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
之前的歉意。” “來人,打開!” 箱子一打開,里面的金磚顯露出來,夏長福靜靜的看著謝府大公子,知道這是賣官錢,估計他家老爹,讓他求娶公主,可本人不愿,反而用了這金來買個官做做。 夏夫人驚呼。 她們兩家想接秦晉之好,可還沒有下聘只是雙方主母有這意思,這謝府郎君醉翁之意不在酒啊。看向低頭喝酒的長公主,她繼續(xù)當(dāng)著木頭,只要不牽扯到了她的寶貝蠻兒,什么事情都好說。 “千金?” 夏長福伸手,讓川湘順著她的手爬回發(fā)上。 謝府大公子寶貝的握住玉佩,點頭絲毫不在意這千金。 “謝府果然有財?!?/br> “前幾日,我吩咐家中奴仆把收上來的糧食換做了金,值錢的好搬運的全在庫房里,保證天子大婚必然風(fēng)風(fēng)光光!” 值錢的好搬運的全在庫房,他要開心的跳起來吧? 夏長福嘴角輕輕的勾起,想到之前他的放蕩不羈,導(dǎo)致蠻兒看了不該看的,眉頭一皺臉上越發(fā)的冰冷了。 “謝府的人是進不了皇宮的,不知謝郎君可知道?!?/br> 夏長福想到了后宮之中,缺一個奴仆,蠻兒無聊也可打發(fā)了時間多好啊。 “公主是想謝府大公子羞愧自殺嘛?因不是謝府血脈,難以接受于是跳江謝罪,不知道公主可還滿意?” 夏夫人渾身一抖,往常妖里妖氣的臉色一白,這不是謝府嫡長子,可是混了血脈,謝府門牌上豈不是被潑了一大盆狗血。 “或許你可以滿盛京,說了那謝府欺世盜名之事,總是要他不忍一世英名,去撞了柱子才好,至于那家財,不是還有皇室嘛?!?/br> “公主殿下好算計?!?/br> 短短幾句話就定了謝府生死,那可不是百個人口而已。如此謝府當(dāng)家必須死,而他也是個氏族敗類,把家產(chǎn)交了皇帝。這樣一來名正言順,那些護衛(wèi)也沒有正當(dāng)理由反抗,好算計啊。 “那里,不如謝公來的高風(fēng)亮節(jié)?!?/br> 反話,鐵定的反話,就是諷刺謝府欺世盜名,謀奪孤女財產(chǎn)還殺人滅口。 謝公子立刻點頭答應(yīng)了這事。 夏長福雙眼波光粼粼,像是藏了星辰大海。 她光滑細膩的肌膚上,點點紅梅持無忌憚的漏出來,根本不畏懼盛京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就像是她的容貌一般,艷若桃李。 “天色漸晚?!?/br> 夏夫人驚訝的抬頭看向天井,那里陽光明媚,那里有什么天色漸晚?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嘛。 謝府公子一愣隨即一笑,起身告辭。 “天色漸晚,某告辭了?!?/br> “等等,聽聞謝府守衛(wèi)森嚴?!?/br> “長公主放心,今夜我謝府宴請賓客,家父耄耋之宴?!?/br> 夏長福露出淺淺的笑意,喝盡最后一點桃花酒,朗聲道,“不如郎君帶瓶桃花酒?” 他轉(zhuǎn)身看向跪坐的夏長福,她端坐在哪里,國色天香、傷風(fēng)敗俗。卻美的那么的讓人沒脾氣,只想把所有的好東西都捧到她的面前。 她打了一巴掌還不忘記塞個糖,它一進了嘴里,好甜。 “聽我的你榮華富貴享之不盡,不聽……” 她低聲笑并沒有說完。 夏夫人在旁邊聽著一頭的霧水,可背后卻一身的汗,等到了見證謝府的慘狀,她才知道對待夏府,她是怎樣的仁慈。 =0= 第8章 夜探金庫 夜幕降臨,星空點點星子,螢火蟲飛舞在田間小道,農(nóng)家早已歇息了,也就只有那些不安分的還在晃悠。 夜幕的掩蓋下,一行人圍著一顆大樹轉(zhuǎn)悠,蕭天子站在人群之外,捂著嘴巴紅色的液體不停的往下落。 “陛下,您確定嘛?” 蕭天子都顧不得裝病弱了,他踹了踹身邊的大內(nèi)總管,得意洋洋的說,“這可是他家的財寶,密道他清楚的很!” 大將軍默然不語只是同情的望著進了宮,還要賠上身家財產(chǎn)的可憐人,怪不得父親大人常說,天子近臣不是誰都可以當(dāng)?shù)陌?/br> 被討論的人低著頭不說話,只是想著謝府里頭的人,不知道庫房被盜他該擔(dān)當(dāng)什么樣的責(zé)任。謝安為什么知道謝家的庫房密道,這種歷代家住才能知道的秘密? 還不是謝家老東西太不是東西了,一老家伙都能夠當(dāng)孤女的曾祖父了,為了強占孤女的家產(chǎn),盡干些缺德事情。 謝安的大哥謝瑜不是謝家的孩子。 那年孤女心善救了一個棄嬰,這就是后來的謝瑜,謝安的大哥。 謝家老爺子對外就說是孤女的孩子,謝府的嫡長子有了,孤女也可以功成身退了。 可意外發(fā)生了,一次廟會之后,孤女懷孕了,謝府老爺子認為自己老當(dāng)益壯,就留下來孩子。 孤女的官方死因是難產(chǎn)而亡,其實就是謝老爺子覺得嫡子有了,人就可以死了,現(xiàn)在有了家產(chǎn),又找了一個孌童充當(dāng)主母,過的好不自在。 謝安會被夏長福所救,還是因為謝瑜。 起因是謝安顏值過高。孌童眼見繼子越長越好,就動了壞心思,可被謝老爺子發(fā)現(xiàn)了,面對自家心愛的人,謝老爺子沒動手,只是謝安倒了血霉。 要不是謝瑜當(dāng)時已經(jīng)年長,察覺到了謝老爺子的意圖,直接帶著謝安逃離,或者謝安這個人早就消失了。 謝安的內(nèi)心很復(fù)雜,就算知道他不會介意,甚至是非常樂意搞的謝氏家破人亡,可面對自家的寶藏,謝安的心難以言喻的復(fù)雜。 “你確定是這里?” 蕭天子挑眉看向樹下,挖土挖了那么久并沒有什么密道,難不成記錯了? 謝安收起他復(fù)雜的心緒,快步上前,一看不由扶額抵笑不已,他稟告帝皇,“就是此處,大哥曾經(jīng)帶我來過此處,這是家母留下的密道,就為了防備那閹人,不曾想?yún)s還是去了?!?/br> 謝安的事情,蕭天子深知里面隱情,謝府一門亂起八糟的關(guān)系,父親不是父親,兄長不是兄長的,繼任主母就連女的都不是了。 一家子亂。 “那為何……” 謝安渾身一抖,雖然天子聲音很平常,甚至是清朗的可那不耐煩確是遮掩不住了。 他立刻上前低頭查看,發(fā)現(xiàn)了端瑞。摸出一個紅木盒子,打開一看果不其然—— “稟告陛下,密道確實是在這里,只不過地點歪了而已?!?/br> 說著謝安一腳揣在樹邊,繼續(xù)說道,“方才眾位是往下挖,而密道確是在這顆樹下,不如再試一試?!?/br> 眾人面面相視確實想象不到這出,還說什么啊開挖吧。 蕭天子突然低聲笑了起來,聲音勾人的很,那股子愉悅怎么也遮蓋不住,他雙目迷離不知吸引了何人的目光,仰望天中彎月,滿腦子的阿福。 她的笑,她的哭,她的嬌蠻,她的妖媚,她的高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