊,手心的錦囊阻礙了他,蕭天子低頭解開錦囊,里面是一顆圓潤的紅豆,還有一張小紙條,他眨眨眼收起紅豆,再看到下面的一個個麻木不仁,和看冬瓜似的也就忍住氣。 不僅僅是冬瓜還沒腦子,他仔細看了看紙條,茅塞頓開嫌棄藏在眼底不易察覺。 “司馬將軍,盛京的治安如何?你知道我說的是關于驛站的事情?!?/br> 大將軍抹了一把嘴,身后的夏璠因為近二個月的精心調養(yǎng),好歹像是個少年樣了。 他人高馬大有邊外血統(tǒng),那雙和蕭天子如出一轍的藍眼睛,聲音洪亮自信,“陛下,盛京四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