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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味道。 兩人一個問一個答,到最后連江燕婷都忍不下去了,強制把他們分開,說是有個重要案子需要秦立國處理,一邊把琳瑯手上的東西接過來,直接塞進了杜煦風抽屜里,說是等他回來自己會轉(zhuǎn)告的,讓琳瑯先回去。 那是杜煦風送的,這段時間以來最貴的一件禮物y的銀質(zhì)鎖骨鏈,墜子是只藍色海星。 這種東西琳瑯自然不會隨便收,適當?shù)木芙^反而會讓渣男更加執(zhí)著,產(chǎn)生這個女孩好單純不做作跟別人好不一樣的感覺。 何況杜煦風這會已經(jīng)把琳瑯當成了自己的幸運女孩,原因就是他偶然一次說漏嘴,提到最近發(fā)生的一起謀殺案,結(jié)果第二天那人就來自首了,還指定他來負責自己的案子,之后又接二連三破了好幾個積壓好幾年的棘手案子,證據(jù)都是有人整理好發(fā)到他私人郵箱里,連物證和指紋都會偷偷放在門口的酸奶筒里,這會上面已經(jīng)在商量著把他調(diào)到大城市去了。 琳瑯要做的就是像前世那樣將他捧起來,然后再狠狠摔下去。 頭頂突然一暗,陽光被傘頂擋住了,勾著白色蕾絲邊,很秀氣的一把遮陽傘,適合女生,尤其是漂亮甜美的年輕女孩,顯然跟面前這個英俊紳士的男人不怎么搭。 第42章 心理罪之錯愛15 “你怎么回來了?不是在國外嗎?” 琳瑯有些意外,前幾天自己突然收到條陌生號碼發(fā)來的短信,說是要暫時離開一段時間,大概變態(tài)都有這樣的習慣,不僅遍地是家,連手機號也常換,但光看那個讓她和mia都一度恨得牙根癢癢的稱呼就知道是誰了。 “當然是因為太想你了,我的小公主?!?/br> 字正腔圓,又帶著股砂糖般的甜味,尤其是最后的卷音,像是加了蜂蜜的大吉嶺紅茶,頓時讓人心臟有種酥麻的感覺,也難怪有那么多女人對他趨之若鶩了,這家伙,光是聲音便能收獲大片紅彤彤的愛心,情話技能恐怕也只有才勉強比得上。 “艾森先生果然還是這么喜歡開玩笑,如果荷爾蒙多得無處釋放的話我建議你內(nèi)部消化,比如jake,據(jù)我所知,他似乎對你很感興趣,都已經(jīng)追了你好幾個國家了,你真的不考慮一下嗎?愛情不應該被性別局限,何況你如果實在喜歡美人,我相信他還是愿意委屈一下?lián)Q張臉的?!?/br> 琳瑯以前壓根沒想過能有外國人把中文說得這么好,嚴格意義上來說艾森也不算純粹的外國人,他的祖母是個中國人,一位擁有如墨黑發(fā)和漆黑眼珠的漂亮女性,盡管已經(jīng)生滿白發(fā)卻依舊很有魅力,最重要的大概就是她是唯一真心待艾森的親人。 前世的米雅曾在療養(yǎng)院里見過她一面,那位滿頭銀發(fā),卻還擁有不遜于歐美名模kasija氣質(zhì)的老太太只盯著她認真看了好幾分鐘,然后才開口說了句讓她感覺莫名其妙的話,也是過了好幾年,久到米雅已經(jīng)為杜煦風在監(jiān)獄里待了兩年十一個月零二十九天,她才突然從艾森送給自己的那條項鏈里發(fā)現(xiàn)端倪。 “既然你覺得是玩笑話那就當作玩笑吧,至于jake那家伙,我對他可是一丁點的興趣也沒有,比起臭烘烘的男人,我想我還是更喜歡甜美可愛的女孩,她們太嬌弱了,也需要呵護?!?/br> 如英國貴公子的黑發(fā)青年顯然聽懂了琳瑯話里的意思,無奈地笑笑,手腕一動,調(diào)整了下傘的角度,剛好替女孩兒擋住落在眼皮的那縷陽光,他嘴角弧度不多不少,恰好是最能讓人想到如沐春風四個字的十五度,滿滿的貴氣和體貼。 “中國有句古話,開點無傷大雅的小玩笑可以很快拉進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從朋友一點點變成戀人,雅雅你覺得呢?” 他穿著類似燕尾服的那種中長款西裝,但仔細看其實有很多細微的差別,比如收腰和袖口處的設(shè)計,都是粗看起來十分簡單,但湊近了仔細觀察又會發(fā)現(xiàn)處處有伏筆的那種,左胸的口袋里整整齊齊疊放了一方白底藍格手帕。 很顯然,這是一個奢華而內(nèi)斂的男人,身高氣質(zhì)都完全符合韓劇里被迷妹擁簇大喊老公的那種長腿偶吧。 不知道是誰說的,男人最性感的地方其實在于嘴唇喉結(jié)和手指,從下往上看,亦或者從上往下看,都是種獨特的視覺體驗,其實光一樣便能把總體的分數(shù)提上至少二十分,從淹沒在人群里的平凡男人變?yōu)樾浕蛘哒f略有看頭,而艾森卻貪心地一個人占全了這三樣。 握著傘柄的那只手有些蒼白,但并不是毫無血色的那種白,手背上躍動著隱約的毛細血管,骨節(jié)分明,修長而漂亮,很容易讓人聯(lián)想到深居古堡養(yǎng)尊處優(yōu)的貴族少爺,那雙手,只適合拿來撫摸鋼琴的黑白琴鍵和花圃里綻放的金色郁金香。 內(nèi)里搭了件絲質(zhì)襯衫,透明鍍銀邊的紐扣,解開了靠近脖頸的那粒,喉結(jié)若隱若現(xiàn),說話時微微滾動,不難想象出他在喝水時,水珠順著滑落下去的誘人風光。 “雅雅怎么不說話?是在走神嗎?你在想誰?jake還是杜煦風?” 突如其來的幾個問句砸得琳瑯有些懵,還不待她反應過來,那張臉便猝不及防地湊近了。 嘴唇很薄,顏色還有些淡,但形狀足夠漂亮,尤其是唇珠,微微凸起,襯著蔚藍色眼珠竟有種蠱惑般的魔力,里面隱約帶著點說不清楚的情愫,連語氣都有些不對勁,最后的那個名字更是含糊不清。 琳瑯只隱約聽到一個杜字,腦海里浮現(xiàn)出來的第一個人名就是杜若紅,然而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也容不得她去慢慢思考。 眼前突然有道凜冽的寒光劃過來,那上面模糊地映出半張側(cè)臉,黑發(fā)白膚,眼下極小卻色彩濃烈的淚痣,很明顯,這是自己的臉,殺招也是沖著自己來的。 琳瑯手腕一翻,反應迅速地從發(fā)間抽出只有兩個指節(jié)寬的細薄刀片,然后準確無誤地抵住那把直奔她脖頸的銀質(zhì)手術(shù)刀,笑得有些諷刺。 “這就是你所謂的朋友嗎?那我倒寧愿我們不認識了。” 那刀比她以前見過用來動手術(shù)最小號的還要小些,能完美地藏在兩指之間,刀口看起來很鈍,似乎切點水果皮都困難的模樣,但絲毫不用懷疑,只要再晚上一會,哪怕是零點零一秒,這東西恐怕就能直接劃破她頸動脈,然后血涌如噴泉,救護車還沒到人直接沒命了。 就知道變態(tài)果然沒這么好對付,成天送禮物結(jié)果還不是一見面就玩命,下手這么狠,不知道的恐怕