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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他在罩著,鬧出這種事兒不明顯的打他的臉嗎! “玉藻前!你給本大爺適可而止!”酒吞童子揪起玉藻前的頭發(fā)往旁邊一丟, 扶著我站了起來:“客人,你沒事吧,這個人精神有問題, 你不要介意?!?/br> 我點了點頭, 表示自己無礙, 就是頭撞在酒吞腹肌上挺疼。 “酒吞,往日我與你無冤無仇, 你為何要阻止我和我的真愛相遇!”玉藻前撐著地站了起來, 拿出了自己的扇子對準了酒吞:“你若再要阻攔, 休怪我不念往日的情誼!” 酒吞沉默了兩秒鐘, 大傻子的腦回路他理解不了,真愛是什么鬼?還有他哪里和大傻子有什么往日情誼?。?/br> “你以為本大爺會怕你嗎?”同為三大妖怪, 酒吞童子半點都不帶慫的, 就算沒帶鬼葫蘆也完全不虛。 這邊的動靜那么大, 當然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其他式神們一看是大傻子在鬧事兒就沒了興趣,與其看熱鬧還不如趁機多讓客人們買點東西。 “那邊好大的動靜啊, 彼岸花~”趴在彼岸花懷里的妹子撒嬌,想去看看發(fā)生了什么。 彼岸花才不會那么容易把客人放走, 她捧起來那個妹子的臉,親了一下她的唇角,呼吸中吞吐的熱氣讓那個妹子的臉都紅透了。 “哦呀,小貓咪看膩了我的臉嗎?”彼岸花模仿著電視劇里的痞氣校草,笑容怎一個邪魅狂狷了得:“雖然這里的人很多,但我的眼里只能裝下你了?!?/br> “不不不,我最喜歡你了!其他的人我連看都不帶看一眼的!”妹子被撩的不行,為什么世界上會有彼岸花那么帥氣的小哥哥呢:“服務員,再開一瓶香檳!” 其他的座位也都是這個情況,以至于雖然酒吞玉藻前鬧出來這么大的動靜都沒人來圍觀。 “呵,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就是阿媽來了本大爺也要把你給打死!” 玉藻前和酒吞兩人已經(jīng)擺出了要攻擊的姿勢,眼見著一場惡戰(zhàn)就要激發(fā),我才開的牛郎店預計不保,茨木終于反應過來了情況。 牛郎店是他阿媽的,茨木賺錢就是為了讓阿媽花,這兩個人打架毀了阿媽的牛郎店,那么他原本賺來給阿媽花的錢豈不是要用來修房子?這還得了! 想到這里,茨木抱著最喜歡的小餅干的盤子,以瞬移的速度擋到了玉藻前和酒吞的中間,一人脖子上劈了一手刀,阻止了牛郎店慘案的發(fā)生。 “啊咧,我怎么把摯友給打暈了!”茨木童子又在酒吞身上踹了兩腳之后才反應過來腳下的人是他的摯友,他怎么把摯友給打了呢。 不行,他不能讓摯友有這段時間的記憶,不然他在摯友心中‘完美’形象就不存在了。茨木難得在嘴里沒有零食的情況下老實了五分鐘,他用這五分鐘想到了一個絕佳的主意。 他只要讓摯友失去這段時間的記憶不就得了嗎?動畫片上不都是那么演的嗎,只要頭被撞了就會失憶,放在摯友身上也一定有用的。 茨木嘿嘿一笑,揪起酒吞的頭發(fā)就往墻上掄,用力相當之大,水泥磚頭墻上都被砸了一個坑,坑里還有幾絲屬于酒吞的鮮血。 酒吞在被掄第二下就醒過來了,但茨木手勁太大他掙扎不開,就陷入了被砸暈了又被砸醒,被砸醒了又被砸暈的死循環(huán)之中。 我在一邊都看呆了,我勒個去,茨球,酒吞當你的摯友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啊,誰會自己的摯友打成這樣?。?/br> “茨球……你放過吞仔吧。”我為了阻止酒吞被活生生砸死,思來想去也只有暴露身份一條路能阻止茨木這種喪心病狂的行為。 “……媽?”茨木條件反射的停止了對酒吞的折磨,確定了就是我之后,他回頭給我了一個大大擁抱:“我三天都沒看見你了。” “你手上都是血,別弄到我衣服上?!蔽颐鏌o表情的掙開了茨木的手臂,一件裙子好貴的。 茨木也不介意,他手上確實沾滿了酒吞的鮮血,手邊沒有毛巾他秉承就近原則蹲下身把手上的血液全部抹到已經(jīng)昏迷不醒的酒吞的衣服上。 “沒血了,抱抱?!贝哪緩堥_雙臂求抱抱,表情帶著些許的期待。 無奈之下我就輕輕的抱了他一下,茨木作為一個合格媽寶,當然是開心的不行,接著又提出要求了:“舉高高!” “……舉不起來。”我連嘗試都不用嘗試,我的身體素質(zhì)還在正常人的范疇。 “我今天賺了五十多萬,都給你?!贝哪疽桓鼻罂洫劦臉幼?,被砸暈的摯友酒吞都被他拋到了腦后。 “……”我能告訴二傻子那錢本來就是我的嗎? 和智障講理是講不通的,這么多年來我深喑這個道理,所以我也沒反駁茨木的話,只讓他快點把酒吞喚醒。 酒吞睜開眼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揍茨木這個坑隊友的狗比一頓,可看到茨木的臉,已經(jīng)舉起來的拳頭愣是落不下去。 “摯友,你是要征服我的身體嗎,來吧。”茨木根本沒有反抗的打算,張開手臂眼神狂熱:“我的身體只會交由摯友來支配!唔……加上阿媽?!?/br> 酒吞默然,他當年到底是怎么才和茨木成為好友的,不但每天一定會被坑,還成為了茨木的長期保姆和飯票,后悔也晚了。 “玉藻前這個家伙怎么辦?扔出去?”酒吞捂住自己還在流血的額頭,看著玉藻前有些犯難。 “我來扔。”茨木想在自家阿媽和摯友兩人面前表現(xiàn)自己的能干,自然是特別的殷勤。 酒吞還以為茨木是要把玉藻前扔到門外,對他點了點頭。 但二傻子的思想豈是酒吞可以揣摩的?只見茨木提溜著玉藻前的衣領,打開窗戶把玉藻前從二樓踹了下去,看著角度大概是臉朝地下落。 “……茨木,你……”酒吞指了指茨木,又指了指窗戶:“這就是你說的扔?” “沒問題的摯友,后街沒人,不用擔心引起驚慌?!贝哪編臀掖蜷_了一包辣條,語氣帶討好的對著我說:“你嘗嘗,這個口味你應該會喜歡的。” 酒吞徹底的放棄了對茨木智商的挽救,八年都沒掰回來,怕不是已經(jīng)定型了。 “打架也不能隨便往樓下丟垃圾吧,差點砸到我?!?/br> 昏迷的玉藻前被人從窗戶外面丟了進來,緊接著螢丸也跳進了屋里。 背著那么重的玉藻前跳到二樓,身高只有一米二的螢丸卻非常輕松,他毫不客氣的用刀背給了酒吞茨木一人一刀子。 酒吞茨木沒有反抗,扔個玉藻前差點砸到了人頭狗螢丸這運氣也是夠背的,別看螢丸是小孩子的模樣,但是揍這一對跟玩似的,小時候他們兩個就沒少被螢丸抽。 “啊嘞?我好像聞到了主人的氣味啊,主人來過這里嗎?”螢丸的鼻子抽了抽,環(huán)顧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