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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叉子,發(fā)現(xiàn)還是沒有辦法愛上這甜得發(fā)膩的味道。因為薛黎,他愛上果凍已經(jīng)是極限了,現(xiàn)在嘛……真的太甜了。不過這蛋糕是薛黎給他的,那么他可以忍受這甜膩膩的奶油味,把這個蛋糕個吃光。 徐初陽仰躺在沙發(fā)上,眼睛微瞇起來,他喝了一杯水,把嘴里甜膩膩的味道沖淡了一點。 如果……如果明天還有,那么他也會繼續(xù)吃光的。 不過有一點讓徐初陽有點難以釋懷的就是,薛黎一整晚都沒有跟他有任何的交流。 現(xiàn)在徐初陽更討厭他面前的這一堵墻了。 他把耳朵貼在墻壁上,卻什么都聽不見。 薛黎非常安靜,什么動靜也沒有。 而第二天,徐初陽依舊沒有辦法繼續(xù)纏著薛黎,因為家里的老頭子又叫他回去了。 徐初陽沒有辦法,只好乖乖的回家。 徐初陽中午的時候,給薛黎打了個電話。 薛黎沒接。 徐初陽的眉頭更加緊鎖起來,他有些煩躁的把手機扔在沙發(fā)上,又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懷中抱著一個抱枕,力道大得很,像是在發(fā)現(xiàn)著什么。 站在他身邊的助理本來是給他念著財務(wù)報表的,看見徐初陽這么心不在焉的樣子,也嚇了一跳。 不過他知道徐初陽從一開始出現(xiàn)在這里,就是心不在焉的。 徐初陽的眼睛就從來沒有落在他身上過,眼睛時不時就瞟向手機,似乎在等電話。 不過電話沒有等到,徐初陽就自己打了。打了還沒人接,那么著問題……就有點大了。 他下一任老板有點火大了。 助理輕咳了一聲,想了想,然后拍了個馬屁:“徐少,你要是身體不舒服,我們可以明天再繼續(xù),反正這個季度的報表和往常也是一樣的,大同小異。我到時候會和董事長說清楚的?!?/br> 助理本著是為了徐初陽著想的心,可是徐初陽卻不領(lǐng)他的情。 “沒關(guān)系,你繼續(xù)?!?/br> 徐初陽冷著一張臉,雙腿交疊起來,帶著一股漫不經(jīng)心的味道。 他不想明天再跑過來一趟浪費時間。 助理沒有辦法,只好繼續(xù)硬著頭皮接下去。 這一次,徐初陽回去得比前一天要更晚一些。 等他回來的時候薛黎早就已經(jīng)回來了。 她的房門緊閉,沒有一絲動靜。 徐初陽站在門口猶豫著要不要敲門,過了一會兒,薛黎卻自己開門走出來。 她手上拿著一袋垃圾正要出門,一看見徐初陽就楞了一下。 徐初陽金壇穿著銀灰色的西裝,多了一絲成熟的感覺,少了一點嬉皮笑臉。好像只是一天不見而已,他就長開了不少,看上去更加的成熟穩(wěn)妥。 明明臉還是那張臉,人還是那個人,可是只是換了裝束而已…… 薛黎看著他,忘記了要說什么。 徐初陽伸手一扯領(lǐng)帶,然后笑了。 這一笑如春花初綻,他又變成了那個陽光愛笑的人。 薛黎被他這個笑容晃了一下眼睛,默默為他的盛世美顏呆怔幾秒之后,回過神來。 “你回來了?”薛黎問。 “回來了。”她這熟稔的口吻和老夫老妻相處的模式讓徐初陽很滿意,他笑得就更加燦爛了。 薛黎一個哆嗦,她看著徐初陽的一口白牙,小聲說:“你別這么笑,我瘆得慌……” 徐初陽正色,他說:“我不在,你是不是不習(xí)慣了?” “沒有沒有!”薛黎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她才不會承認被徐初陽說中了那么一丟丟心里有點發(fā)虛呢。 薛黎很快就擠出了一抹笑容來,“你先讓讓,我去丟個垃圾。” “正好,一起吧?!比缓缶透柘聵侨チ恕?/br> 他手上明明什么都沒有! 薛黎撇了一下嘴巴,什么話也沒說。 徐初陽非常順手的想要把薛黎手上的袋子給搶過來,但是薛黎不讓,徐初陽笑了笑,然后就握住薛黎的手腕。 他自以為得逞了,剛要露出一抹笑容來,但是這笑容還沒有完全綻放就凝固在臉上。 薛黎的手腕上,有一個烏青的印記。 因為她皮膚白皙細膩,這印記在她的手腕上大咧咧的橫著,青色和白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看上去有著說不出的刺眼。 徐初陽稍微的比劃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是被人用手捏出來的。 有人像他現(xiàn)在這樣,捏著薛黎的手腕,還把薛黎給弄傷了。 混蛋。 徐初陽的臉色越來越黑,最后直接止步不走了。 薛黎看見他臉上陰云密布,本來想要把他的手給掙開的,現(xiàn)在嚇得一動都不敢動。 “你……你怎么了?”手上被徐初陽握住的地方微微發(fā)熱,薛黎覺得有點不自在。 她低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被徐初陽蓋住的那個青紫的地方露出的微微一角,心中咯噔一下。 薛黎立即把徐初陽的手給掙開了,她說:“你不用陪我了,就在樓下,不遠的?!?/br> 說著就蹬蹬蹬的跑遠了。 她不敢回頭,怕看見徐初陽拿低沉陰郁的眼神,似乎下一刻就回爆發(fā)的樣子,太可怕了。 薛黎從來沒有看見徐初陽是這幅模樣,心中除了惴惴不安還是惴惴不安。 可是等薛黎折返回來之后,看見徐初陽還是站在原地,甚至還是保持著剛才的那個姿勢,一動不動。 不過,他臉上的神色溫和了一些。 他低垂著眼眸看著薛黎,多了一些暖意,沒有剛才的怒色。 “回去吧?!?/br> 語氣也非常平靜,沒有暴怒的傾向。 薛黎放心下來了。 可是等薛黎要回自己的房間的時候,徐初陽突然叫住她:“薛黎?!?/br> 薛黎停下腳步,“怎么了?” “你這幾天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薛黎的反應(yīng)一下子有點大,過了一會兒她的語調(diào)才恢復(fù)平靜 ,“沒什么,就是工作上的事情,壓力有點大,所以一時間有點不適應(yīng)?!?/br> 她沒有再解釋什么,徐初陽也沒有再問什么。兩人各回各家。 薛黎是心有余悸,她坐在床上,心口的心臟在加速跳動著。 撲通,撲通,那熟悉的律動,幾乎也快要讓薛黎亂了心神。 她到底在緊張什么啊啊啊?。?! 為什么剛才徐初陽那樣問的時候,她會有一種被捉j(luò)ian的心虛感!她有什么好心虛的!為什么要怕他??! 她抱著枕頭在床上滾來滾去,滾來滾去,過了一會兒才冷靜下來。 薛黎重重的對著墻壁哼了一聲,小聲說:“我才不會怕你。” 終于安撫好自己了,也不會再胡思亂想了。 很好。 可是很快薛黎的臉色又沉下去了。 她的手機響了一下,是顧啟榮給她發(fā)的一條信息。 “我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