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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裝上面,就好像方才那一瞬間的晃神并不是因為笑面青江那有些輕佻的話語,而是在糾結(jié)挑選哪件刀裝一樣。 “嗯,是哦?!背匦⊙赞D(zhuǎn)過頭,將剛剛選好的刀裝遞到了笑面青江的面前:“雖然你之前也經(jīng)歷過很多戰(zhàn)斗,但作為我的刀劍出陣,還是第一次呢?!?/br> “這樣說也沒錯呢?!毙γ媲嘟舆^了池小言遞來的兩個金字的弓兵,“那我就好好地使用吧?!?/br> 門口忽然響起了腳步聲。于是池小言便借此停止了與笑面青江的交談。她轉(zhuǎn)身走到了門口,迎面正碰上了即將推門進來的大俱利伽羅。 大俱利低頭瞥了池小言一眼,眼神里并沒有多少溫度。他本身就是個慣于獨來獨往的人,獨自戰(zhàn)斗,獨自死去。與人交流這種事情他完全沒有興趣。 會選擇加入出陣的隊伍,不過就是因為他覺得戰(zhàn)場才是他們刀劍的歸屬,戰(zhàn)斗是他們無法避免的宿命。至于并肩作戰(zhàn)的人究竟是誰,于他而言并沒有什么分別。 池小言自然知道,眼前這位青年大約是不會主動開口的,就算開口,多半也只會說上句“不想跟你搞好關(guān)系”這樣的話。不過這沒關(guān)系,只要他肯戰(zhàn)斗就夠了。 “這是給你準備的刀裝。”池小言也是照例遞了兩顆金球過去。 大俱利瞥了池小言手里金燦燦的刀裝一眼,隨手接過,說了句:“能用就行了?!?/br> 池小言剛想繼續(xù)說什么,卻發(fā)現(xiàn)山姥切國廣和小夜左文字兩個人也一前一后地到了屋門口。于是她只好先招呼著大俱利進屋坐下,接著轉(zhuǎn)身把山姥切和小夜兩人的刀裝派發(fā)了下去。 整個過程安靜得甚至有點詭異。 “啊,啊,盡是些冷淡的人呢……”一旁的笑面青江不由得吐槽了一句。 “嗯?我來晚了嗎?”幾乎是同時,另一個聲音在門口響了起來,“啊,看樣子好像要被責(zé)罵了呢?!?/br> 池小言順著聲音看去,果然看到了那位身著精致的白色西服的男人。龜甲貞宗微瞇著眼,臉上帶著些興奮的笑。 “你來得正是時候?!背匦⊙詫⒌堆b遞了過去,“在做戰(zhàn)前準備。” “嗯,是你的命令呢?!苯舆^金色的刀裝,龜甲卻并沒有急著配在身上,而是仔細端詳了一番,接著忽的抬頭對池小言又說了句:“所謂裝備,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一種束縛呢?!?/br> “要將我好好束縛在您身邊才行啊……” 感受到龜甲的氣息漸漸靠近,池小言不動聲色地退開了半步,她側(cè)頭看向了在一旁瞇眼笑著看熱鬧的笑面青江,嘀咕了句:“你們倆真應(yīng)該好好交流一下心得?!?/br> 準備室里的氣氛因為龜甲貞宗和笑面青江兩個人的存在而變得稍微熱絡(luò)了些,雖然空氣中彌漫著一種說不出的詭異氣息,但總好過一屋子人湊在一起卻沉默得讓人無所適從。 最后一個到這兒的壓切長谷部進門之后,池小言的心跳驟然快了幾分。即將參與戰(zhàn)斗的興奮感與緊張感在那一瞬間突然被無限放大。 “對于戰(zhàn)斗,我或許并沒有在座的各位熟悉。初次指揮,肯定有諸多不如意的地方,但我仍然希望我們能在戰(zhàn)場好好配合。我不想說什么無聊的話,演練場里,鍛煉實力固然重要,但我更想要的是——” “勝利。” 雖然心里帶著忐忑,但池小言依然把動員的話說得十分熱血??上г趫龅母秵噬駛兌喟氩皇悄欠N情緒易受感染的人,池小言一席話后,場面竟然忽然有些冷。 “好哦。我會想辦法把勝利帶給主人你的?!?/br> 率先打破這樣尷尬的沉寂的人是龜甲貞宗。他單手放在胸前,微微欠身,舉手投足間并沒有多么熱血,語氣甚至依然有一些輕佻。但池小言還是十分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啊,畢竟是戰(zhàn)場,沒人會想要輸吧?!苯又?,笑面青江也跟著回應(yīng)。 隊伍總算多少有了些要出陣的樣子了。于是池小言就這樣帶著自己的部隊去了演練場。 時之政、府給審神者們分配的本丸都分布在不同的時空裂縫當中,當然,同一片時空裂縫里通常情況下會有幾座本丸。因此,審神者們常常把同一個時空裂縫里的不同本丸戲稱為一個街區(qū)。 而演練場則是每個“街區(qū)”都會有的一處所在,顧名思義,這兒就是同一個“街區(qū)”里的本丸相互切磋演練的地方。 演練場占地面積很大,里面又有日戰(zhàn)、夜戰(zhàn)、街道戰(zhàn)、叢林戰(zhàn)的幾種不同的地圖,幾乎能百分之百地還原出真實戰(zhàn)斗的場景。因此,這里其實相當適合進行實戰(zhàn)的模擬訓(xùn)練。 在演練場進行的戰(zhàn)斗雖然也是真刀實槍的對決,但卻并不會對付喪神本身造成傷害,只會按傷害的程度對靈力進行封印。當然,這并不影響戰(zhàn)場的真實度。 他們今天進行戰(zhàn)斗的地方就是在模擬街道戰(zhàn)。 付喪神們在到場之后就瞬間進入了備戰(zhàn)的狀態(tài),而作為審神者的池小言則是走到了場中間,跟對面本丸的主人打了個招呼。 “唔,原來你就是我的新鄰居啊?!睂κ直就璧膶徤裾呤俏槐虮蛴卸Y的斯文青年。那青年生得很好看,舉止也十分紳士得體,見到池小言之后,他主動走上前來,伸出了手,招呼道:“您好,初次見面,陸彌淵,請多關(guān)照了?!?/br> “你好,池小言?!背匦⊙粤⒖桃彩菕焐狭斯交奈⑿Γp輕與那青年握了下手。 “哦?你也是中/國出身?”青年眼鏡背后那雙亮閃閃的眸子里透出了些許詫異。 “是啊?!背匦⊙渣c頭。 “那可真算得上是同鄉(xiāng)了呢……”陸彌淵輕聲嗤笑,眉眼間似是帶著些許輕視,“難怪這么客氣?!?/br> “客氣?”池小言挑眉。 “恕我直言……”陸彌淵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你還是個新手吧。帶著這樣的隊伍來這里進行戰(zhàn)斗,就好像是白送的勝利一樣呢?!?/br> 話說到這個程度,對方明顯帶上了些許挑釁。 池小言卻完全不以為忤。她也清楚地知道,自己所帶領(lǐng)的隊伍實力和磨合程度跟其他審神者相比或許要差上一些,但戰(zhàn)場上本就是瞬息萬變的。 不搏一下怎么知道最終的結(jié)果? 寒暄的話到這里就結(jié)束了。 陸彌淵顯然也是個老油條了,所謂同鄉(xiāng)之間的寒暄或者戰(zhàn)前言語上的挑釁于他而言都只是信手拈來的說辭而已。好在池小言也并不是個容易受他人影響的人,進行了禮節(jié)性的招呼過后,接下來便是認認真真的對決了。 兩位審神者各自回到了自家的陣中,做起了最后的戰(zhàn)術(shù)部署。 “不行,完全看不到對方的陣形?!标犻L龜甲貞宗的面色難得的有些凝重,他蹙著眉,沉聲向池小言匯報著偵查的結(jié)果。 盡管這樣的結(jié)果也算在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