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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她們家的錢跑路?混在其中的是那個? 夏長福的眼閃了閃,嘴角勾起歡樂弧度,她的話可就不那么美好了,“攜款逃跑啊,這樣的奴才真是……你說該如何處置?” 說著她搖搖頭嫌棄極了,精致的五官在火把照耀之下,溫柔的恍若情人的笑,掩藏了背后的無限黑暗。 跪地的奴仆看到了她的美,直勾勾火辣辣的視線,全部聚焦在她的身上,而夏璠看到的是她背后的深淵,深不見底、寒風呼嘯。 這是在考驗他對謝府的情意?該如何作答,還是照常說吧。 夏璠遲疑不過須彌,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一個婢子偷偷摸摸的拿出一個軟墊,猶猶豫豫不知該不該遞給她—— 夏長福微一偏頭就看見了那個婢子,她看似乖巧極了,因為她的視線而興奮的發(fā)抖,夏長福想,她需要一個軟墊。 肩膀處的川湘蛇吐著信子,冰冷的豎眸一一掃過瑟瑟發(fā)抖的階下囚們。 “你過來?!?/br> 婢子驚訝的抬起頭,似驚訝于夏長福居然直接叫了她,難道她不怕危險嗎? “說的就是你,難不成——”眼波光流轉(zhuǎn),漫不經(jīng)心的掃過婢子,“你是想要博得高位嗎?比如——” 鼻子聳動,空氣里彌漫著淡淡的藥香。 “殺!” 話,斬釘截鐵。 “少爺,饒了福伯啊!” “郎君郎君,我錯了!” “……” 夏長福轉(zhuǎn)身,看向畢恭畢敬的小孩,穿著并不合身的步兵鎧甲,想必是大將軍開了后門的緣故,說他冷漠可殺卻是最簡單符合她心意之事了。 猜想這些事情亂,煩! 眉頭一皺,耳邊吵吵嚷嚷,伸手借腳尖之力,軟劍出去溜了一圈,她一手捏住劍尖,紅唇輕輕張開,白齒貝白“呼――” 薄如蟬翼、盈動水光。 滾在地上的腦袋,瞪的大大的眼,還留有震驚之類的情緒。 她微微偏頭,手指抵住鼻尖,紅的蔻丹艷麗精致的五官,淡漠的眼眸掃過,哭饒聲卡在嗓子眼,尿sao氣逐漸蔓延開來――她皺眉遠離了幾步,也不準備在這里消耗時間了。 “全部拖去,發(fā)賣了,剩下的就扔去官妓?!?/br> 她把玩著川湘蛇,伸手攔住那個婢子,夏璠示意捉人的士兵退下,很快偌大的謝府就只剩下他們?nèi)肆恕?/br> “你們把人藏到了哪里去了?” 夏璠搶過了婢子的軟墊鋪好,夏長福跪坐著,面色陰沉雙目陰毒,手里的川湘蛇迫不及待的游動著他的身體。 本以為這些人死的差不多了,沒想到她還是著了道兒。 難道父皇母后并沒有殺光這些暗衛(wèi)?這和她得到的消息并不符合。 “你想的沒錯,是我們抓了蕭天子?!?/br> 婢子得意洋洋的宣告著她的成果,對面的夏長福面色如常就算了,可那個小兵是怎么回事,眉頭都不動一下。 難道她抓到了一個假的皇帝? “我很奇怪,是誰給了你勇氣,讓你在我的面前如此放肆?” 她把手放在青石板上讓川湘蛇爬到自己的身上,明知道川湘有毒還任由他到處亂跑? “你你,卑鄙!” 說完她就咽氣了。 卑鄙? 她只是選擇了最簡單的方法,她一直不知道為什么父皇母后要選擇那么麻煩的方法,和氏族打了16年的仗,要是她直接殺掉主事者,簡單又利落。 所以當皇帝這么麻煩的事情還是阿天來干比較好。 “你剛才為什么不……”夏長福想了想還是沒有說下去,明知道答案何必多問呢? 夏璠接受的教育本就是以家族為重,她可以和阿天說換成以“君為之主”的思想。 好累。 想睡覺。 他在哪里? 她起身整理衣袖,顯得莫名其妙。 “你走吧,他來了?!?/br>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很溫柔的很期待,讓她越發(fā)的吸引人的視線,夏璠低頭想起了蠻兒的臉,趾高氣揚的吩咐他干著干那。 淡淡的桃花香擴散開來,夾雜著酒液的香氣,懷里抱著一大壇的桃花酒,開了泥封。 “阿福,你瞧我找來了什么?” 她邁開步子,笑著向他走去,結(jié)過酒放下,蕭天子看著她的臉,低著頭眉目溫柔似水,讓夏長福一愣,如此愣住就被他被抱住了。 強壯有力的臂膀,什么時候那個裝乖賣巧的男孩已經(jīng)長大了,明明什么都知道卻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成長。 他已經(jīng)不在是那個會哭著問她要糖的大人了。 笑,可嘴角又有些苦澀。 “阿福,我想清楚了?!?/br> “什么?” “你總是在逃避,你是那么的懶,都懶的告訴我,我的撒嬌,我的告饒,在你的眼底是如此的幼稚,我無論你的心里住的是誰,我只需要知道,你——”舌頭含住她的嘴唇,眉目飛揚著自信讓人側(cè)目。 他總是如此的放低下限,她沉浸在他的溫柔之中,不可自拔。 可眼角的淚水又是給誰留下的呢? 第二日。 食香閣。 “今個生意好差啊,哎——租子不夠了?!?/br> “租子?你可是解放了,從今以后不會再有什么租子了!” “怎么回事?” “皇帝,皇帝斬了那些吸血鬼,把土地又分到我們手里了!” “哎哎,你醒醒啊,不要昏倒?。 ?/br> …… 這樣的對話發(fā)生在了很多地方,而這一切已經(jīng)和夏長福沒有干系了,她坐在返回盛京的船上,和蕭天子舒舒服服的躺著,讓人伺候著。 “你就把謝環(huán)扔在了那?” 她張開嘴任由蕭天子投喂她,紅色的舌頭含著他的指,媚眼如絲五官精致,艷麗極了。 披散開來的青絲蕩漾著,披散在她光滑的頸背。 蕭天子的手緩慢的撫摸著她的肩頭,笑而不語。要是謝環(huán)沒有給他填滿了金庫,這官兒也不用當了,反正他從來不缺管錢的人。 如此想眼珠子黏在她的身上,怎么也扒拉不下來。 被他看的不舒服,夏長福伸手拿起高腰長裙,跪坐著穿起了衣裳,警告似的瞪著他,縱欲過度是不可以接受的事情! 點點紅梅蔓延在她的肌膚之上,他看著掩蓋住不老實想兄弟,裝君子。 “那些大臣如何?” “你是想……” “這事還不一定。如今當務之急是開恩科,如今沒有了阻擋我們的家伙,母后的計劃一定能實現(xiàn)!” 夏長福沉默不言只是看著角落的銀盒子,覺得他們的路還有好長一段要走,朝中的大臣是沒有了氏族支持,因為建安如此尸山尸海,他們就騰出手來折騰他們了。 可讓平頭百姓參入朝政……這仗難打! 她側(cè)頭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