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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不眨盯著他,語氣正經(jīng)又嚴(yán)肅,“這個月的第十九次了,小布你怎么還沒長記性?明明每次都是一樣的結(jié)果,其實伊伊平時很好說話,只是看起來有些兇巴巴的?!?/br> 最后這句話也不知道是在替Even平反還是變相的火上澆油,琳瑯很明顯地看到那頭蠶蛹寶寶動了一下,轉(zhuǎn)過頭時恰好對上雙綠眸,少年明顯笑得更燦爛了些,露出排漂亮的貝齒,那雙眼睛也彎成半月狀,“絲絲我們現(xiàn)在是朋友了對吧?”很莫名其妙的一個問題,琳瑯有些不明所以地點頭,然后就聽見僅隔著道玻璃墻的少年突然張口冒出句更奇怪的話,眼底憧憬的意味也更濃,“真好,這樣就快了?!?/br> “莉莉絲,你還沒告訴我,你和蕙心到底是怎么認(rèn)識的?”Bruce本來就是為了愛人才進來的,這期間他想過許多種方式越獄,可惜最接近成功的一次也只是剛走出這道門,然后立刻就被諾蘭發(fā)現(xiàn)了,明明自己確信已經(jīng)破壞掉這層所有的監(jiān)控,但那個人就是有辦法能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甚至連他心里的想法都猜得八/九不離十,很奇怪的一件事就是只要不出這道門,諾蘭通常都不會管他們說什么或者做什么,所以Bruce這會問起這樣的話題來顯得很坦然。 琳瑯并沒有猶豫多久,很干脆地開口回道,“幾個月前在華盛頓廣場遇到的,大概算見義勇為吧,我?guī)退プ×藫屽X包的小偷,然后就被邀請到wish&you里,說了咖啡屋名字的來歷,也說了你們是怎么認(rèn)識的,還有你為什么會被關(guān)進監(jiān)獄里,其實我以前一直覺得變態(tài)是不會有感情的,不管親情還是愛情……”說到這,她突然頓住了,沉默好幾秒才補全后面半句話,“至于現(xiàn)在,我大概有些相信了。” “在遇到蕙心之前,我抱著跟你一樣的想法,那時候我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喜歡上一個在繪畫方面沒有半點天賦的女孩兒,可世事就是難以預(yù)料,緣分的事情誰也說不準(zhǔn)不是嗎?”作為地下二層唯一的一個有婦之夫,Bruce本來也想日常撒撒狗糧,可惜一個毒舌一個深井冰,通常都沒人愿意聽他的,唯一脾氣好些的Ricky少年還是從異次元來的,往往兩個人說話都牛頭不對馬嘴,互相抓不準(zhǔn)重點,這次也毫不客氣地拆臺,“所以說,小布你和小j之間的也叫緣分嗎?你是想出軌嗎?” Bruce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了,反正不管他怎么否認(rèn),單純少年依舊會把兩個人當(dāng)成一對,罪魁禍?zhǔn)灼鋵嵤荍ake剛進鵜鶘灣自己說的那句話,他發(fā)誓,當(dāng)時就只想表達下對新來犯人的強烈好奇心和探詢**而已,這樣的話以前也經(jīng)常說,哪里知道會被記這么久,還總是被Ricky當(dāng)成兩個人有一腿的證據(jù)扔出來,簡直不能再苦逼,琳瑯走過去,拿指尖戳了戳綠眸少年貼在玻璃上的那只手掌,像是在描繪紋路,“Ricky,你現(xiàn)在困嗎?要不要先休息會?” Ricky那雙綠眸閃了閃,眼底劃過細細的困惑,最后又沉淀成碧色微光,聲音很清晰地遞到琳瑯耳邊“你希望我困嗎?其實我想再看你一會的?!辈AЧ薇凰站o五指用力地抱在懷里,似乎腦海里正在經(jīng)歷某種很難做出決策的掙扎。 琳瑯雖然有些意外單純少年這次格外地聰明,但想想也正常,Ricky在走模特路之前本來就是某個領(lǐng)域的天才,變態(tài)之所以被稱為變態(tài),不正是因為他們有著優(yōu)雅迷人的外表,高于常人的智商和格格不入的興趣愛好嗎?所以琳瑯這會只露出個淺笑,Ricky也立刻明白過來,很干脆地往床上躺去,“那我現(xiàn)在困了,晚安?!?/br> 他睡姿很特別,像是幼時嬰兒泡在羊水里,蜷縮成一團,兩手交疊,環(huán)抱在胸前,后腦勺恰好正對著琳瑯的方向,茸茸的褐色發(fā)絲有幾根不安分地翹起,讓人頓時有種撫摸的沖動,更想做的大概還是替他蓋上被子。 琳瑯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其實在很早以前的某一世里她真實地有過這么個可愛的弟弟,可惜自己那時候斗不過有瑪麗蘇光環(huán)附體的女主,可愛的弟弟到最后也成了頭兇惡豺狼,對那朵披著圣母外衣的白蓮花言聽計從,或者說愛得死去活來更為恰當(dāng),壓根忘記了以前是怎么用軟糯的聲音喊jiejie,又是怎么說出類似“jiejie是我一個人的”,“jiejie要最喜歡我”這類充滿占有欲的話,眼里乃至心里都只剩女主一個,用往昔的那些寵溺肆無忌憚做著傷害親人的事情。 琳瑯最后忍不住親手殺了女主,然后世界崩塌,自己也因此進入懲罰世界里,遇到那個亦師亦友,明知道自己是妖女卻還拼死保護的傻男人… 對面那道視線依舊灼灼粘在自己身上,白裙的女孩子又重新坐回到床上,眸光絲毫不躲閃地跟他對視,“Bruce,如果我說…過不了多久你和蕙心姐就會重聚,你相信嗎?” 換成其他任何人說出這樣的話來,Bruce大概只會嗤笑一聲,不作回答,但現(xiàn)在主人公是琳瑯,所以他只停頓了零點零一秒,嘴角彎起個弧度,“我很期待那一天的到來?!辈恢罏槭裁?,這個女孩子明明跟他們一樣身處在黑暗中,但渾身都像是發(fā)著光,不管說出多離譜多異想天開的話來依舊不會讓人覺得她在開玩笑。 “外面的世界總歸比這里要好?!毕袷歉袊@般的一句話,在寂靜的環(huán)境里聽得清清楚楚,屏幕上最后出現(xiàn)的就是女孩兒那雙漂亮的琥珀色眸子,準(zhǔn)確無誤地捕捉到監(jiān)視器的位置,即使監(jiān)視器已經(jīng)經(jīng)過數(shù)次改良,小到可以跟米粒媲美,位置也隱蔽無比,她依舊能清晰地感知,地下二層的燈突然啪啪啪全滅了,重新歸于一片黑暗… [雅雅,他是誰?] 腦海里突然響起Mia的聲音,帶著濃郁的好奇,琳瑯很容易就知道了那個他指的是誰,卻故意裝作不懂,奇怪道。 [他?Jake啊,只是換了張皮而已,你該不會不認(rèn)識了吧?我記得你們可見過不止一次。] [不是Jake,是、是……] 老實說,琳瑯還真是沒見過Mia這副吞吞吐吐的模樣,不管前世還是這一世,副人格都表現(xiàn)得對感情毫無興趣,甚至還很厭惡那些抱著各式各樣目的接近米雅的人,就連艾森,一開始也被她劃在拒絕來往的名單里,所以這會琳瑯也生起了逗弄的心思。 [Bruce,血腥畫家,喜歡用各種拆解下來的人體器官作畫,最出名的似乎是五年前紐約藝術(shù)博物館展出的那副維納斯,不過這家伙已經(jīng)有主了,你應(yīng)該不會想當(dāng)小三的吧?相比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