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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在本地積累,也是當(dāng)?shù)赜忻行盏娜思遥质歉改傅膵蓛簮圩?,如今聽說賈琰才十歲就父母雙亡了,心中難免有些憐惜。他拍著賈琰的肩膀:“如今你學(xué)業(yè)有成,有了功名,想來尊父母在天有靈都會欣慰的?!?/br> “謝謝正行兄?!辟Z琰臉上的表情很難形容,想笑卻又想到了什么傷心事似的,他怕許直心中不安,就主動問道:“那位孫公子,也有功名嗎?” 許直笑道:“他倒是考過了童生試,不曉得這次會不會在揚(yáng)州進(jìn)學(xué)。對了,論起來,他好像還比你大一歲。這個時候他到揚(yáng)州來,說不定是孫師叔調(diào)任來了揚(yáng)州了!” 賈琰奇道:“若是他今年也要考,那豈不是要和咱們一道了!”許直點(diǎn)頭。 許直畢竟年長,游逛到了下午的時候,他就負(fù)責(zé)送賈琰回家,剛到賈家門口就碰到了林家的仆人來請表少爺過去。又看見了許直,來人笑道:“可是小的有福氣,許公子也在!老爺請呢,好叫二位知道,孫老爺調(diào)任揚(yáng)州知府了!”賈琰、許直對視一眼,雙雙笑了起來。 孫高已經(jīng)帶著妻子兒女來林府做客了,他們是師兄弟,感情好關(guān)系深,所謂“通家之好”是也。賈敏干脆帶著女兒黛玉來到前廳,拜見她孫叔叔,也見過嬸嬸,同時與孫家兄妹打個招呼。 趙氏一眼就喜歡上了這個小姑娘,文質(zhì)彬彬的、看著略有嬌弱之像,精氣神卻好。見人大大方方并不怯場。這樣金尊玉貴的家里養(yǎng)出來的孩子難免嬌弱些,就連她自己的次子因?yàn)樵谧娓改干磉呴L大的緣故,都顯著沒有老大耐摔打。所以這完全不是問題,趙氏拉著黛玉不肯放手,連連對賈敏嘆道:“嫂嫂好福氣,竟有這么個好女兒,這么一比我的妘丫頭真是沒法看了?!?/br> 八歲的孫妘嘟著嘴:“娘,你不能因?yàn)橛辛旨襧iejie了,就把我扔一邊吧?!?/br> 賈敏笑著將孫妘攬?jiān)谏磉叄Φ溃骸暗苊眠@是笑話,瞧咱們妘丫頭多可愛啊,我這丫頭才是讓人頭疼,刁鉆的很?!彼f的是前些日子林海回來,臉上不知是喜是愁的和她說,自家姑娘已經(jīng)開始想女孩子為什么不能科舉和她不是男兒身等諸多問題了。 聽的賈敏又是心疼又是好笑,拉著女兒開解,又哄又講道理。這就是養(yǎng)個聰明孩子的不好處了,等閑父母根本應(yīng)付不了孩子提出的諸多問題,最后要么父母惱羞成怒,要么把好好的孩子給養(yǎng)呆了。 隔著屏風(fēng),林海與孫高聽著里頭夫人們互相吹捧自家女兒,不由得對視一笑。林海看著孫高膝下二子,十四歲的孫鐘和十一歲的孫釗贊道:“我看鐘兒少年老成、穩(wěn)重可靠,釗兒乖巧懂事,景凌好福氣啊?!?/br> 孫高笑著說林海謬贊,又讓兩個兒子拜見伯父,指著二子道:“我這老大也要參加四月的府試,若是有幸考上,明年院試鄉(xiāng)試,我怕要忙于交接,鐘兒怕是要請師兄教導(dǎo)一二。鐘兒,給你林伯父見禮?!?/br> “侄兒拜見伯父,”孫鐘又行禮,“還求伯父不要嫌侄兒愚笨,多多指點(diǎn)。” 林海笑著將孫鐘扶起,道:“好好,說起來,我那外甥也是一樣,就要同鐘兒一道應(yīng)試呢?!彼捯魟偮?,外面就來人稟告,表少爺會同許公子一道來了。賈琰與許直一起進(jìn)門,先拜見了林海、孫高,又向二位夫人問安。四個年輕人又互相見禮,好不容易將人認(rèn)全了。賈琰一看,果然孫鐘就是那個上午文會上好心接詩,卻又倒霉的人。 “景凌,我這外甥你是知道的?!绷趾V钢S直:“這就是許正行,咱們子元兄的愛徒了?!?/br> 孫高拉著許直上下打量,又問了幾句功課,討論幾句學(xué)問,以他的功底自然知道,梁子元真是下了大力氣教導(dǎo)這個學(xué)生的:“果然是子元兄愛徒,不同凡響啊?!?/br> 許直恭敬道:“都是師長們的愛護(hù),直受之有愧?!?/br> “琰哥兒也長大了,聽說你縣試成績不錯?”孫高和藹慈和的問道。 賈琰欠身道:“稟告孫師叔,小侄縣試考上了廩生,尚好?!?/br> 孫高點(diǎn)點(diǎn)頭,看著三個年輕人,他對林海說道:“日后,都要看他們的了?!?/br> 晚上就在林府,為孫家接風(fēng)洗塵,林海與孫高坐在上首,帶著四個小子一桌;隔著屏風(fēng),賈敏、趙氏帶著各自女兒一桌。 黛玉與孫妘笑著說平日里讀過的書,顯然很合得來,孫妘比她小上一歲。黛玉很有jiejie的樣子,她還是頭一回做jiejie呢!趙氏看著她,真是越看越喜歡。 席上談笑宴宴,孫高看著許直和賈琰,兩個年輕人他都很喜歡。許直自不必說,梁子元帶出來的學(xué)生,學(xué)問品行無可挑剔;而雖然林海說自家長子穩(wěn)重老成,可是同賈琰這種經(jīng)歷過變故的孩子比起來,孫鐘就顯著有些嫩了。 比如現(xiàn)在,因?yàn)榇笕藗兞奶旌染?,氣氛融洽,一個青年帶著三個半大男孩的桌子上就也很熱鬧。孫釗因?yàn)樽杂自谧娓改赶ハ麻L大,祖母去世才開始同父母兄妹生活,難免有些拘束。他不敢看許直,這位許大哥真的是大哥,比他的哥哥還年長呢。 孫賈琰本來在聽許直和孫鐘討論大學(xué)第六章關(guān)于格物的內(nèi)容,驀地覺得有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看向了孫釗。孫釗卻趕緊低下頭,埋頭吃飯。賈琰就坐在他旁邊,小聲笑道:“阿釗想與我說什么?” “我、我書讀的不好,哥哥別嫌棄?!睂O釗也想和人說話,可是眼看著他大哥顧不上他,正和那位許公子聊得開心。 賈琰笑道:“我作詩作的不好,孫二弟也請不要嫌棄?!彼Φ暮苷嬲\,孫釗被他帶著慢慢放松許多,兩個人就從詩三百開始談起。 孫高在上首看的清楚,同林海低聲道:“你這外甥有能耐,我家釗哥兒去年才跟著我們夫妻,從前都在老太爺、老太太膝下的,在家里都顯著有些拘束。如今卻能讓琰哥兒帶著主動說起學(xué)業(yè)上的事情,難得?!边@份耐心和讓人親近就是本事了,比如許直和孫鐘也好,可是那兩個人自顧自聊得開心,只有賈琰一邊能插上兩句話,另一邊還顧得上孫釗。 林海低聲道:“這孩子一貫細(xì)心懂事,周到。其實(shí)我還有些擔(dān)心,覺得我沒照顧好他,怕孩子這樣太累了。可是后來瞧著,或者是出自天性?他這樣也好,將來讀書出仕,至少不會胡來。對了,你從京中來,這兩年京中如何,我倒是沒收到什么特別的消息。” 孫高舉著酒杯遮住嘴,靠近林海低聲道:“陛下有意追封庶人閎?!?/br> 林海沒有大幅度的動作,可是他扭頭之快,眼神凌厲已經(jīng)暴露了他的心情,這的確是個突然的消息。“之前不是說有人匿名投書請陛下立儲么?三皇子燕王嚇得要出家,怎么突然又……” 要知道,所謂庶人閎,也就是廢太子司徒閎。端平九年,他與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